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兩個穿着白色大褂的傢伙被推送到了楚河和田楷的面前。
其中一人便是說服田楷的軍醫,另外一個是個子較爲瘦小的老頭,渾濁的眼睛裡面盡是一片的恐懼。
“說吧!司徒巽風在什麼地方?你們到底有多少個這樣的地方?”楚河看着兩人沉聲說道。
“哼!要殺便殺,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那老頭驟然直起身來,倔強的看着楚河沉聲說道。
旁邊的那軍醫身體顫抖着,卻是不敢說些什麼,只是猶豫的看着前方,那一雙緊盯着自己的殺人眼睛。
“卸一條腿!”
楚河看着這老頭,低聲說道。
噗哧!
還不等老頭反映歸來,一柄戰刀已經驟然落下,老頭身體一傾,左腿齊齊斬斷,整個人一下子歪倒在了地上。
鮮血不斷的流淌而出,痛苦的嘶吼聲更是不絕於耳。
在這裡進行刨心挖腹的便是這老頭,楚河知道他罪大惡極,有心拿他來讓旁邊的那一個軍醫吐出話來。
“哈哈!殺吧!殺吧!沒想到素有仁德之名的楚王,竟然也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那老頭哈哈的笑着,希望在某一方面打動楚河,讓楚河給他一個痛快。
楚河卻是冷哼一聲,搖頭說道:“我的仁義是對仁義之人來說的!對於你這個心理變態的老東西,我便是一個地獄的魔王!……斬他的一條手臂!”
啊!
老頭又一次喊叫了起來,右臂斬斷在地,鮮血哧哧的朝着外面噴射着。
旁邊的軍醫嚇的雙腿一軟,竟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眼中的淚光頓時浮現,他已經被楚河的手段嚇怕了。
“廢物!大人如此看重你,你卻是一個沒有骨氣的傢伙,今後有如何成就大事?”那老頭臉色蒼白,卻仍舊喘着大氣,朝着軍醫怒聲喊道。
軍醫聽後那惶恐驚懼的心,這一刻變得猶豫了起來。
“很好!你有骨氣,想要成就大事,那也要等你活了再說!來人,將這老東西,給我推入死人坑,讓他也去品嚐一下,被屍體啃噬的感覺!”楚河將心一橫,冷聲命令道。
兩側的士兵,趕忙動手,紛紛上手拖着老頭便朝着死人坑中投去。
“不!不!不!饒了我,饒了我!我什麼都說?……”老頭終於露出了一抹恐懼,整日朝着死人坑扔活人的器官,他自然知道這些屍體兇殘到了什麼程度,心中也不再倔強,趕忙的大聲的求饒這。
楚河扭頭看了老頭一眼,又看了一眼軍醫,緩緩蹲下,看着軍醫冷聲說道:“你們兩個,我只要一個人的實話,你說他死你活,還是你死他活?”
“這……”軍醫遲疑的看着老頭,不由的再次猶豫了起來,這老頭對他有師恩,傳授了很多藥理方面的知識,這個時候生死之刻,他卻一時間無法回答,尤其是田楷那一雙殺人般的眼睛,更是讓他久久無法忘卻。
“不!殺他,他沒有什麼用!只是司徒巽風的一個助手,我乃是這裡的醫生,這裡的一切都是由我負責,我還可以給你們提供造神計劃的關鍵!”老頭看着一側的死人坑,不禁嚥了口唾沫,大聲的呼喊了起來。
死人坑中,衆多的死人正在瘋狂的撕咬,鮮血的屍體一個個被撕裂,更有許多的藥草,被堆積,上面還潑上了一層刺鼻的火油。
軍醫站起身來,看着老頭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眼中的閃過了一抹狠辣,低聲說道:“殺了他,我什麼都說!我也可以告訴你,司徒巽風的真實身份!”
“死了他!”
楚河頭也不扭的指着老頭低聲說道。
砰!
老頭被士兵毫不留情的扔入到了死人坑中,很快一聲淒厲的聲響自坑中響起,老頭很快便被分屍。
呂可爲心有餘悸的看着死人坑,點燃了手中的一個火把,又安排了一些事情,將他們背囊之中的火油全部倒入了坑中,而後又找了一些稻草扔入其中,這才毫不留情的將火把扔入了內中。
呼啦!火焰不斷的炙熱燃燒,整個死人坑中傳出了一聲聲痛苦的嚎叫。
軍醫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田楷,嚥了口唾沫對着楚河說道:“我說了,你們可要留我一命!”
“好!我答應你,我不會傷你性命!”楚河扭頭看了眼依舊是緊盯着軍醫的田楷,微微點頭說道。
軍醫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身體一軟坐在了地上,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嘆着氣說道:“我叫曲前,和田將軍乃是同鄉,又同時加入軍隊!當時我不是有意要欺騙將軍的,只是公孫瓚那廝以我全家人威脅,我也是迫不得已才迫害了將軍!”
司徒巽風見曲前有一些天分,便教給了曲前一些醫術,並帶這曲前進入徐無山深山之中採藥幾天,兩人聊的也是極爲投機,這才以司徒巽風助手的身份,留在了這裡。
“他是一個奇怪的人,滿口說着一些古怪的話!不過他的醫學學問很深,說我們的藥方有一定的侷限性,還不能夠讓人強大,若要讓人強大,需要配合什麼西醫的手段,以此改變細胞強度和人體的基因……反正一些難懂的話,我也沒有記住多少,只是知道他要造神,韓洛水是他的護衛……”
“司徒巽風來幽州,不過是計劃的一部分,他好像還有一個實驗室,也是在深山之中,那裡纔是製造藥劑的真正地方,這裡不過是一個實驗用的實驗室,一方面給公孫瓚提供成平的藥劑,一方面來進行另外一項計劃!……”
原來,幽州兵使用的蠱藥和這些屍體用的並非是同一種藥物,而是兩種不同的藥物,雖然同樣可以讓人擁有強大的力量,不過前者藥效短,需要長時間服用藥物才能夠見效,而後一種藥效長,幾乎可以終身改變人的力量,但危險性大,極爲容易誕生出屍體。
“田楷將軍,便是一個實驗成品!按照司徒巽風的話來說,田楷將軍,是他配方的一個成品,不過卻有着缺陷,情緒的不可控制性,導致了田楷將軍註定無法成爲最終的目標!”曲前看着楚河將心中知道的一切統統的講述了出來,雖然有些斷斷續續,卻是讓人聽明白了他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