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我悄然殺上去!”楚河環視左右將士,微微一笑輕聲說道。冰@火!中文
戰馬上,楚河手持大槍,緩步前行,身後大軍悄然而動,前方的敵軍已然放鬆了戒備,只待真的是沮授之軍。
而那士兵也是忘了討要令信,只是以爲若非是自己的軍隊,又如何能夠逃的了壽陽和幷州之見的探子探查。
然他卻不知道的是,楚河卻是自壽陽和白馬中間穿行而過。
由於兩地距離極盡,故而並未設立探馬,然待兩城發現有大軍經過的時候,還不待他們發出探報,卻已被張飛和高順的大軍攻到了城下。
“殺!”
臨近前方敵軍,楚河驟然揮動手中的大槍,猛然一喝之下,縱馬朝着前方的敵軍飛馳而去。
萬馬奔騰,分做三路撲向了前方的田豐之軍。
“媽的!廢物!”那走到田豐跟前的士兵正待回話,卻是聽到了身後一陣奔騰之聲,不由的當下愣在了那裡,車上的田豐眉頭皺起,後背冷汗淋淋,一腳將那士兵踹下馬去。
“傳我軍令,後隊結陣,前中兩軍退後!”田豐不愧爲名士,臨陣之中,竟快速的做出了安排。
後部大軍快速前進,列好軍陣,以待楚河軍殺來。
中部大軍趕忙後退,然三萬之人此刻正焦作在一處,且以是分做兩列前行,加之先前沒有警戒,導致衆人一時間無法迎戰,更有士兵倉惶朝着茫茫的荒野之中奔逃而去。
楚河帶兵殺入前軍,大軍過後一往無前。
“敵將休得蒼狂!蔣義渠來也!”說話之間,前方一軍忽然朝着這邊殺來。
楚河冷笑一聲,手中大將驟然落下,一擊之下,在黑夜中落下了點點寒光,驚得蔣義渠回刀防守。
然大槍一抖,漫天的星光驟然展現,已經花了敵將的眼睛,但見對方如此,楚河大喝一聲,大槍揮動,直刺入了對方的喉嚨之中。
敵將斬首,前方防禦的士兵頓時散亂一團,楚河帶着大軍橫衝直撞,長驅而去。
兩側之軍已經夾擊到了中軍地方,地方士兵環節成團,擠在一起,政令不通,後方還未成陣的後軍卻是不斷的想要退後,然卻無法獨自退去。
田豐正在中軍和後軍的中間緩解,由於乘坐大車,故而無法退下,想要上馬騎乘而去,卻是見到周圍士兵只顧自己,自己一個人文人,略同武藝,卻是沒有辦法去搶馬,只得不斷的催促身前的士兵速速退後。
砰!
楚河帶着前部宛若一柄尖刀一般,直刺入了這一團中軍之中,頓時之間三軍聯合之下,將田豐中軍大敗。
“敵將在前,活捉敵將!”楚河高聲一喝,帶頭殺入人羣,直撲向了前方田豐。
“壞了!敵人認出了我來!”田豐慌忙下車,想要找個地方躲藏,然他身邊都是戰馬奔騰,剛剛下車,卻險些被戰馬踩死,復又回到了車上,整個人急的臉面卻是蠟白一片,四處去觀望,希望能夠找到蔣義渠來救。
砰!
“投降吧!”
楚河卻是這個時候,飛馬近前,一槍戳破了田豐的寬大衣服,冰冷的看着田豐低聲說道。
身後親衛縱馬跟上,將楚河和馬車團團護衛在了內中。
後軍將領一看主帥馬車被擒,知道無法挽救,當下下令帶着剩餘之人縱馬朝着雁門方向奔馳而去。
“田豐?”楚河下馬跳上車來,看着滿身顫抖,臉色煞白的田豐問道。
田豐故作鎮定,作了一揖惶恐的說道:“正是!”
“好!擒了帶走!”楚河哈哈一笑,飛身上馬,身後的士兵上前將田豐綁了。
田豐這時,還不知道攻擊自己的是何人,看着上馬正要去廝殺的楚河,高聲問道:“將軍貴姓?”
“常山楚王!”楚河高聲一喝,周圍的士兵舉起手中的兵器也跟着大喝起來。
一時間戰場山喊聲震天,田豐一部三萬多人,殺到天亮,除卻後軍近萬人逃跑之外,楚河一萬大軍總共斬首兩萬餘人。
田豐聽的身體一震,不由喃喃低語:“竟真的被沮授說中了……”
太陽漸漸升起,遠處自白馬和壽陽奔馳來了兩軍,卻正是張飛和高順,兩人連夜攻下城池,命令副將領了三千人留守城中,各代兩千人,快馬朝着雁門方向行去。
但行了不遠,卻見地上滿是屍體,楚河的大旗立在荒原之上,周圍士兵志氣高昂,正準備回師。
“主公!”高順張飛兩人來到近前,翻身下馬,抱手在楚河跟前說道。
楚河哈哈一笑,滿意的點頭說道:“汝等可功成?”
“主公,我等幸不辱使命!”高順兩人大喜着同聲說道。
而後衆人搬師回去,楚河命了張飛駐守壽陽,張飛副將守衛白馬,帶着一萬大軍和高順一人直接前往樂平。
樂平城中,張遼大開城門,三軍的捷報已經被人送到了關上和樂平,一片鑼鼓自楚河到來的時候驟然響起。
“恭迎主公大勝而來!”張遼抱手對着楚河說道。
楚河等人再次相聚,走入城中,待大軍安頓之後,這才召開了下一輪的軍師議會。
關上荀彧微笑看了捷報,而後命令樂進帶着捷報返回常山,在領兩萬人馬前來。
此番他要助楚河奪的幷州,這區區四五萬兵馬,卻是不足以控制整個幷州。
樂平城的城府之中,張遼等人看着眼前的地圖,楚河將手放在了幷州城上,輕聲說道:“此番我們要奪的是幷州城,唯有將袁紹殺了,才能夠讓幷州大亂,我軍纔有可能奪得幷州!現在樂平之威已經解決,想必幷州已經得了軍報,咱們便先等上一等,等子龍奪了壺關,上黨之後,在舉大軍一同攻幷州城!”
“主公,我在幷州尚有舊部領兵,或許可以通過他們,破城而入!”張遼抱手看着楚河抱手說道。
楚河聽後心頭大喜,然卻並不抱多大希望,這些人若是願意跟着張遼,恐怕早就在張遼入常山領石邑的時候便歸來的,可見他們心中還是向着袁紹的。
“你可有多少把握?”楚河看着張遼問道。
張遼思忖了一番,抱手說道:“主公,這些人俱是愛財之人,只要兩千量黃金,美女一二,在許以高官,可取他們之心,以利我軍攻入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