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看着前面衆人不可思議的眼睛,不等他們開口,再次對身旁的孔融陶謙問道:“那兩位且來說說,我這王爺可是真的?”
“王爺真會說笑,您有如此玉佩在身,又怎會是假的!且說盧大人的詔曰文書也做不得假,您王爺身份毋庸置疑!”陶謙微微一笑,抱手行了一禮說道。
楚河微微點頭,眼神略變,聲音也是變得極爲尖銳,指着前面的這一羣等待自己說法的袁紹親近諸侯,低聲問道:“那根據我朝禮法,諸位大臣見我這個王爺,是不是要行禮磕頭呢?”
“這……”前方的袁術等人臉色盡皆十分難看,終於知道楚河想要說什麼,然此刻卻是已經晚了,臉上帶着一抹不甘的顫抖說道,卻是沒有一個人跪下。
楚河身後的陶謙和孔融不禁對視而笑,趕忙抱手跪地說道:“方纔失禮之處,還請王爺見諒!”
接着看不出任何表情的曹操,不由微微一動,抱手單膝跪地,說道:“王爺還請恕罪!”
“王爺請恕我等之罪!”張邈等人俱是一愣,對視一眼之後,不禁趕忙抱手跪在了地上。
荀攸、陳宮的眼中俱是滿眼光芒,略帶微笑的抱手跪下,卻是沒有呼喊什麼,然心中卻是對楚河的印象又提升了一個臺階。
見曹操都跪,袁紹身前的幾位諸侯不禁臉色蒼白一片,袁術終究是服軟了下來,看了眼左右之後,帶頭抱手跪下,帶着一抹不甘的說道:“拜見王爺!”
“拜見王爺!”而後袁遺鮑信等人進階拜倒,就連方纔出言侮辱楚河的喬瑁也都趕忙跪下,他們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帶着一抹蒼白,顯然此刻他們極爲憤怒,然又不好失去禮法,爲他人詬病,故而只得如此而爲。
卻是袁紹依舊穩坐坐上,眼中閃過了一抹憤怒的光芒,只是對着楚河微微抱了抱手,以示行禮。
“那我在來問一問諸位,無故辱沒王侯,不尊我大漢禮法,對本王不敬,是要受到什麼懲罰?”楚河對着袁紹微微一笑,這一局交手楚河完勝對方,然他並不滿意,而是將目光看向了喬瑁,而後低聲問道。
喬瑁被問的身體一顫,不禁臉色變得更加難堪了起來,低着頭不甘的說道:“熟話說不知者無罪,帽並不知王爺真實身份,現在身份以明,帽以行禮賠罪,王爺便不要得理不饒人了!”
楚河聽的卻是哈哈一笑,扭頭看了眼孔融和陶謙,卻見兩人都有讓楚河罷手的意思,楚河微微點頭,笑着說道:“我來問你,我進門之後,你是如何稱呼我的?”
“王…王爺!”喬瑁不由身體一軟,滿頭大汗的癱軟在地,眼神裡面帶着一抹的無望,整個人似乎沒了力氣一般。
楚河這才轉身對着曹操抱手說道:“孟德!喬瑁既然知道我是王爺,又強詞奪理,你說要如何懲治才能讓本王以熄對他的怒火?”
“按照大漢律法,長幼不尊者,可罰俸祿三個月,杖責五十!”曹操毫無表情的說着。
方纔他已經引薦了楚河,然衆人卻是置之不理,尤其是喬瑁竟出言不遜,這乃是置曹操臉面不顧,受些懲罰也是應該,他本想看袁紹和楚河對仗,卻是發現楚河只對喬瑁等人,不由略帶失望。
然曹操卻是知道,今日一過,袁紹威望定然下降不少,楚河之威在聯軍之中恐怕當是風頭最勝。
“好!喬瑁我念你初犯便不罰俸祿,只罰二十軍棍,你可有異議?”楚河看着喬瑁再次問道。
喬瑁見曹操幫着楚河說話,當下也沒有了心思,抱手趕忙說道:“喬瑁甘心受罰!”
他的嘴上雖是如是說着,然心中卻是對楚河恨到了極點。
“嗯!翼德,你且帶着喬大人去外面接頭行刑,記住要好好照顧一下喬大人!”楚河看着正朝着外面拖喬瑁的士兵,朗聲對着身旁的張飛說道。
張飛神色一動,抱手說道:“諾!”
說罷,張飛便指揮着士兵,將喬瑁拖出了曹操家中,直接到來外門,一時間院落外面敲鑼打鼓,熱鬧非常。
張飛吸引了數百羣衆而來,當中脫了喬瑁的褲子,親手執行刑罰,並將喬瑁之作爲通告了全城百姓。
喬瑁依然是臉面盡失,本想袁紹會幫他說話,然卻久久不見袁紹派人出來,心灰意冷之下,只得閉眼請罰。
周圍切切耳語,不斷傳言開來,聽的喬瑁胸中燃起了一團火來,杖刑纔剛剛開始,便噗哧吐出了一口污血,氣的暈厥了過去。
此刻,內中的廳堂之上,孔融和陶謙知道楚河早有準備,不再多言,而是悄然坐到了自己位置,兩人皆是天下仁義之士,名聲極佳,自是不願意趟這一混水,對於袁紹楚河之恩怨更是早有耳聞。
“王爺,我等皆是爲了討伐董賊而來,喬瑁出言冒犯,以得懲罰,您也該消氣,但請入坐,我等共同商討討伐事宜,聽從聯軍首領之調遣!”袁遺笑着走出,抱手對着楚河說道。
此話藉着大義之名,將他們幾人和喬瑁撇開,請楚河入座,卻又沒說座在什麼地方,然明眼人一看便看的出來,袁紹身旁並沒有設立座位,而下面前幾個位置更是都被袁術等人佔據,楚河若要坐的話,便只能做到孔融之後,又或者是陶謙之後。
然兩人都是左右最後一個位置,若真的依着兩人坐了下來,恐怕楚河便自認爲自己比他們低了一頭,雖然爵位高於他們,然卻是自己先折了自己的銳氣,在要想爲自己爭些什麼利益的話,恐怕袁紹等人便有了說辭。
“孟德!此處乃是你的地方,你且來安排一下座位……方纔袁遺大人說聯軍首領,想必你等已經選出了合適人選,不知道此人現在何處,還請孟德帶我去見!”楚河明知身後做着的袁紹便是首領,卻也不提,只是轉身看着曹操說道。
曹操被楚河說的腦袋一大,他也不想扯入楚河和袁紹的恩怨之中,然聯軍之事卻是他檄文而出,又不得不做這一個中間人。
“王爺,本初四世三公,門多故史,乃是我等推舉的盟主人選!今舉大義,便是要讓衆人不盲目而爲,衆聽約束調遣,同扶天下,共除董賊,以復漢室中興……我等座次不以強弱計較,不以爵位分配,隨意坐,隨意坐!”曹操抱手對着楚河說着,說道最後的時候,微微一頓,竟不敢直視楚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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