“川王殿下,您竟然親自來了!”
法正迎了上來,他滿眼都是驚訝的神色。
曹鵬和這個老夥計伸手握了握,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你在南蠻之地,可是幹了好大的事我都聽說了!”
曹鵬的誇獎,法正絲毫沒有高興起來,反而流露出了一臉的懊惱。
“看來治理內政,我是一把好手,這行軍打仗當真千變萬化,出乎我預料……”
曹鵬知道他所說的是蠻兵敗亡的事情,他只得向法正安慰着說道。
“這件事不是你的錯,也許還有水土不服等地理因素!”
爲了轉移話題,曹鵬指着一旁一個健壯的士兵說道:
“剛纔我看這小子作戰如此英勇,倒是塊習武的料子!”
之所以說此人是小子,是因爲看上去不過十五六歲的少年。
一旁的法正苦笑道:“這孩子是見過地獄的人,他的全家都是被羌人所害!”
聽了這話,曹鵬又認真的看了那小孩一眼。
曹鵬伸過去的一隻手,搭在了那小孩的肩膀上。
“若是你能在我手臂的壓力下不倒下去,那我就提拔你做校尉。”
曹鵬一隻手放在了那少年的身上,那少年眼神中涌動出了欣喜,他想試一試。
曹鵬猛然發力,將少年慢慢的壓了下去,而少年也不服輸,咬緊牙光寧死不屈。
約摸過了一炷香的功夫,曹鵬放開了什麼少年,渾身如同散架一般便跪倒在了地上。
“呵呵,好小子果然有骨氣,我答應過你的事,讓你做校尉!”
這一個小插曲之後,曹鵬便跟着法陣來到了這裡的軍營之中。
急促的馬蹄聲中。
爲首的人是大將,張遼來到了營帳門前,他頓時下馬跪立在了曹鵬營帳外。
“不知殿下來訪,在下有失遠迎,還望川王殿下恕罪!”
看着張遼這幅城隍城口的樣子,曹鵬就是一樂。
“怎麼,文遠,既知我來到了軍中,那還不趕快招呼起來。”曹鵬笑着說道。
張遼笑了笑,隨即說道:“放心好了,必定不會讓川王殿下失望的,我早就準備好了。”
曹鵬的鼻子很靈,立刻就聞到了一股胭脂水粉的味道。
本是殺氣蕭索的軍營之內,此時長袖起舞,美貌女子紛紛入帳。
在這個時代風流本來就是男人的浪漫,沒有人會對這樣的事情指責和多說一句。
“張文遠,你果然知我心意啊!”
曹鵬發出了一聲哂笑。
這場酒宴,開到了天明纔算是罷休。
……
另一邊匈奴人似乎預示到了。
曹軍的戰鬥氣勢,頓時上升了一個等級。
“漢人的軍隊,精神面貌似乎立刻就有些不同了……”
有人呢喃說道。
很多的匈奴士兵,此時都發現和他們對壘已久的漢人營長之中,這幾日軍紀嚴明似乎比之前還要好幾分。
“這是怎麼回事?莫非他們的主帥換人了嗎?”
正當衆人竊竊私語不明白原因的時候,在他們的後方營帳之中,卻傳來了慘叫。
“哎,肯定又是左賢王殿下,又拉着幾個校尉在練武了。”
“不好那我們可得趕快撤,否則的話萬一被他盯上了,日子可不好過。”
這幾個校尉搖頭苦笑,自從左賢王劉豹得知自己想要迎娶的雅月公主,已經被曹鵬奪走時,大發雷霆了一頓。
這次天天都要在迎戰之中找人比武,這些將校沒有少受他的打。
在匈奴營地的校場之上。
衣甲撕裂,劉豹露出了他身上的一身肌肉。
七八個匈奴勇士也不是他的對手,紛紛被他打翻在地,此時見劉豹又脫了衣服,就知道他這是要動真格的。
有一些有意推波助瀾,不懷好意的人還在周圍叫好。
一個被打倒的校尉腫着臉的爬起,他再也忍受不住了。
於是大着膽子,朝着劉豹怒聲呵斥:
“你何必在這整日打罵士卒,真有本事了就殺入長安,去找那不你妻子的曹鵬算賬!”
這個將領是被劉豹給打狠了,所以今日將心中的怨氣一吐而快。
劉豹怒喝道:“你這樣的小輩也敢欺我?”
一腳踢出狠狠的將這一士兵,踢出了數裡遠,這士族摔倒在地之後掙扎了幾下,眼看是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衆人盡皆駭然,沒想到這劉豹竟然殺死了自己的部下。
似乎也覺得自己做的有些過分,這樣容易喪失人心。
但是作爲一個領導者,做了錯事也只能一直錯下去,於是他開口說道:
“諸位,我掌握了他打算投敵的證據,因此才一腳踢死了他!”
找藉口,竟然也找的如此隨意,儘管衆人心中清楚,可是對劉豹卻不敢表露出絲毫不滿的情緒。
……
與此同時,在曹軍的駐紮營地之中,曹鵬正在和衆人開着軍事會議。
瞟了一眼匈奴駐軍的方向。
法正說道:“我早就已經聽說姜伯約乃是人才,今日一見,看來果真如此!”
曹鵬知道這是法正有意要考教姜維。
他心中不禁暗笑,這法杖分明是匯錯了意,他待姜維前來,只不過是想鍛鍊一下。
而在法正眼中竟把姜維當成了假想敵,以爲曹鵬是在爲姜維鋪路,姜維取代法正在這涼州的位置。
似乎也知道法正心中所想,曹鵬就顧忌讓姜維來出一出風頭。
“伯約,我們太久不進攻,匈奴會欺我們無人,不如你便帶兵去會一會吧!”曹鵬笑道。
將爲不止謀略過人,他心思稠密,他頓時就明白了,曹鵬這分明就是把他推向火上烤。
“殿下,在下從來沒有在這邊境之地作戰過,還請殿下三思……”
姜維想要推掉,他不想出風頭蓋過法陣,這是他拒絕用兵的主要原因。
可是,曹鵬卻非要把這個坑挖給他。
“不必多說了,我說你行你就是行!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曹鵬笑道。
“唉!”
姜維帶兵去交戰,這一次曹鵬讓他做的可不是一件好差事,所以他心中有些苦惱。
在他出營帳的時候,已經感受到了來自背後,法正那陰側側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