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正的話可能說得讓人不敢苟同,但手上的這一份功夫卻是實實在在的真功夫,不說其他,這一份“新奇”就能突出了顏體的珍貴了。
加上顏體也並不是浪得虛名,有骨有氣,是極品的字體。
一聲聲的妙絕從觀看的人口中發出,這其中讚的當然是劉正這一手好字了。
但聽在鄧策耳中卻絕對不是那回事,他只覺得腦中嗡嗡嗡的叫着,似乎無數蒼蠅在飛,也有無數人說他是自取其辱。
要不是顧忌着劉表的身份,恐怕他早就拂袖而去了。
本來就對鄧策的態度有些不喜,事情也到了現在這地步,蔡瑁也就絕了幫鄧策說話的心思,只是冷眼看着。
劉正則笑着看着臉色已經轉變爲青黑色的鄧策,真他媽的爽歪歪,叫你丫的損我。
不管這場鬧劇是誰勝誰敗,但廳內的氣氛卻是轉了回來,只是劉正那副表情淡淡,加上那一手好字完全的吸引了廳內衆人的眼球,劉表這位正主反而被遺忘在了一邊。
作爲始作俑者,伊籍唯有苦笑。
但他又能咋辦呢,人家風頭正健。
不過主角也不是那麼好當的,來來回回的,不管是客套還是惡意的,使勁的向劉正敬酒,最後劉正也不曉得自己是怎麼回房間的。
只覺得渾身發熱,想吐但卻是吐不出來,只知道乾嘔。迷迷糊糊的。
“老爺也真是的,明明曉得自個兒的酒量不好,還喝那麼多。”翠竹一邊幫着被人扶回來的劉正脫掉外衫,一邊又埋怨道。
只是這埋怨讓人聽起來更像是心疼。心疼她老爺不懂事兒。
“別埋怨了,小妮子還不是等着這樣的機會?怎麼着,是要姐姐幫襯着,還是你自己來?”把沾了水的毛巾敷在劉正的頭上,一邊枝桃還不忘意有所指的笑話着翠竹。
柔媚嬌聲,還擠着柔柔的眼睛,看着別有一番風韻。
“自己來。”心中已經羞急,但明面上,翠竹卻是繃着張臉,回話道。
“好,自己來,自己來,只是記着要小心千萬別傷着老爺了。”囑咐着,枝桃媚眼彎彎的笑了笑,轉身出了房間,還不忘帶上了門。
當吱呀一聲響起的時候,翠竹就已經忘卻了羞澀,也忘卻了其他,只是睜着一雙大大的眼睛,迷戀的看着劉正,他俊秀的臉頰,強健的身軀。
就算是他皺着眉頭,紅着臉頰乾嘔的樣子,也是讓翠竹怦然心動。
“今晚只屬於翠竹了。你不曉得,你跟枝桃姐姐在另一張被子裡歡好的時候,翠竹心裡有多麼的想要代替姐姐嗎?你就一丁點都沒有想過翠竹嗎?你這壞老爺。”喃喃自語着,翠竹一邊幫着劉正把全身的衣服都脫了個乾淨。
就像是一個色狼般,正大光明的瞄着劉正那擁有強健肌肉的身子,小臉上得意與歡喜並存。
醉醺醺的,老爺就是想跑也跑不掉了。得意的笑着,一邊翠竹自個兒寬衣解帶,露出了白白嫩嫩,充滿了青春健康氣息的身子。
翠竹的小臉有些嬰兒肥,身子也不免的有些豐腴,往常的時候,劉正沒事就喜歡摟着翠竹,享受着這份肉感,柔柔嫩嫩的。
伸出嫩嫩的小手,劃過自己的小腹處,這是劉正最喜歡躺着的地方,透枕着它,安詳的睡着。
回想着與劉正的點點滴滴,翠竹的臉上更見歡喜。
臥房內,火爐子裡不斷的冒出滾滾的熱氣,使得房間內溫暖如春,翠竹驕傲的聽着青春姣好的身子,站在牀邊不斷的凝視着已經是待宰羔羊般存在的劉正,一股曖mei的氣氛不停的蔓延着。
軟軟的,嫩嫩的,撩撥着人心中春意的曖mei。
銀牙一咬,翠竹如狼般撲向了她中意的羔羊。
酒喝的有點多,劉正只覺得渾身發熱的厲害,衣服剛剛被解開的時候那個舒服的緊啊,但隨即卻似乎有個火爐子撲向了他,慢慢的把他給整個包圍了。
