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龐德!想必王爺一定聽過我的名字……您是一方諸侯,若是以前沒有發生那一件事情,我說不定會是您麾下的一員戰將!”
龐德看着楚河,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了一絲回憶的光芒,不明所以的說着。
楚河眉頭微皺,看龐德的樣子十分清閒,顯然龐德既有把握,能夠將楚河的這兩千人留下這裡。
只是龐德進行的是四面圍攻,每一個方向的騎兵數量都是相同,儘管距離很近,可楚河仍舊有把握找到突破口,強行突破出去。
“你不會是現在想要告訴我,你要投靠我吧?”
楚河一笑,冷冷的說着。
他非但沒有放輕鬆,反倒是越發的謹慎起來,龐德的目的絕對不簡單。
“呵呵!王爺可真會說笑,我如此孤獨,這世間也就王爺一人能夠了解,可惜啊!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儘管我對你有諸多的佩服,也不得不說一句:王爺,在不死軍團的面前,你棄械投降吧!”
龐德虎軀一震,最後灌了一口酒後,將戰馬上的長槍取下,驟然指向了前方的楚河。
嘩啦!
同時間,四面合圍的敵軍將各自的武器紛紛舉起,同時指向了空中。
無形之間,一股蕭殺之氣漸漸凝結,恍惚之間,楚河感覺自己面對的是一片萬千屍體形成的大軍。
一萬士兵無形之中,竟能夠給他們照成心裡氣勢的影響,這足以說明,這一支大軍,乃是司徒巽風手中的精銳。
在楚河看來,這一支大軍擁有讓他敬佩的氣勢。
“可惜!我楚河的字典裡面,沒有投降這一個字!”
楚河也同時間舉起了手中的長槍,宛若是挑戰雙方,在行進廝殺前的軍禮一般。
這是彼此尊敬之人,給予對方的足夠榮耀。
“可惜!可惜!你現在還不明白,我這一萬人,雖然是還能夠稱之爲人,可他們已經不是人了!”
龐德說着讓人不知所以的話,他的手中長槍猛然一揮,身後的騎兵竟開始衝擊了起來。
其他三面的騎兵,也像是受到了信號一般,也同時間發動了攻擊。
“戰吧!二郎們!”
楚河高聲一喝,帶着身後早就做好準備的大軍,朝着前方廝殺而去。
砰!
很快,百米的距離瞬間而至,楚河和龐德所領的這一軍碰撞在了一起。
噗哧!噗哧!噗哧!
楚河手中大槍抖動,頓時有四五個前方的敵軍騎兵被挑落下馬,在戰馬的踐踏下化作了一團屍體,不過他們並未死去,而是在不斷的蠕動着,似乎還有生命一般。
只是這是馬戰,非是步戰,在戰馬一次次的踐踏之下,他們就算是還能夠重新凝聚成一個人,卻也不是一時半會的時候。
且楚河手中的大槍擁有神奇的力量,無論是挑、刺、掄或者是其他的攻擊,只要碰觸到喪屍的傷口,便足以讓喪屍生出變故。
楚河見識過喪屍通過吞噬,變化成爲擁有智慧的高一等的喪屍,既然方纔龐德說這是不死軍團,那麼他面對前方,就算是將腦袋砍掉,仍舊能夠戰鬥的敵軍騎兵並未有多大的反映。
倒是騎兵隊伍之中的戰士,他們並非是經過特殊訓練的戰士,而是河內的常規騎兵,被楚河帶來歷練,雖然也和喪屍廝殺過,那不過是小範圍的,無智慧的喪屍。
如今他們面對的卻是強大的喪屍,這喪屍強大到了足以讓他們巨大,這些喪屍不僅懂得戰陣配合之法,還懂得強大的戰技。
砰!
不斷有騎兵自楚河身後的隊伍之中掉落下馬,然大軍仍舊是一絲不亂的跟着楚河朝着前方狠狠的衝擊過去。
楚河便宛若是一柄尖刀,身後徐晃和田楷努力的護持着楚河的周圍,在後面便是護持他們身後的騎兵隊伍。
“殺!”
楚河宛若是碰到了一塊堅硬的木板之上,他雖然鋒利,可要完全鑿透,仍舊需要時間。
只是,周圍的騎兵已經聚攏,他現在是四面受敵,唯有不斷的前進,根本不能夠停下來。
地方軍陣之中,龐德並未攻擊,反倒是退到了後面,以一種奇怪的方式,正看着前方的己軍廝殺。
這不符合一個將領應該有的操守,也不符合他的身份。
他應該在戰場上面殺敵……
楚河眼中滿是血光,心中只有一個目的,便是將這一隊敵軍騎兵鑿透,帶着大軍衝殺出去。
“甲部爆裂喪屍自殺性攻擊!”
不多時,正待楚河穿透了一半敵軍組成的戰陣時。
遠處龐德的聲音驟然響起,聽的楚河心中一陣,卻是無暇去觀察周圍,只在低語這爆裂喪屍不是他想的那般……
轟!轟!轟!
忽的,楚河周圍的敵軍騎兵的空隙變得大了起來,便在楚河衆人感覺到無比輕鬆的時候,自他們周圍的敵軍騎兵的肚子竟然鼓起,在大約兩三個呼吸的時間之中,一聲聲的爆炸聲驟然響起。
這些喪屍的體內裝有鐵釘和鐵蒺藜,爆炸之後,藉着衝擊力,宛若是天女散花一般,刺入了楚河的軍陣之中。
噗哧!噗哧!噗哧!
一個個的鋒利的物件刺入了周圍戰馬和衆士兵的體內,就連楚河的身上也有十多次的物件掛在身上。
幸而他關鍵時刻收縮身體的肌肉,雖然沒有讓這些東西進入體內,卻也在時刻的刺痛着他們的身體。
這便是人類和喪屍的最大區別,喪屍可以不顧及疼痛,不顧及生死作戰,但只要是人,在面對死亡的時候,終會出現那麼一瞬間的軟弱,就算是強大的戰士也不例外。
便是這一瞬間的軟弱,便足以讓敵人看到機會。
噗哧!噗哧!噗哧!
爆炸過去,楚河身後的兩千人,瞬時間化作了不到三百人,竟形成了一道空隙,周圍的敵軍又一次廝殺上來。
楚河看着不死的軍團,眼中閃過了一絲痛楚。
“殺!”
楚河奮力的大喝一聲,手中的大槍猛然一掃,將擋在前方的敵軍騎兵攔腰斬斷,縱馬無所顧忌的行去。
身後田楷的一天手臂已經無力的垂下,在關節部位有一個鐵刺狠狠的刺碎了關節上的脆骨,讓他的手臂失去了控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