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不介意接盤的老劉
聽自己的二弟把心思點破,劉備卻是有些不好意思。
“哎,二弟,我們之前的一些事對於你家來說的確做得不厚道,現在又去拉攏他們,實在有些不好呀!”
“大哥,我們可是做大事的人不可有這等婦人之仁呀!”關羽義正言辭的說道。
彷彿在關羽的眼中任何的事情,只要和他大哥形成阻礙,那就絕對是邪惡的。
反之,他大哥不管作惡也好或者幹什麼也好,都是爲了匡復漢室。
就憑這一點,他大哥就算做再多的壞事,那也是有正義性的。
關羽把匡扶漢室這杆大旗拿出來,劉備也就不再忸忸怩怩。
“好吧,二弟所言有理!”
“爲了匡扶漢室的大業,只能暫時對不起糜家了,日後一定會理解我的。”
劉備裝作不得已而爲之的樣子,似乎終於下定了決心。
明明心裡已經笑開了花,可是他還要再裝的冠冕堂皇一些。
他的這一番冠冕堂皇,卻是讓他的兩個兄弟又佩服了一番。
“罷了,聽說三小姐之前曾被蘇逸逼迫去做了侍女,爲兄不如納她爲妾,也算是給她個名分吧!”劉備又是語氣淡然的說道。
關羽一聽,頓時就出聲阻止,“大哥,萬萬不可,你可是漢室宗親,身份何等的尊貴,那迷家之女不過是商賈出身,而且他還和那蘇逸不清不楚,配不上大哥呀!”
劉備搖了搖頭,用手拍了拍關羽的肩膀說道:“二弟,正因爲他一個女孩子被那蘇逸哄騙,爲兄更有義務把她撥回正軌,同時這也算是對得起糜家的支持了。”
關羽聽了這話肅然起敬,“大哥,你真是仁義!”
......
就在關羽和張飛,出門前往糜家的時候。
糜家這邊,兩個當家的兄弟卻是滿臉的愁苦。
糜貞看兩個兄長愁眉苦臉的樣子,頓時有些不好的預感。
“兩位哥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糜竺看了糜貞一眼,嘴角流露出了一抹苦笑,“我們剛剛得到了消息,蘇公子很可能是出事了。”
蘇逸出事了?
糜貞的頭腦之中如同五雷轟頂,如同晴空霹靂。
“到底發生了什麼?求大哥快快告訴我。”
糜竺嘆息一聲,“蘇公子的商隊,被泰山賊給劫走了!”
“什麼?!”
糜貞急的快哭起來了,那泰山賊是什麼人?
蘇逸落在了他們的手裡,那絕對是凶多吉少。
“大哥、二哥,那我們應該怎麼辦呀?”糜貞急問道。
糜竺和糜芳則是相視一眼,無奈苦笑。
這種結果也不是他們想看到的,原本想要藉助蘇逸來攀上曹操這條線,現在看來都泡湯了。
就在迷家兩兄弟愁眉苦臉迷,真則是憂心忡忡的時候,門外卻傳來了一陣喧鬧。
“兩位爺,你們可不能亂闖呀!”
“滾開!”
伴隨着一聲厲喝,一個壯漢將糜家的家僕打翻在地,然後便走了進來,他的身後還跟着一個紅臉的大漢。
“糜子方,快給我滾出來!”
聽着這個如同震天雷的聲音,糜芳頓時心臟一跳,他太熟悉了,這不就是張飛嗎?
“這是怎麼回事?關羽和張飛到這裡來幹什麼?”糜竺疑惑了起來。
糜芳腦筋轉的還算挺快,說出了自己的猜測,“劉備那傢伙窮酸的很,聽說軍中已經缺糧了,現在孫公子出事,他們只怕又盯上了我們糜家!”
糜貞一個女流之輩,此時都看不過去了,“這劉玄德也太不要臉了吧,當初他賜我們倪家魚不顧,現在又舔着臉來嗎?!”
這是又傳來了喧鬧,聽起來是護院和家丁被關羽和張飛又打翻了一批。
“大哥,我們還是出去吧!”
“不管怎麼說,還是先打發了這兩個瘟神……”糜芳聲音顫顫巍巍的說道。
糜竺點了點頭,站起了身,他也知道躲在這裡不是應對的辦法。
“我今日不相信,這關羽和張飛敢在這徐州城中殺了我們糜家人!”
聽自己的大哥的意思,竟然想要硬剛這兩個土匪。
糜芳聲音都害怕的顫抖了,對自己的大哥說道:“大哥,一切還是以服軟爲主吧!劉備的這兩個兄弟,關羽和張飛可不是講理的主!”
糜家的兩兄弟來到了庭院之中,糜竺挺直的腰板,看着張飛似乎什麼都不怕的樣子,秘方則是顫顫巍巍,很害怕的樣子。
“兩位來到我們糜家,如此做派所爲何事?”糜竺厲聲問道。
張飛此時手中握着丈八蛇矛,厲聲呵斥:“呵呵,你們兩個傢伙助曹爲虐,我們自然是來找你們算賬的!”
糜芳嚇得差點跪了,急忙站出來拱手道:“二爺、三爺,此時肯定有誤會,我們一向都是心朝大漢的。”
張飛卻不聽他爭辯,手握丈八蛇矛就要動手,卻被關羽攔住了。
“糜芳、糜竺,你們想要助曹爲虐這些事情,我大哥可以不計較,不過就要看你們以後怎麼表現!”
關羽這話,頓時就讓糜芳聽出了他話裡之中潛藏一些別的意思。
“二爺,你這是什麼意思?”糜芳疑惑的問道。
關羽卻根本懶得和他,多說一句廢話。
一旁的張飛上前,揪住了糜芳的領子,冷聲道:“糜子方,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你們迷家之前拋棄我大哥,想要出曹賊的賬,我還沒找你算呢!”
聽了這話,糜竺真是怒了,沒想到這劉備的兩個兄弟如此的不講道理。
“分明是劉使君拋棄糜家在先,此時你們還倒打一耙嗎?”
之前糜家危機,幾乎要被蘇逸逼破產時,這兩個傢伙又在何處?
當時劉備根本就是一副要置身事外,不打算管糜家死活的態度,現在看糜家又在就發達了起來,竟然又想來依靠糜家的經濟。
“糜竺,你竟敢污衊我大哥,膽子還不小!”關羽丹鳳眼微眯,上前一步,手中的馬刀已經抽出,看樣子就要對糜竺不客氣。
“關雲長,你待如何?!”
糜竺知道繼續逃避下去,也是於事無補,不如坦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