伸手去推,但身子乏力,越推那份火熱卻越是粘得緊乎,最後居然把他的那個啥都給包圍了。
有點爽,但更多的是難受,熱的厲害。最後不知道怎麼回事的,迷迷糊糊的,也就睡着了。
隔天中午,劉正穿戴了整齊,晃悠悠的坐在小客廳內,只是臉上有些不高興,枝桃則一臉笑容的侍立着,殷勤的伺候着。
也難怪劉正不高興了,終日打雁卻沒想到被雁給啄了眼睛,居然迷迷糊糊的就被別人給那個啥了。
別的倒也其次了,但翠竹那妮子,清清白白的身子,頭一回啊,這居然沒嚐到味道,迷迷糊糊的就…….。
劉正心裡大叫可惜。
但當他明白過來,心中升起了火焰的時候,猛瞅見翠竹留着口水,滿眼睛的淚痕,那小摸樣真是能讓人疼到骨子裡。
劉正還能怪這小妮子嗎?還小心翼翼的幫着小妮子把被子蓋好,擦了擦小嘴上的口水後,才自個兒下了牀,穿了衣服。
滿臉不高興的往小客廳內一坐,這一坐就差不多是一上午了。枝桃是中間得到了消息,纔過來陪着的。
“老爺,該用膳了。”枝桃嬌滴滴又委委屈屈的提醒着,那聲音簡直能把男人的魂給勾走了。
“沒看見臉上寫着字兒嗎?還不哄哄?”劉正淡淡的指着自個兒的臉頰,一本正經的道。
“撲哧。”一聲,就算是枝桃再怎麼是個玲瓏剔透的性子,也耐不住劉正這副孩子氣的模樣,一聲笑就忍不住從她你紅紅的小嘴裡給吐了出來。
好不容易纔忍住了笑,嬌媚的看了眼劉正後,蓮步輕移,委委屈屈的跪坐在劉正的身邊,依着身子,緊緊的靠着劉正,嬌聲道:“老爺別生氣了。妾曉得錯了,大不了下次妾與妹妹一起陪着老爺嘛。”
前半句還好,這後半句是極盡誘惑之能,至少劉正的心裡已經飄起了一朵白雲,上面描寫着他與兩妮子一起歡好的場景了。
誘人,真他媽的誘人。
“真是個不要麪皮的小妖精。”捏着枝桃挺翹渾圓,充滿了彈性的小屁股,劉正猥瑣的笑着。
面對劉正這副孩子氣外加無賴的模樣,也不曉得思路清晰,明白事理的枝桃心中是個什麼樣的想法。
但她臉蛋上卻盡是嬌媚與依人,就像劉正吩咐的一樣,嘴上也是哄着,不停的用她那嬌柔的身子討好着劉正。
心裡曉得這妮子的臉是可以變的,爲了他變成什麼樣都是沒問題的,要清純就清純,要嬌媚就嬌媚,要小鳥依人就小鳥依人。唯一不變的是那顆玲瓏剔透的心。
但劉正依舊感到舒服,大男子的情緒爲之高漲,這人舒服了,氣也就順了。
老爺的姿態再擺了小會後,大袖一揮,用膳了。
用完膳之後,劉正掰斷了筷子,弄了好些一會,才把筷子弄成能挑牙縫的,笑悠悠的挑着筷子清理牙縫內的肉末子。
心情還不錯。
就算在劉備那邊,劉正也是無所事事的時候居多,何況現在人在襄陽這個破爛地方,看了看天色,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覺。
得,睡回籠覺去。心裡哀嘆一聲,劉正腳步輕浮的走着,自個兒就朝着枝桃兩姐妹的房間走去。
這大冷天的,就算是房間裡再暖和,也是冷,這個時候就體現出女人的好處來了,摟着女人熱乎乎的身子睡覺那個舒服啊。
想着猥瑣事兒,走在前邊的劉正腳步不由得更加的虛浮了,似乎風一吹就會倒的樣子。飄飄然了。
只是這日子過得,難免就有不如意的地方啊。
門都還沒踏進去呢,陳萃就來報說是糜先生來了,在客廳內等着。
好夢就這麼醒了。嘆息了一聲,劉正轉身往回走去。
“把被窩給暖起來,等老爺回來睡回籠覺。”走的時候,劉正還不忘記一本正經的囑咐枝桃道。
“是。”枝桃朝着劉正的背影福了福,嬌滴滴的應了。
“這老爺是個疼人的,但有些時候卻是個孩子氣,沒個正經樣,淘氣的厲害。”數落着劉正的不是是一筆一筆的,但枝桃的心裡卻只感到溫馨,因爲相比那些掙扎在亂世的女子來說,她的幸福的。
