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爲自己會遭受的輕薄,沒有發生。
糜貞奇怪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卻發現手機已經回到了椅子上坐着。
“那就以你所言吧,先待在我府上爲奴爲婢!”
糜貞眨巴着着自己水靈靈的大眼睛,一時之間有些失措。
不知爲何他總有一種感覺,覺得這蘇逸並非是那種壞人。
“公子,那糜家……”糜貞鼓起勇氣的問道。
要讓對方要留下自己爲奴爲婢,那想必不會再爲難自己的家族了。
“呵呵,你們有沒有搞清楚,一直以來都不是我在爲難你們,而是你們自作孽。”
蘇逸的話,殘酷的揭開了糜家的遮羞布。
沒錯,一直以來都是糜家步步緊逼,以至於高價團結壟斷市場這些都是他們自作孽的。
走到今天這一步,還真怪不得蘇逸。
“現在不是我想怎樣,徐州的市場已經飽和,你們囤在手上的高價也賣不出去的。”
蘇逸點破了現在的關鍵問題,讓糜貞急得又流出了豆大的眼淚。
“公子,那怎麼辦呀?!”
看着這個急的,又要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年,蘇逸嘆息一口氣說道:“把那些鹽,低價轉手給我吧,我會銷到北方去。”
低價轉手,這乃是壯士斷腕的舉措,對你家必然會讓其元氣大傷,可是卻能夠保全。
“多謝公子,多謝公子!”
糜貞又跪倒在地,磕頭感激涕零的感謝着蘇逸。
......
徐州商界的一場爭端消散。
一切恢復於平淡。
消息傳到了陳宮耳中,陳宮智慧的眼中流露出了一抹神采。
“不知這蘇逸是何人?能夠做到這種事……”
驚歎的不僅是陳宮。
徐州城的士族,都知道糜家這次死裡逃生,還是蘇逸手下留情的原因。
這些人都想和蘇逸見面,領略一下這傳說中蘇公子的風采。
在徐州城的一處別緻院落之中。
一個少女,生的花容月貌,可身上穿着卻是一身勁裝,手中握着的是一把小號的方天畫戟。
揮舞之下,赫赫生風。
此人,這是呂布之女,呂玲綺。
這位大小姐,出身名門,可是偏偏不愛紅裝愛武裝。
從小纏着自己的父親學武功,練就了一身不弱的本領。
這可苦了她的這些隨從,每日都要陪伴着她,舞刀弄劍還不是她的對手。
“來,休息夠了吧?快拿上兵刃再和我練練!”
呂玲綺向一旁坐着休息的幾個隨從呵斥道。
這幾人都是呂布挑選出來的,軍中好手專門負責呂玲綺的安全,可是在切磋之中卻不是呂玲綺的對手。
經常被打的鼻青臉腫,讓他們苦不堪言。
“哎,大小姐,要不我們給您講一講最近城中發生的趣事吧,再歇一會兒……”其中的一個隨從苦着臉說道。
“好呀,那你倒說說,最近外邊有什麼趣事?”
呂玲綺的身法極快,宛如一隻靈動的雨燕,一個回身便坐在了自己身後的椅子上。
她被自己的父親禁足在家,不準出去。早就有些悶壞了,否則也不至於讓這羣隨從陪他練舞,練得苦不堪言。
“最近在徐州城中最有趣的事,就屬那糜家和一個叫蘇逸的人……”
這個隨從開始將自己的見聞娓娓道來,一講便講了半個時辰。
wωw ▪ттkan ▪c○ “有意思,我倒是很好奇了,那蘇逸是個怎樣的人,區區一介商賈,竟然能夠把事情做到這種地步。”
呂玲綺可是知道的,鹽價上漲的事情讓陳公臺都頭疼了一段時間。
自己那個父親見財起意。根本就不管百姓死活,倒沒想到這個商人還做了一件大好事。
“好啦,你們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呂玲綺的話,讓這些隨從頓時感激涕零的拜謝而去。
呂玲綺嘆息一口氣。
他的父親從小教她練武,讓她有了一身不弱的武藝。
可是她如今已經二六芳華,正值女孩子如花一般的年紀。
父親不再像以往一般隨着她的意,而是讓她在家學習禮儀,不得再到軍中去。
鬱悶無比的呂玲綺,在小娘貂蟬的教導之下,卻明白了她父親的苦心。
這個時代對女子本是不公平的,就算有一身不弱的,估計將來也不可能像男人一樣一刀一劍戳出一個功名。
只有找到一個男人依靠,這纔是最佳的歸宿。
可是,呂玲綺心比天高,因爲父親便是天底下最強壯的男人,以至於她根本看不起那些所謂的名門公子。
而且她作爲呂布的女兒也不可能隨便嫁人,那必定是有一定的立即聯繫的。
這個時代,女子的婚姻何時又由得了自己,作者幸運的女子可以遇到蓋世英雄。
不幸的女子遇上了窩囊廢渣男,也只能在鬱鬱寡歡之中葬送自己的一生。
呂玲綺對於婚配什麼的,自然是無比反感,如果可以,她願意一輩子不嫁。
這種事想想也是不現實的,她只能暗自嘆息了。
哪個少女不懷春?待字閨中的少女,偶爾也會幻想一下。
自己將來的夫君,會是什麼樣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