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州、涼州屍變,四方聯軍結盟一年之後,立冬!
寒風之中,楚河帶着大軍跨過黃河,在金城停留三日之後,帶着浩蕩的隊伍,朝着常山方向行去。
經過兩個月的談判,兩個月的清剿,西面的喪屍已經徹底的清楚。
雍州涼州兩地,也在曹操和劉表的作用下,成爲了楚河的領地。
其實兩人此舉也是無奈之舉,他們根本不打算讓楚河休養十年,這個時間對他們來說是一個機會,也對於楚河是一個機會。
故而,這纔將雍州涼州之地送給楚河,讓楚河分心分兵。
如此兩人才有時間密謀,進而聯合出兵吞併楚河。
同樣楚河答應下來這件事情,並非是三方都同意將這兩州之地,讓給楚河。
而是因爲,在長安城下,有一個危機天下安危的地方,楚河早就派人前去探查,他還需要進一步的去收集和了解那陣法下封印的秘密。
如今,渭水以西的地方,已經安置了二十萬餘民開墾,且在這些地方,形成了一定的規模。
正處於一團花團錦簇之中,加之有楚河的扶持,農業和商業也都開始復甦。
他現在的重點便是雍州和涼州之地,對於兩州的守將他也安排妥當。
涼州仍舊由馬騰一族駐守,馬超任涼州的州牧,馬家在涼州周圍頗有勢力,尤其對於西域各國更有威懾,加之又是故土,定然能夠完成使命。
這一州將由巴蜀出五萬之民,劉表出的十萬之民進駐,不過劉表地處江南,遷移頗爲浩大,故而只能年後進行。
年前這段時間,只有巴蜀的五萬之民進駐。
爲了涼州的安危,楚河任命戲志才爲涼州的總軍師,負責涼州的治理,於馬超分工,一個負責經濟政治,一個負責軍事。
而雍州之地,楚河任命給關羽擔任州牧,總管雍州軍事大權,荀攸爲雍州軍師,總管雍州治理政治。
雍州之民,分別來自劉表和曹操,總共二十萬人。
這些人,將被分作裡兩個城池定居,有十萬人居住洛陽,十萬居住長安,而在虎牢關對面,洛水河畔,關羽將帶着將士修建一座關卡,以擋虎牢關。
年前時日,曹操將遷移五萬人前來洛陽開墾。
制定好了一個大綱之後,楚河便讓諸將帶着各自的本部前往兩州之地,且還讓各地守軍抽調部分兵力補充兩州之兵。
而呂布將作爲楚河的機動主力部隊,前往河內城駐守,以防止曹操藉機入侵。
幽州、冀州和幷州三州仍舊是保持原先任命不動。
一路上,楚河將一道道的命令傳遞出來,使得常山控制的各州開始齊齊調動兵員民力,前往各地。
又是兩個月的時間過去,一條長長的隊伍緩步走入了常山的官道之上。
此番歸來,楚河在幷州更換了車馬隊伍,將士們穿上了新甲新衣,跟着楚河過樂平,從石邑前往常山。
此刻,常山之內已經大雪封路,就算是官道上面,每日也都是由清掃的士兵進行清理道路,以待楚河到來。
“奉孝,今年的雪可是真大啊!”
車馬隊伍停在了石邑城外的驛站之中,楚河並未進城,而是直接前往了驛站,等待大雪停下,隊伍從城中購置來開路的工具在前行。
驛站二樓之中,郭嘉將茶水緩緩倒入杯中,看着窗外空蕩蕩的狂野,微微一笑說道:“可不是!只是,主公實在不該答應曹操他們將兩州併入咱們的版塊之中!”
當初,楚河和衆將召開軍議,商量過這件事情,不過衆軍卻並不贊同楚河如此。
饒是事情已經有了定論,郭嘉仍舊不認爲楚河此舉是明智之舉。
楚河一笑,看着郭嘉問道:“奉孝,我要這兩州之地,乃是爲了這個!”
說着,楚河將自武都得來的圖拿出來,而後又將龍珠從袋子裡面取出,將龍珠放在了圖的中心龍珠的位置。
這是一副用羊皮卷做的一比一的地圖,有兩米大小,乃是用金銀細線鉤織而成,按照徐庶的說法,這便是一個法圖。
此圖乃是徐庶根據自己的記憶製作,擁有不可思議的力量,可以幫助楚河探尋一絲陣圖的秘密。
現在徐庶已經跟着關羽前往了洛陽,想必此刻已經彙集了王五,前往了那一個地方。
在龍珠放在陣圖之上的時候,一道道的金色光芒,自龍珠和陣圖接觸的地方開始沿着絲線蔓延出去,不過到了半寸長短的時候,這股光芒卻生生終端,整個陣圖只是微微一亮,便失去了光芒。
“這是……”
郭嘉眼中泛起了一抹驚訝,不由扭頭看向了楚河。
楚河實驗過一次,早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並未有任何的驚異,而是長嘆一口說道:“這是一個方向指引,可以將某些厲害的人接引下來,不過需要構建陣壇,這張陣圖若是激發之後,倒是可以和陣圖指引的地方進行聯繫溝通,不過具體可行不可行我也不知道……”
“難道,徐先生之前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郭嘉這一刻真正的震驚了起來,徐庶和衆人也說過關於背後仙門的事情,可郭嘉並未深信,現在見到了這陣圖的神秘,聯繫到自己知道的那句話,不由眼中泛起一抹震驚,他最爲震驚的還是,這個陣圖竟然真的管用!
……
在石邑城外三十里的地方,這裡大雪將道路封閉,將周圍樹林的小樹壓垮。
在官道一旁的荒野之中,一隊約五百人的騎士快馬而來,停在了周圍,爲首之人是一個蒙着面的男子,這些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若非是騎着一匹黑色的戰馬,恐怕很難發現他們。
很快,這些人牽着戰馬走入叢林,且還有一些人在冰雪之上負責清掃痕跡。
“清掃的隊伍很快到來,待會兒大家出手的時候要快一些……”
蒙面的男子第一個走出叢林,呼吸了一下週圍冰冷清新的空氣,扭頭對着身後的一個男子輕聲說道。
“大人放心吧!咱們都是久經廝殺的死士,對付這些巡道的菜鳥就和切瓜一般!”
身後,一個粗獷的男子,嘿嘿一笑,看着遠處東南方向道路上緩慢行來的黑影,輕聲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