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息帝國此時正處於夏季。
夏天的太陽尤爲的厲害,黃沙之中,充滿着熱氣的蒸騰。
這樣的時節說起來,算得上是安息帝國最爲難熬的季節。
是田地裡耕種的農奴嗎?似乎不知道天上的太陽火辣依舊在不斷的辛勤勞動着。
安息帝國的政策,這些失去了身份自由的農奴,只有幹活致死,他們的權力,只有活着而且是失去自由的活着。
在這一片田地的一處涼棚之中。
有兩個穿着打扮,都盡顯貴氣的公子在這裡,對,坐着一邊吃西瓜一邊閒談。
“大哥,如今天下紛亂,你爲何還不出世?”
年紀較爲年幼的一人,像年長的公子問道。
那個長相較爲年長的一人淡淡的笑了笑,然後說道:“有一顆好的頭顱,何愁好的買主不來?我這是在等人!”
聽到自己大哥又是這一番搪塞的言語,這較爲年輕的青年也沒有當真。
“嘿!再拿兩個瓜過來!”青年隊遠處喊了一聲。
田地之中的瓜農朝這邊過來。
“兩位少爺你們聽說了嗎?國王可是找到了倚仗,大魏的川王曹鵬,已經被國王,奉爲座上賓客了!”
他這一句話頓時讓那青年神色一愣。
“難道你說的是那位,大魏王者?!”青年問道。
把瓜農點了點頭,“正是這位爺,聽說現在他的地位可不下於國師,國師爲此可是有些吃醋的。”
聽了這話,約摸30歲左右的青年眉頭,總算是跳了跳。
他的弟弟見此頓時就感到不對。
造孽啊!
莫非大哥這是打算去找那曹鵬嗎?
“大哥,你現在去找那曹鵬,只怕不是時候吧!”
“聽我一句勸,那曹鵬雖然勢力龐大,但是他在大魏之中並非是一人說了算。”
“他纔剛剛來到了安息帝國,就將國師得罪的死死的,大哥若是跟着他,那麼豈不是造孽了。”
縱然聽自己的弟弟說了這些種種話,然而這位大哥卻絲毫不以爲意。
“這都是你心中狹隘的想法而已,那位大人可是值得效忠的。”
年長的青年,確實已經鐵了心一定要去投靠曹鵬。
“我即日就將出發,你好生在這裡看家吧!”
他看好曹鵬,是因爲他覺得安息帝國的氣數已盡,昏庸無道的國王,早晚要將這剩下的家底全部敗光。
既然輔佐自家人,難以興盛。
那不如去輔佐曹鵬,也許還會有他的一席之地。
“既然兄長已經決定了,那麼弟,遵命行事!”
“若是兄長需要我,我也一定會出手的。”年幼的公子哥臉上閃過一絲複雜之色,如此說道。
作爲一個喜歡待在家中的富家公子哥,他可不想幹什麼。
他能夠如此說道,已經算是和他兄長很好的感情了。
“好!”
他們倆兄弟的感情一直很好,如今兄長要去投靠曹鵬,作爲弟弟的自然是萬般不捨。
在這涼棚之外,自然有下人侍候。
只是剛纔二人說話,於是便將事後的人叫到了一旁去。
“來人,拿一壺酒過來,我要和兄長痛經一番!”
年幼的公子朝遠處是後者的僕人,揮了揮手立刻就有人送上來了一壺酒。
而後,他這才繼續出聲道:“其實兄長要走我早有預料,只是沒想到兄長要去的這麼快!”
“兄長願意去那曹鵬那裡也好!就算是不可爲還有弟在家中,或者叔父在朝中周旋!”
說到了這裡之後,作爲兄長的青年人,對他這個弟弟再無一絲輕視。
“我早就知道你是一個成大事之人,現在看來你不僅如此,而且心思縝密,真是大將之才。”
對自己的哥哥如此褒獎卻開心不起來,而且急忙擺手說道。
“無論循經打仗,亦或治國理政,我都不如兄長,我只知做一個富家翁罷了。”
作爲擁有血脈傳承的人來說,這一句話,他的兄長只不過聽聽罷了。
他可知道他的這一個弟弟做生意十分的厲害,也正是因爲如此,他才和他的兄弟商量着。
端起了手中的酒杯,朝着對方一敬。
“兄長,還請飲下這杯酒!”
這算是兄弟爲他做的踐行酒,他不能不喝,於是接過了酒一飲而盡。
兄長和他的弟弟這兩人眼神深邃,對於時局似乎早已洞察。
他們本是安西國的貴族投考大魏,要麼輔佐安息!
可是安西部已經看不到了任何的一點希望,於是他的兄長便向輔佐大魏。
曹鵬和安息國王結盟一起對抗羅馬對抗反抗軍的事情只能騙騙小孩子,在明眼人的眼中,誰不知道曹鵬安的什麼心?
“時間不早了,我也該上路了!”
“兄長……”
年長之人慢慢的打算朝外面走去。
似乎一想到兄長和自己,也許幾年內都無法見面,這位弟弟站了起來。
“兄長,你若是要我隨你一同前去,其實你開口我也是可以的。”
年長之人身形頓了一下。
因爲背對着身子看不清他的表情,但看得出來他的心緒有了波動。
即便如此,他依舊揮手朝後面慢慢的擺了擺,故作輕鬆的說道。
“弟弟,我自然知道的……”
但你的才華,可是遠遠超越應該有自己的一條路不應該走這麼冒險的事。
似乎被自己的哥哥感動了,他終於一反常態的說道。
“大哥,其實剛纔我所說的並非心中所想,曹鵬並非等閒之輩,我是擔心哥哥在他那裡被壓的無翻身之日,甚至被他當成棋子利用。”
“如果要說成事的話,那麼曹鵬必定是個天生的王者!”
坦誠相對之後,他鬆了一口氣。
沒錯,他是看好操控能夠推翻安息帝國奪權的,正因爲如此,他不想自己的哥哥去靠近曹鵬。
“既然你認爲那曹鵬能成事,你爲什麼還要阻止我?”
面對兄長的質問,青年只能是嘆息苦笑。
“曹鵬雖然能夠得到安息帝國,雖然能夠成大事但是在這一路幾乎是修羅之路,屍山血海都是他必將踏過的!”
“我不希望兄長淪爲了他的棋子,成爲了他成功的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