而且是很幸福的。
“子仲兄………。”剛進門,劉正就換了副笑臉,想客套幾句,但沒想到被糜竺打斷,他肅然道:“此來是告訴操德一聲,我得即刻起身返回新野了。”
“什麼事兒?”劉正有些驚訝的問道。這陣子糜竺也算是忙活的厲害,先是要南下襄陽,還有南郡一些地反收購劉正誇下的海口,那六百名的女子。回到新野腳還沒站熱,就被劉備派來給劉表賀壽。
現在又是將近年關,按劉備那寬厚的性子,應該是留他在襄陽過年的。
“北方有動靜了,操德也曉得新野雖然小,卻位於要衝,府庫用度,皆出於我手,主公離不得我。”北方有動靜,這話明白人一聽都曉得是什麼事兒,但糜竺的臉上除了鎮定還是鎮定。
建安十三年了嗎?對啊,過了年就是赫赫有名的赤壁之戰發生的年份了,是逃不掉也化解不了的宿命之戰呀。
劉正聞言立刻默然,心中五味摻雜,說不出的什麼滋味來。
糜竺看了眼劉正,低着頭,貼近了劉正道:“世將大變,這襄陽恐怕也不安穩,我來時,主公曾交代過,讓你去南郡暫避。”
這是關心?還是其他?劉正聞言卻是想得有點多,但他只知道一點,那就是這個時候,絕對絕對不能捨棄了劉備。共患難才能見真情啊。
“襄陽都不安穩了,這南郡還能安穩?再說了,我頭上還頂着個漢室後人的身份,如果這天下都姓了曹,就算是想逃,能逃到哪裡去呢?”說着,劉正朝着糜竺一拜到底,鄭重道:“勞煩子仲兄帶話與我兄,操德必定不棄了他,就算不能前往新野與兄長一起共赴國難,也必定在此搖首相望。”
去不去新野其實還要看劉表的態度,但要是能去,劉正一定去。一方面,是去表忠心,另一方面嘛。這襄陽可能還沒有劉備身邊安全呢。
還有他那個謀奪襄陽的計劃,總得要在劉備身邊才能實現的。
糜竺的個性耿直純良,聞言不由得臉上添了些笑意,拍着劉正的肩笑道:“這些話,我必定爲操德帶到。”頓了頓,正色道:“操德乃人傑,主公要想成就大事,少不了操德的謀劃。所謂千金之子不坐危堂,如今操德的身子可是萬金之軀。新野還是不要去爲好,這襄陽別的不算什麼但到底安全些。”
“看情況再做定論吧。”劉正聞言嘆息了一聲,道。隨後,又與糜竺談了幾句,糜竺就起身告辭了。
劉正親自把他送到門口,等他的背影消失在了眼前,這才沉着心思返回房內。
枝桃本來是依言給劉正暖被窩的,但見劉正一回到房內後,神色不定的模樣,披了見衣裳,乖巧的起身給劉正捏着肩膀。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榮華富貴。”…………。捏着捏着把,就聽見劉正不斷的唸叨着這幾句話,隨後既輕不可聞。
枝桃聞言哪還不曉得自家老爺這是在謀斷大事,手上的力道不由的更輕,伺候着劉正,還一點也不擾了劉正的思慮。
“你說這老爺改成侯爺是不是更好聽?”小會後,劉正從沉思中清醒了過來,笑着捏着枝桃的小手道。
“侯爺好聽,聽着威武又雅氣。”枝桃順着劉正的口氣,笑着道。
“小妮子真是個明白人。”握着枝桃小手的手不由的緊了緊,劉正樂呵呵的誇獎道。
“哪有老爺明白呀。”撒着嬌,枝桃笑道。
“哈哈哈…….。”大笑着,劉正反身一把抱起枝桃,兩人一起暖着被窩。
…………
深夜,劉表書房內燈火通明。
獨自跪坐在軟墊上,劉表暗自嘆息,該來的還是來了。
這次北方的動靜大了,大到連他都有些心驚了。這時,劉表就算是後悔沒有出兵相助袁紹也是遲了。
該來的,還是來了。
