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將軍,寧安派出使者傳信,說麒麟殿區域的陣法並未被變異獸摧毀,依舊在運行之中,提醒我們小心。”
“好,知道了,你好生禮貌的送使者離開。”
揮退手下,文丑看向顏良。
“大哥,怎麼看?”
“不會有假,這種一看便知的事情方凡不可能騙人。”
“那我們是.....”
“加快速度,就算是在運行又如何。
最差的結果不過是一無所獲,等四家齊聚,可要是破去殘陣,那就是最大的收穫。
怎麼都不會虧的買賣,憑什麼不做。”
顏良低聲喝道,扭頭看向排陣攔在前面的大秦虎賁。
“這些傀儡倒是很棘手,你我親自出手,儘可能的爭取更多的時間。”
文丑看着以戰陣排列,鎧甲、兵戈上纏繞在一絲絲黑色煞氣,相互獨立卻又連爲一體的大秦虎賁,心中略有所感,但看見衝上去的顏良,也只要連忙跟了上去。
兩人皆手持大道,一人帶着一隊士兵,入雙龍出海一般衝入大秦虎賁的戰陣之中。
不得不說,顏良文丑兩人的實力很強,雖比典韋、張飛略遜一籌,但絕對和葉秀、李陽這些老牌軍團長是一個等級的。
兩人帶着手下精銳士兵直接殺進去,不一會就將之殺穿,留下幾具屍體朝着繼續朝着深處走去。
走之前微微喘氣的文丑回頭看了倒地的傀儡一眼,它們已經全部損壞,‘死’了,兵甲上的煞氣消散一空。
可不知道爲什麼,文丑心中涌現出一股遺憾,他感覺自己彷彿錯過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是之前的感覺嗎?那種即將窺破迷霧的感覺?
文丑絞盡腦汁的回想着,試圖回想起之前的感覺。
可那彷彿過往雲煙,又如那海市蜃樓,只是匆匆一瞥,再也找不到了。
“文丑,想什麼呢?快跟上啊。”
顏良的呼喊將文丑驚醒,他連忙迴應,跟上隊伍,將之前的事情拋之腦後,再也沒有去想。
這真的是穩賺不虧的買賣嗎?噗嗤,天底下哪有穩賺的買賣啊。
.........
方凡知道,控煞之法必將在天底下頂級的武將間普及。
因爲對這羣妖孽來說,他們欠缺的只是一個方向罷了。
就算沒有這大秦虎賁,那寧安使用的時候也會被他們看到,就算寧安一直不用,那也會被軍隊裡的細作捕捉到機會,然後將消息傳出去。
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所以方凡也沒打算去封鎖,也沒理由去封鎖。
別人強,方凡可不認爲自己會弱。
別人天賦高,方凡可不會認爲自己天賦就低了。
以前能死死的壓住他們,那今天也能,未來亦能。
自己已經率先一步,而且還站在巨人的腳步聲,如果這都還敗了,那隻能說方凡沒有資格在立於人族之巔。
在城牆下,葉離愁和典韋分別率領軍隊,一點點一點的以水磨功夫推進。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些大秦虎賁是最完美的磨刀石。
實力強悍、技巧卓越,可以讓與之交戰的士兵學到很多,只要不死,那就可以得到極大的成長。
而更加關鍵的是,這些傀儡沒有智慧,雖然殘留着可怕的戰鬥本能。
但只要略施小計,然後再輔以強者壓陣,那就可以將危險壓至最低。
此時的金帝軍團是有五千新兵的,或者說此時的金帝軍團還不能被稱之爲金帝軍團,應該只能算作金帝軍團預備役。
當初方凡立下的規則是,一萬預備役中取前三千的士兵作爲金帝軍團。
後來規矩有所修改,變成了三萬取三千,十比一的比例,只有最爲精銳、最爲強大的士兵纔可以加入金帝軍團。
而現在一是預備役沒有擴充到三萬人,二是還沒有進行第一次大比,並沒有選出金帝軍團。
金帝軍團剛剛擴充,老兵以一帶一的方式將新兵帶入正規,傳達經驗。
這種情況下的金帝軍團以十倍於大秦虎賁的數量與之交戰卻還是被狠狠擊退。
雖然有新兵拖後腿的嫌疑,但只算老兵也有五倍差距了,這就是大秦虎賁的強化。
不過伴隨着時間的歡呼推移,分成不同隊伍,一輪接一輪的和大秦虎賁戰鬥每次將要落敗的時候葉離愁或者典韋親自上場,將人救下來。
戰鬥至今,金帝軍團預備役中無一傷亡,重傷者寥寥,不過輕傷卻是每一個人都有的。
受傷、失敗即退下,在後面回氣,養傷,等傷勢穩定就再次排隊,前往和大秦虎賁戰鬥。
一輪又一輪,受過傷、流過血的新兵迅速成長。
大秦虎賁就像是一柄大錘,一錘接一錘砸在金帝軍團預備役上,將雜質清楚出去,將其融爲一體,越發強悍。
新兵的戰鬥經驗迅速增長,很快就和老兵默契配合起來。
到了這個時候,十倍數量的兵力已經可以對大秦虎賁造成碾壓式的戰果。
什麼叫做碾壓式?
碾壓就是指無士兵戰死、不不在重創殘疾的戰勝。
這是士兵的默契、經驗、心態的成長。
同樣,這也是作爲武將葉離愁對於煞氣的控制、對於軍陣的變化、對於戰場的把控能力成長。
技巧高、實力強、可以給士兵帶來死亡威脅,卻又沒有智慧,不存在設下陷阱坑害的情況。
不得不說,大秦虎賁真的是天底下對軍隊來說最好的老師。
按理說現在就是葉離愁快速推進的時候,可是他並沒有。
恰巧相反,他碰見新的大秦虎賁之後就減少出戰的士兵數量。
再次把戰局調控成勢均力敵,打不死對面也不會被對面打死,這樣又一輪一輪的與之戰鬥。
等到這種情況打得贏之後,那又再次減少出戰數量,把勢均力敵變成弱於敵方,開始培養他們打逆風仗,開始培養他們的抗壓能力。
當然,這相比之前,被壓制的他們肯定會存在來不及撤退,重創殘疾甚至是當場死亡的情況。
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是必經之路。
重創的予以大藥,可以恢復的回到軍隊,不能恢復的殘疾者那就回到新兵營訓練新兵,這並不會存在任何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