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番曹昂的一番解釋之後,曹純也算是明白了。
如果曹操和袁術開戰,那的確無暇顧及徐州,這小沛和下邳城斷然是守不住的。
“原來如此,可是我還是覺得把這小沛,就這樣給了劉備着實有些不甘!”曹純不甘心的說道。
曹昂勸慰道:“放心吧,那個蘇公子是我們的人,把小沛給劉備是進行了利益交換的。”
曹純納悶了,疑惑道:“既然那蘇公子是我們的人,那爲何要在他面前遮遮掩掩呢?”
曹昂苦笑,這其中的道理哪能直接說出來?
“兄長,此事是父親的意思,你只需配合我就行了!”
把曹操都給擡出來了,那曹純自然無話可說。
到現在爲止,曹純依舊有些懷疑曹操真的會同意這麼做嗎?
把兩座城池拋出去,最後換得的就是這姓蘇的商人要做生意。
這傢伙怎麼有這麼大的面子?
“世子,滿寵回來了!”
這一聲話語徹底的擊碎了曹純心中,那還僅存着一絲疑惑。
好吧,這一下算是實錘了。
片刻之後,滿寵便來到了屋中。
看他這一臉風塵僕僕的樣子,就知道這傢伙看來是急趕着回來的。
“辛苦了,伯寧將軍。”曹昂關切的說了一句。
滿寵只得苦笑一聲,不僅感嘆自己真是勞苦命。
向曹操彙報了之後,他便快馬加鞭的趕往徐州,一邊被曹昂驅使,一邊在曹操那裡也是當牛做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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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蘇逸所提之時他也在旁聽到了,在他看來,這簡直就是不可理喻的事情。
可是,自己把曹昂所寫的那封信帶給了曹操之後,曹操那驚訝的神情,至今還在他腦海之中,記憶猶新。
曹操起初是痛罵了一番曹昂優柔寡斷,然後讓自己趕緊到徐州告訴曹昂,一切的事情都聽那蘇逸的。
一向沉着冷靜的曹操,這到底是怎麼了?
“大公子,司空的命令到了!”滿寵把一封信遞到了曹昂的手中。
打開一看,曹昂便轉手遞給了曹純。
看着信上的內容,曹純的臉色不斷的在變化。
也如同曹昂所說的那樣,這一次和呂布談判的分率,大致要根據蘇逸的想法來執行。
“看來……司空大人對着蘇公子,還真是看重呢……”曹純的語氣有些感嘆,多餘的味道也到讓人聽不出來。
也許,因爲他本是曹操較爲信任的人,現在突然出現了一個比他更受信任的蘇逸,讓他有些吃味。
……
徐州城,刺史府。
大堂之上,呂布正坐於主位,欣賞着歌舞,身邊有美妾貂蟬相伴,身前的桌子上擺放着美味,讓他十分愜意的享受着一切。
就在這時,呂布麾下第一謀士陳宮,腳步急匆匆的走入。
“奉先,出大事了!”
一聽陳宮這急匆匆的話語,呂布就知道恐怕事情不同尋常。
原本他還想叫陳宮坐下來喝兩口,現在則是揮了揮手,讓歌女、侍女都退下了,呂布身邊只就下了一個貂蟬。
“公臺,出什麼事了?”
呂布根本沒有當一回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他已經習慣一切交給陳宮,他只需負責沙場征戰。。
陳宮嘆息道:“曹純派人傳信,打着天子的名字,讓我們把小沛給劉備屯軍。”
“什麼?!”
呂布氣的直接摔了杯子。
“曹賊,欺人太甚了吧!我徐州之事,哪裡輪得到他來管!”
呂布十分的憤怒,他覺得曹操這分明就是在故意噁心自己。
呂布知道,自己趁劉備出兵之際奪了劉備的徐州,本就是不義之舉,然而現在卻讓劉大耳幫他看守北大門,這簡直就是這簡直就是一種嘲諷。
“宮臺,去準備一下吧,既然他們不給我們面子,我們也無需再顧忌,我要直接發兵滅了曹純!”呂布冷聲說道。
陳宮一聽,臉色頓時變了,急聲道:“奉先,不可如此!”
呂布根本不聽,冷然道:“宮臺,曹兵不過一羣土雞瓦狗,那劉備也是喪家之犬而已,有何可懼?我帶兵前去,便可將其斬殺!”
看着呂布這幅狂妄的樣子,陳宮生氣的說道:“奉先,你怎麼到現在還天真的像一個孩子?”
“你想幹什麼?你現在殺了劉備,那就真的坐實了你不仁不義的名頭,你想讓他曹操有理由出兵討伐你嗎?”
呂布說不過成功,直接氣急敗壞了。
“好呀!就算曹操親自來了又能如何?我現在已經佔據了徐州城,我正要和他算一算兗州之戰的仗呢!”
呂布一旦不聽話起來,簡直讓陳宮想要抽他。
“你……”
陳宮想要罵,想要講道理,可是在這狂亂的呂布面前,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說。
“夫君,還是聽公臺先生的吧!”
最後還是貂蟬出生勸說了呂布,呂布纔算是平靜了幾分。
“宮臺,你有何良策說出來吧!”
只要呂布不在憤怒狀態,他對陳宮現階段還是言聽計從的。
陳宮手指輕輕敲打着桌面,思慮的說道:
“我們不妨將計就計,這已出鴻門宴邀請劉備前來,你假意推辭徐州城給他,看他接不接受,以此來試探他。”
聽到這個計劃,呂布立刻反問道:“那若是他真的接受了,那將如何?”
陳宮冷笑一聲,“若是他真的不識時務,那麼我便不阻止你討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