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之上,一陣清風吹過!
數萬人的場面,竟然寂靜無聲。
被楚河的大槍震動,被楚河的氣勢震動。
整個戰場如今已經被楚河完全控制,就算是對面的龐德也隱隱有些顫抖。
何等的氣勢,才能夠如此!
他想不明白,可龐德知道,自己這邊的士氣已經墜落到了低谷,如此戰鬥只會全軍覆滅。
“我來會一會王爺!”
龐德看着楚河縱馬上前,高聲喝道。
他和楚河有過一次爭鬥,當時楚河饒了他一命,那一次他也帶着不死的軍團,將楚河逼的跳水而逃。
現在戰陣在次相見,他不相信楚河還會留手,可他若不出去,整個軍陣也無人應戰。
“龐德,我和你一起!”
公輸墨陽低沉的說着,縱馬也跟着朝着前方行去。
楚河看着前方,忽的哈哈一笑,朗聲喊道:“爾等十八人一起上罷了!免得本王一個一個的殺!”
這句話,倘若放在戰陣之前,司徒巽風的衆多武將,定然會認爲楚河狂妄無知!
可現在有了先前的陣前對陣,所有人都不會這麼認爲。
反倒是,人們心中都會認爲這是楚河的霸氣!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的話語都是道理!
拳頭大才是道理!
“哼!你也太小看我們了!”
公輸墨陽沉聲說着,手中的一干掛着鐵鏈的斬馬刀換換舉起,戰馬已經緩行步,即將要發動衝鋒。
旁邊的龐德更是毫不猶豫的和公輸墨陽分開,朝着另外一側,組成了一個夾擊之陣。
“龐德、公輸墨陽!你們兩個退下來吧!”
正待龐德和公輸墨陽的戰馬,將要奔行起來的時候,一道沉穩中帶着陰邪的聲音響起。
孔三平跟在一個穿着黑甲,皮膚烏黑,頂着一頭綠髮,面色蒼白的猶如紙張一般的將領走出。
這個將領的背上插着兩柄短槍,槍上金絲花紋,印有雙龍圖案。
他這一聲軍令,讓龐德和公輸墨陽不由一顫,這對於他們來說,是一種羞辱,源自於己方的羞辱。
“不!”
龐德眉頭皺起,冰冷的扭過頭去,看着孔三平倔強的說道。
他寧願戰死沙場之上,也不願意受到如此羞辱。
這比之前對於大軍的羞辱更甚!
這一次大軍之中出現了一絲的躁動,士兵們都已經沒有了戰意。
所有人都看着龐德和公輸墨陽。
楚河也沒有攻擊,雖然兩人已經來到了他的攻擊範圍,可楚河並未將兩人當做對手,他的目光看向了那一個揹着雙槍臉色蒼白的男子。
消瘦的男子形同枯骨,可在楚河看來,這個人的體內充滿了無盡的力量,且這個人散發出來的氣息,帶着一股冰冷。
死亡的冰冷!
和喪屍的氣息不同,他的氣息雖然冰冷,卻帶着一股強大的生命力,這是一種寒冰之中帶着一股烈日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人驚秫,心中發毛。
楚河沒有說話,身前的龐德和公輸墨陽僵直的站在戰場之上,他們此刻是退也不是,進也不是。
畢竟,整個武都的最大統領是孔三平,無論在任何一軍之中,軍人便要無條件的服從軍令。
司徒巽風的軍隊比其他的任何一支軍隊,都要嚴厲。
但凡有違反軍令之人,不管任何時候,就算是主將要求錯了,下面的人也要執行,否者面臨他們的是比死還要難過的折磨。
“龐兄,這一戰是我最憋屈的一戰!對不住了,我還不能夠死!”
公輸墨陽原本想要以死明志,但見孔三平帶來了人,他心中雖然糾結自己的名譽,可在自己的目標面前,名譽臉面又算得了什麼,故而他扭頭對着龐德抱手苦笑,縱馬轉身,脫離了戰場。
“呸!沒有卵蛋的傢伙!”
楚河譏諷的看着前方,不溫不火的說着。
前方馳馬退去的公輸墨陽忽然一顫,臉上已經毫無血色,在遲疑了片刻之後,仍舊是縱馬朝着營中退去。
龐德長嘆了一口,不由大喝一聲:“屠神營內營士兵,跟我走!”
言罷,龐德縱馬轉向,朝着軍陣之外飛馳而去。
他這一去,雖然沒有違背孔三平的軍令,卻也犯了忌諱。
臨陣退卻,帶兵脫離!
無論是任何一支軍隊,都不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更何況是熟讀聖賢書的孔三平。
他更加的不會允許這樣的情況。
只是,孔三平並未動,而是冷聲說道:“也罷!這些人都是主上點名要的,在這裡損失了頗有不足!”
話中的意思十分明顯,他已經允許了龐德離去,可聲音卻陰冷異常,他對龐德動了殺意。
緊接着,那站在陣前的一千喪屍大軍之中,有五百帶甲的喪屍脫離了軍陣,跟着龐德離去。
楚河沒有趁勢進攻,如此雖然能夠勝利,可對方仍舊還有一萬多人,他們士氣雖然低落,且並未不可挽救。
他要將這一支大軍的士氣徹底的打光,讓他們根本提不起半分的力量來對抗。
“好!我楚河第一次見如此的陣仗!這天下恐怕也唯有司徒巽風的部下,纔會做出如此的事情來!”
楚河不懷好意的看着前方,冷聲說着。
“哈哈!”
“一幫膽小鬼!”
“回家吃屎去吧!”
“沒有卵蛋的閹人!”
“一幫孫子”
……
一時間,楚河身後的士兵,在馬超的慫恿下,高聲的呼喊着。
遠處的郭嘉心中一鬆,這一次敵軍的主力是屠神軍的外營士兵,龐德再此他們定然會死命廝殺,可此刻龐德竟然帶着內營之人離去,這些外營的士兵恐怕將孔三平恨死了,有怎麼會給孔三平賣力廝殺。
對面敵軍的軍人,此刻心灰意冷,他們此刻恨不得挖個坑將自己埋進去,也不願意在這裡受這樣的侮辱。
“哼!吾乃鍾離昧是也!前方之人可是大漢楚河?”
綠頭髮的將領對周圍的一切絲毫不聞,策馬來到了戰陣前方,看着楚河,換換的抽出了他的金龍雙槍。
楚河眉頭皺起,冷聲說道:“是也!”
而在戰陣後方的郭嘉,卻是身體一顫,不由看着前方的戰陣喃喃的說道:“鍾離昧……雙槍……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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