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在城池之中瀰漫着。
伴隨着慘叫聲,波斯城中的守軍此時已經慌了陣腳。
“怎麼回事?”
巴克亞以爲姜維早就已經退走了,沒想到怎麼突然之間這城中竟然多出了這麼多的軍隊。
一旁的謀士臉色蒼白,呢喃自語:“莫非他們的正面進攻只不過是個幌子,其實真實的意圖就是想要繞到我們後面!”
聽了這話,巴克亞也深以爲然,雖然他頭腦簡單,但是卻在這明擺着的現實面前很明白。
“敵將休走!”
姜維身披銀甲,手中一把銀槍朝着巴克亞橫掃而來,一槍便刺入了此人的心臟。
“死!”
姜維的槍法能夠和趙雲走上幾招走,可見他實力的強橫。
就在打下這一座邊城之後,錦衣衛的消息隨後而來。
“啓稟大將軍,殿下有命令傳來,讓你們打下邊境之後便駐守此地!”
錦衣衛的消息可是和曹鵬之前交代的不一樣,這讓姜維有些爲難,更多的是不理解。
“什麼?”
“殿下,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交給我的任務不是讓我打游擊戰嗎?”
姜維的不理解,僅因爲似乎早就得到了曹鵬的世界將一封信交給了姜維。
“大將軍請看,這信上已經有殿下對將軍所有的命令!”
姜維接過信拆開之後,一看上面的內容頓時就瞭然了。
曹鵬覺得一味的蠻幹是不行的,這樣損失太大,他讓姜維駐守在此地,等待他的下一步策略。
這和以前的屯田戰法有異曲同工之妙,這都是將損失降到最小。
就在姜維駐守城池的時候,波斯帝國的南面也有大魏軍隊的入侵。
手持銀槍,身披銀甲的趙雲,率領着十萬兵馬前來。
趙雲現在雖然年事已高,但是他的身手卻絲毫沒有一丁半點的落後。
波斯帝國的這些小將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獸人乃至數十人,圍攻趙雲一個,都毫無意外喪生於他的長槍之下。
本來姜維的突襲戰已經讓波斯皇帝十分的頭疼,這一下又多了一個趙雲,真是讓他苦不堪言。
“該死,都是一羣酒囊飯袋嗎?一個接着一個的敗報!”
波斯人可是無比勇猛的,可是這一刻他卻覺得無比的羞辱。
勇猛的波斯人竟然被大魏打的像狗一樣匍匐在地,這簡直就是一種不可想象的事情。
朝堂之上的大臣沒有一個人敢出聲,這時候正是皇帝生氣的時候,他們哪還敢說半句廢話。
“陛下息怒!”
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卻是波斯皇帝身旁最精銳的大將塔雷克。
“大魏的軍隊佔據了兩座邊城之後,便停滯不前,還派人送來了和談書!”
波斯皇帝頓時愣住了,這曹鵬到底是唱哪一齣?在這時候送來和談。
他們的軍隊勢如破竹,如果是自己的話,絕對會乘勝追擊。
“陛下,根據我們的探子得知似乎大魏帝國的內部出了什麼問題!”
一聽這話波斯皇帝就明白了,當年他和曹鵬交往就知道曹鵬作爲帝師,卻壓住了大魏皇帝,巢城早就有人非議他。
“看來是後院起火了,這可就不奇怪了!”
爲了國家的發展,波斯皇帝決定答應大魏的和談,至於那兩座丟失的邊城,到時候再取回來簡直易如反掌。
不僅僅是兩座邊城,就連貴霜、羅馬,這些被到位佔據的地盤,他都要逐步的蠶食,最後再揮師進攻大魏,實現他一統天下大計!
何談就在這樣的背景之下很容易的變促成了消息,傳回了曹鵬那裡曹鵬麾下的衆文武,頓時就感覺十分的莫名其妙。
“殿下,我們現在可是佔據着絕對的上風,爲什麼在這時候卻要讓我們收兵呢?”法正疑惑道。
他所問出的問題問出了所有人的心聲,所有人都覺得這時候不應該撤兵。
“一味的蠻幹可是不行的,我們必須要找到他們的弱點再從中擊破,這纔是最省時省力的辦法,也可以讓我們的士兵少犧牲一些!”曹鵬笑着說道。
唉,他們的殿下又想到了什麼新的點子,可以兵不血刃拿下波斯帝國的新點子。
......
此時,波斯帝國王都的一處酒樓之上。
一個衣着華貴的貴公子坐在這裡一邊一邊喝酒,一邊眺望着遠處的皇宮。
原本應該是屬於他的,可是卻被波斯人給炸了,這讓他心中很不爽。
這個年輕人名爲德米特里,作爲安息皇室的嫡系,跟着描紅的他卻突然之間失去了皇位,自然是無比的沮喪,他怎能整日飲酒消愁。
這天在酒樓之上買醉,然而不知何時,他對面卻坐了一個身穿僧袍的傢伙。
“你是誰?”
難怪他覺得奇怪,這不倫不類的打扮和尚可是禁止喝酒的,然而這傢伙怎麼會在這裡呢?
在波斯蒂爾帝國,政教合一的大帝國而言,這佛教依舊是他們的主流,所以僧侶並不奇怪。
“公子可有想過,波斯人竊取了你原本應得的皇位!”
這個僧人答非所問,但是所說之後,卻是令他悚然一驚。
“誰派你來的?你在胡說些什麼?!”
德米特里並不是一個傻瓜,他知道在這皇城之中,可是充滿着危機四伏。
這個僧侶很可能是皇帝派到他這裡來的,目的是要取他的性命。
德米特里起身,所謂三十六計走爲上策,他雖然對皇位被奪走而不滿,可是他還沒愚蠢到,爲了這件事情搭上自己的性命。
可是,他想走這僧侶裡確實不樂意,直接伸手攔住了他。
“呵呵,放心好了,我並非是波斯皇帝派來的人!”
“我之所以來到這裡找你,是奉了大魏帝師之命!”
這話說出,德米特里剛剛鬆懈下來的情緒卻突然之間被提了起來。
好傢伙,所謂的大魏帝師就是曹鵬,曹鵬可是現在波斯帝國最大的敵人。
自己和這種人沾染上關係,那麼恐怕有10個頭都不夠,都是皇帝殺的。
自己現在衣食無憂,是因爲波斯皇帝在作秀,給所有人看。
但他的存在畢竟是個禍害,對方肯定在想辦法殺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