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激烈的你追我趕,張飛的馬還是比呂玲綺的要快,漸漸的已經拉近了雙方的距離。
呂玲綺看着身後,越來越近的黑臉大漢,知道在這樣逃下去也是枉然。
等到最後,馬乏人困被擒住,不如現在反戈一擊,拼個你死我亡!那就可以砍這個案子。
想清楚了這些,呂玲綺便立刻調轉馬頭,揮舞長刀迎了上去。
她是呂布的女兒,從小學的武技自然是以戟法爲主,現在使用長刀,實力首先便弱了大半。
張飛見呂玲綺不逃了,還竟然敢主動反擊,欣喜之下,揮舞丈八蛇矛迎了上去,風聲鶴唳。
“哐當!”
長刀與丈八蛇矛交錯,張飛這狂暴的力量,把呂玲綺震得虎口發麻,長刀幾乎脫手。
“哈哈,能夠擋我一下,看來果然是有幾分本事的!”
張飛狂笑着,手上動作不停,丈八蛇矛再次揮掃而去。
呂玲綺急忙橫握長刀抵擋,可這一下的力道,比之前的強上太多,那少女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招架之力。
呂玲綺長刀脫手,胸口劇痛,口中一甜,一口鮮血噴出。
疼痛讓她頓時昏厥了過去,墜落馬下。
張飛卻是得勢不饒人,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手中的丈八蛇矛,直刺而下,眼看就要取了少女的性命。
就在這關鍵時候,遠處卻傳來了一聲厲喝。
“堂堂一個大老爺們卻欺負一個小女孩,好不要臉!”
但隨着這聲厲喝,一把長刀朝着張飛飛射而來。
張飛這個程度的武將,聽到風聲,就能知道方位,如同本能反應一般,丈八蛇矛改變進攻方向,逆鋒挑起。
“叮!”
一聲脆響,那一把偷襲張飛的長刀被挑飛了出去。
“誰?!”
遠處,卻是一支商隊護衛,爲首一人張飛竟然認識,正是那個和他交過手的許褚。
許褚也不多話,直接手持鑌鐵大砍刀便迎着張飛殺了過來。
兩個當世境界爲超一流的武將,頓時就纏鬥在了一起。
張飛真的怒了,上一次也是這個傢伙,這一次還是這個傢伙。
若是換做平時,他肯定是狂笑着和對方大戰三百回合,可是今天他來這裡的目的是爲了殺呂陵棋,不是其他。
越是這樣交戰的過程中,他就越是心急,以至於不小心竟被許褚勝了半招,臉角被劃開了一小道。
“匹夫!”
張飛真是又驚又怒,這一道剛好將它裹在臉上的黑布給劃開了。
感受到臉上的黑布脫落,張飛急忙用手遮住了臉,口中大罵道:“狗賊,今日爺爺饒你一命,來日再找你算賬。”
爲了不暴露身份,今日只能就此作罷了,雖然沒殺了呂玲綺,卻也破壞了他們的聯姻。
張飛罵完,就直接掉頭而走。
許褚也沒有追趕,因爲他看張飛身後兵多,對方之所以逃跑,應該是怕暴露了身份。
別說剛纔聽他的聲音,還挺耳熟的。
“許大爺,這姑娘該怎麼處置?”商隊中的護衛,指着倒在地上的呂玲琦問道。
許褚一看,這小妮子臉蛋白淨,活脫脫的一個美人。
要是撿回去,給蘇逸做老婆應該不錯。
“沒看人家姑娘傷的重嗎?帶回去給我們的蘇大夫看看!”
......
徐州城外,蘇逸在此買下了一座小院。
小院不算太大,卻好在地處僻靜,低調的蘇逸對這一點十分滿意。
雖然現在鹽生意做得很大,可蒐集卻不願在徐州城中買一處大宅,覺得那樣太過於引人注目了。
還是在這僻靜的城郊,低調發育要好一些。
今日無事,蘇逸領着鄒氏和糜貞,圍坐在院子中的石桌旁,玩着一種新奇事物。
只見,三人圍坐成三角形,手中拿着特別製成的薄薄木片,木片上則有一些奇怪的數字。
蘇逸介紹過,這數字叫作阿拉伯數字。
之所以刻在木片之上,是因爲蘇逸在教二女玩鬥地主。
對於這種新奇的玩物,鄒氏和糜貞都眼露驚喜之色。
這蘇公子還真是個妙人,腦子裡竟然有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
鬥地主這玩意兒,規則也不復雜,蘇逸稍微講解,二人也就學會了。
於是,三人便開始了興致勃勃的遊戲。
“四個尖。”
“要不起……”
“順子,我贏了!”糜貞興奮的說道,俏臉上全是笑意。
“呵,看來你對這玩意還挺有天賦!”蘇逸淡笑着說道。
“嘻嘻,多謝公子誇獎。”糜貞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俏皮的笑着說道。
此時的她,已經沒有了之前那種拘謹小心,反倒是少女的純真暴露不少。
這一切,也都是由於蘇逸的影響。
初見蘇公子時,感覺他很兇,可之後卻發現其實人挺好的。
糜貞一開始是爲了救糜家,甘願要給蘇逸爲奴爲婢,甚至做好了被輕薄的打算,但是被蘇逸留下之後,她發現蘇逸並非是那種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