“夜深了,睡吧。”蔡氏悄然的踏入了書房,拿着一件厚實的披風掛在劉表的肩膀上,勸道。
“夫人自己去安歇了吧。爲夫還有些事情要思量清楚。”劉表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笑意,道。
“熬夜傷身,這再大的事兒,也明天再說。”蔡氏卻是不依了,佯做惱怒的奪下了劉表手上的竹簡道。
“好好,今日就不想了,不想了。走一起安歇了。”話說劉表都一大把年紀了,也不曉的臉紅,摟着一個年紀二三十正值青春靚麗年紀的女子,笑着道。
老夫少妻的,還擺出一副恩愛的模樣。
不過劉表如此寵溺,這又何嘗不是蔡氏的手段呢?妖媚的笑着,蔡氏點頭依了,對於劉表那隻幾乎跟一般老人沒什麼不同的手,粘着她細細的柳腰,也不覺得噁心,兩人笑着一起走出了書房。
爲了北邊的動靜,這襄陽城內不知道有多少戶有些勢力的人家睡不着覺。
蒯家府宅內,蒯越在笑着考校了鄧艾一些學問後,沉着臉,命下人去請他兄長蒯良過來。
少一時,蒯良也是面色沉思的走了進來,蒯越拜了會下蒯良後,坦言道:“弟深知兄長爲人仁義,必不會主動捨棄劉表。但今次生死存亡之刻,事關宗族繁衍,當斷則斷啊。”
“新野劉備威名在外,帳下又有驍將強兵?真不能守?”蒯良嘆着氣,不甘心的問道。
兄弟兩個都是智慧高超的人,但性格差異明顯,一個以仁義行事,一個以權謀立足亂世。
劉表就曾經讚歎過蒯良有雍季之姿。是個以仁義行事的仁者。
“新野劉備不過小疾,猛藥之下,安能不忘?就連荊州的十萬甲兵,在曹公面前也不過只是塊不大的絆腳石而已。”蒯越的性子就要現實很多,也早就對劉表失望透頂,說話也沒留半分的情面。
荊州只是待宰羔羊而已。
蒯良卻還是有些猶豫,這背主的名聲總是不好聽的。也不符合他爲人的準則,但一邊卻是整個宗族的安危,也容不得他拖沓。
“宗族爲先哪,兄長。”蒯越見自家兄長還有些猶豫,斷然起身,再朝着蒯良重重的一拜,頭枕着地板,道。
“立足於亂世。我不如弟啊,弟自己斷了吧。”臉上變幻莫測,最終只留下一聲嘆息,說出這話後,蒯良似老了幾歲一般,神色也是恍惚不定。
說起來蒯越這個做弟弟的還是很敬重蒯良這個人品上層的兄長的,看着蒯良的情況,心中實在是生不起半分目的達到的歡喜來。
小心的攙扶着蒯良,走出了門外,並仔細的叮囑着隨着蒯良一起來的小廝後,這才轉身回了書房,
“來人。”思量了片刻後,蒯越朝着門外大叫道。
“老爺。”一個下人應聲走入書房,恭敬着道。
“吩咐下去,命各處莊園的管事們發放給能忠心的佃戶們些許兵器,準備應變。記得,行事要小心。”思量了小會,蒯越道。
蒯家家大業大,絕不是鄧家那種小土豪能比擬的,而且蒯家的名聲也是響噹噹的,亂世之中投奔他們的豪傑門客也有許多。再加上一些忠心的佃戶。在襄陽地界,是不容忽視的存在。
不過嘴上說行事小心,其實蒯越也不怕劉表惦記着,北方有動靜,一場大戰必不可少,他準備一下也是理所當然的。而且他敢肯定,襄陽的一些大家族必定都會有所動作。由其是劉表那個寵愛的小舅子蔡瑁,也不是個等閒的角色。
“諾。”下人應聲走了下去。
“世將大變,爲宗族計,只能對不起主公了。”完後,蒯越朝着劉表的方向微微一拜,有些許嘆息,但更多的是解脫,下定決心的解脫。
.......
嗯,再給自己做個廣告,本文縱橫首發,歡迎大家去縱橫瞅瞅,呵呵一樣的名字三國大騙子,謝謝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