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鵬一個人騎馬來到了城外,不遠處就是貂蟬居住的地方。
之前已經說過的,他在臨走的時候一定要來看望一下貂蟬。
馬蹄踩在地面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還沒有到達莊園。
曹鵬立刻就察覺到了不對,這裡實在太過於安靜了。
只看到門上已經有些染灰,而沒有人打掃,他就猜測到。
十有八九,出事了!
推開門只見門口這裡就有血的印子,就在地面之上。
曹鵬神色嚴肅了起來,眼中蘊含着殺氣。
到底是誰竟然敢在他的頭上做這種把戲,他定要。把此人挫骨揚灰。
推門而入,眼前便是,屍骸遍地的慘況。
侍衛、家奴、侍女,都死在了屋中。
曹鵬不禁有些納悶。
落下這點事的,究竟是何人?
這很明顯的是有針對性而來,只是不知道這針對的是自己還是貂蟬。
曹鵬檢查了屍體,一刃斷喉,是個劍道高手所爲。
還有一個收穫,便是他找到了一些特殊的利器。
曹鵬懷着沉重的心情,離開了這裡。
回去後,他交代人前來莊園中掩埋死去的屍體,自己便去找了錦衣衛指揮使滿寵。
知道曹鵬對此事的重視,所以滿寵親自出馬,進行查案。
曹鵬帶回來的這種特殊的利器,馬上就查到了,到底來自於何處。
那是許都城中,一個屬於秩序真空的地段,閻羅坊!
聽了這個名字之後,曹鵬嗤笑了兩聲。
他可不管那是什麼地方,他要去那裡看看到底是誰在挑釁他。
“將軍,那種地方,魚龍混雜之地,恐怕你不合適去……”
滿寵的話沒有輸到最後,因爲他被曹鵬那殺人的目光嚇到了。
此行,他勢在必行。
曹鵬不僅要親自去,而且還只帶了滿寵和四個錦衣衛前往。
因爲如果人多了,勢必打草驚蛇。
出門的時候,雨也剛好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的下落。
地面已經泥濘了起來。
曹鵬等人乘坐的馬車,只到了那一片坊市之外便停了下來。
“你們四個分別行動!”
“諾!”
四個錦衣衛立刻朝不同的方向進入了坊市。
跟隨曹鵬之人只有滿寵。
到了這裡曹鵬才真正的體會到了,爲什麼滿寵會說這裡是許都,最爲魚龍混雜的一個地方。
這破舊的坊市之中。
不僅是青樓,賭館林立,更有不少亡命之徒潛藏在這裡,不少人身上揹負着命案。
在這裡,鬥毆砍人更是時有發生。
街上,有看上去十分陰狠的遊俠,也有賭徒混混圍坐在一起,閣樓上甚至有風塵女子毫不掩飾的物色着金主。
曹鵬此時很引人注目。
因爲,他穿着一身墨綠色長袍,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
這樣的神態氣質和這裡明顯是格格不入,所以剛剛踏入大門,便吸引了大部分兇徒的目光。
好奇他這樣的公子哥爲何會來這種地方?
還有不少亡命之徒,更在意的是,曹鵬是不是一隻落單的肥羊。
看上去應該值不少錢。
不過這隻肥羊的背後站着一個強壯的大漢,看上去不那麼好惹。
所以大多數人,還處於觀望心態。
曹鵬和滿寵,來到了一家賣鐵器的店鋪門口。
這家店的掌櫃,臉上有一道刀疤極爲的醒目,看人的眼神,透露着兇光。
曹鵬也沒有多餘的廢話,直接將他手中的那幾枚利刃放在了桌上。
“這東西是你這裡的吧?告訴我是誰買走了他!”曹鵬的聲音有些陰沉,不帶有一絲感情。
“這是……”
刀疤臉看到了這利刃之後,拿起來仔細又看了看。
臉色有些變化。
滿寵和曹鵬都將他的表情收入了眼底。
不問可知,他肯定知道這利刃的來歷。
“嘿嘿……”
刀疤臉不懷好意的笑道:“還真知道這東西的主人,不過要知道的話,必須要拿錢。”
“多少?”曹鵬問道。
卻沒想到這刀疤臉直接獅子大張口:“十兩黃金!”
曹鵬臉色頓時就變了,滿寵甚至已經手按在了刀口,隨時可能拔刀。
“愛要不要,不要就滾吧!”
他吃定了,曹鵬必須要從他這裡打探消息,於是轉身就走。
不料,曹鵬一手探出,便扣住了他的肩膀,不讓他前進半步。
也不見曹鵬如何出手,拳頭就已經落在了這刀疤臉的鼻樑上,一發力就將他的鼻樑打裂。
周圍的幾個夥計想動手,曹鵬卻並沒有給他們機會,他一把提着刀疤臉的衣領就將他抵到了牆角。
回手,青釭劍出鞘,劍光一閃,就將衆人生前的桌子劈得粉碎。
幾個店鋪裡的夥計便不敢動了,而曹鵬則把劍刃抵在了刀疤臉的脖子上。
“告訴我那東西的來歷,否則的話你就只能把這個秘密留到黃泉之下了!”
曹鵬的聲音陰冷,讓這刀疤臉都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看曹鵬根本就不是作僞。
刀疤臉便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來了一封信,遞給了曹鵬。
曹鵬接過了這封信,掃視了內容之後,便帶着滿寵離開了。
上面寫的已經非常的清楚,在城外的河邊,就可以找到那個人。
赤 裸裸的挑戰,看來此人的目標就是找自己。
曹鵬不禁有些躍躍欲試,回頭對滿寵說道:
“回去以後記得讓人來把這裡掃蕩一下,這個地方不該存在於我們的治下!”
“遵命!”滿寵答道。
“這裡沒你事了,回去吧!”
滿寵攔在了曹鵬的面前,出聲阻止道:“大人,你是萬金之軀怎麼能夠親身犯險?”
曹鵬伸手將他擋開,淡淡說道:“爲今之際,你趕緊回去搬救兵纔是正道。”
儘管曹鵬叫他回去,但是滿寵還是一路跟隨着來到了河邊。
沒想到,這河邊的石頭上,公然用血標記着,讓曹鵬到這湖中的小島赴約。
曹鵬便站上了這一葉扁舟之後,隨波逐流,朝着那湖心的小島飄蕩而去。
滿寵有些焦急了,如果曹鵬有什麼意外的話,他恐怕只能以死謝罪。
但是理智的他知道,在這裡乾着急是沒有用的,現在就去搬救兵纔是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