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一聽,卻是更加震撼。
董卓若能夠讓一條龍聽他的話,那麼他只要站在城中,將龍放出來,那麼這天下百姓,便會歸心於他。
到時候,只要他一句話,無論在仁德的諸侯,也定然會被董卓推翻,至此他將成爲華夏的又一代君王。
龍乃聖獸,能讓龍俯首之人,定然是上天選中的人皇!
自古天子多以真龍自詡,正所謂真龍天子,便是指的人間帝皇,董卓如此一來,地位便要高於帝皇,他這是要逆天麼?
楚河長嘆一氣,也終於明白爲什麼張青會回來。
曹操一人無法破了董卓的大事,還需要楚河手中的龍帝劍纔可,這纔派了張青返回,將首陽志和一些秘密告訴楚河。
而楚河也同時猜測到,張燕入洛陽,極有可能是黃巾軍也要插上一腳,他們的目的應該和董卓曹操一般,都是墓穴中的龍蛋。
對了,曹操難道不怕楚河奪去龍蛋麼?
這個問題忽然在楚河腦中浮現,讓他不由大驚,難道其中還有什麼秘密不曾。
擡眼看着張青,楚河沉聲說道:“你走吧!我還你自由!”
“多謝!”張青見楚河信以爲真,便跳入了花草中的大洞,屈身便要離去。
“回去告訴曹操,我楚河定然去首陽山!他若有膽,便去首陽山上見我!”楚河卻是閉上眼睛,在張青剛剛爬入洞中的時候,喊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那張青身體一顫,不由滿頭大汗,慌忙的朝着外面爬去,生怕晚上一分便又被楚河抓了回去。
楚河感覺到張青的在洞中傳來的急促呼吸,還有那慌亂快速的動作,不由微微一笑,這一次卻是被他猜中了。
轉身離開院落,楚河徑直去了城中大營。
“本王秘去首陽的事情,文若不可告訴任何人!你且帶着我的信物,去常山坐鎮,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兩地的一切事物便交由你來管裡了!且由郭嘉、孟清河輔佐於你!”楚河來到營帳之中,對着荀彧說道。
荀彧身體一顫,不由感激殆盡,他沒有想到,楚河竟將如此大的權利交給他這個剛剛投誠了數月的軍師,趕忙流涕跪地,高呼:“請主公放心,文若定全力以赴!”
“好!”
楚河當下又下達了軍令,命令劉備爲冀州太守,郭嘉爲幷州太守,而後又做出了一些細微的部將調整。
“子龍,和我一同前往首陽山!”楚河說完,便朝着外面走去。
夜晚,呂可爲來找楚河,並帶了五百七殺營的將士,他們按照楚河的吩咐,此番攜帶的器具,卻是登上和攻守用具,另外每人攜帶了一些特質的火藥。
等到午夜,趙雲熟悉了裝備使用之法後,方纔在楚河的帶領下,和七殺營一同悄然離開了上黨城。
在城外的一處黑暗山林裡面,聽着遠處傳來的陣陣馬蹄聲,張青卻是微微一笑,走入內中,抱手對着等候在內的幾人說道:“將軍,楚王已經出發!”
“可看清他帶的是哪一軍去的嗎?”內中一個冰冷的聲音問道。
張青點頭笑着說道:“是趙雲麾下的五百上黨守城士兵,都穿着同樣的制式軍裝,輕裝一馬前去!”
“好!咱們走!張青,你且回去稟告主公,便言我等此去定完成任務,將楚河殺之!但請主公準備,只待我等消息傳出,便可大舉進攻冀州!”冰冷的聲音再次傳到了張青的耳朵裡面。
張青聽後,心神一動,趕忙朝着一側走去,自樹林中取出一匹快馬之後,這才朝着遠處行駛而去。
在張青離開不久之後,自林中飛騎出了一隊人馬,悄然跟在楚河的身後,朝着那首陽山中行去。
噗!
忽的,黑夜中行馬的張青只覺馬蹄被什麼東西絆倒了一番,身體被摔倒在地的戰馬,甩飛了出去,碰到了一塊石頭上面,竟吐出了口鮮血。
“誰?”張青爬起身來,自褲腿中抽出了一柄匕首,看着周圍慢慢圍上來的黑衣人,眼中露出了一抹惶恐的神色。
“你這隻耗子,倒也不賴,竟在曹操那裡尋了個大官去做,可還記得我們這些生死兄弟?”一個陰冷的聲音,自黑夜中傳遞而出,驚得張青身體一顫,手中的武器哐當一下子掉落在地,噗通的跪在了衆人跟前。
張青連連磕了幾個響頭,對着那黑衣人沉聲說道:“張燕統領,當初那事並非是俺的罪過,俺也是被逼得不得不逃跑,還請您繞過俺吧!”
“哼!你這人鬼話連篇,卻從沒有一句真話,你當我等兄弟是第一天認識你嗎?可憐常山王竟信了你的話!你且老實給我說來,這首陽山到底有什麼秘密?我勸你在老子面前,不要耍花招,要不然你可知道老子的厲害!”張燕慢慢蹲下身體,看着滿臉驚恐的張青,一邊說着,一邊撿起了張青拋到地上的匕首。
噗!
不帶張青反映過來,寒光一閃,張青的大腿上已經被刺破了一道血洞,疼他的身體一晃,咬緊了牙關,卻是沒有喊出聲來。
“說!”張燕將匕首抽出,看着張青冷聲說道。
張青趕忙跪地,抱手說道:“張燕統領,我以我的性命後代和家族起誓,我所說的話都是真的,否則便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出門被車撞,永世沉淪地獄!還請統領饒我一條狗命!”
“哼!算你識相!”張燕沒想到張青竟會發如此毒誓,當下也給了張青一個機會。
張青見此,趕忙叩頭,低沉的說道:“首陽山的龍帝墓卻實是真的,內中也有龍蛋,只是這龍蛋早就被董卓拿去,他此番故意放出消息,便是要讓諸侯前往,藉助墓地中關押的一個怪物,大肆削弱諸侯的力量!”
“如此說來,首陽山倒是一個陷阱!那麼告訴我,那龍蛋在什麼地方?”張燕看着張青接着問道。
張青看了眼張燕,眼中露出了一抹難色,不過當下又想通了些什麼,長嘆一口氣,悄然說道:“位於長安的宮廷內!我知道也只有這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