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入門弟子依次而行,紛紛拿取金紋紫檀香,在門外一穿着黑色戰甲的魁梧師兄帶領下,朝着外面走去。
走過兵甲閣,衆人沿着寬闊的行兵道,一路朝着前方走去。
過了山谷,前方便是一片浩如沿海的起伏山林,猶豫兵甲閣這一處山谷的地勢頗高,故而楚河他們在山谷中,並未看到外面的景象。
此番出了兵甲閣,所有人在也忍不住心頭的激動,紛紛朝着周圍望去,滿眼的新奇。
在衆人行了三十六里路之後,來到了一座萬仞石像前。
石像穿着紫金戰甲,一手指天,一手握着腰間的寶劍,氣勢威武不凡,且處處透着一股霸氣。
巨大的石像擋住了衆人前去的道路,在石像的十個腳趾頭前,各有十條通道,便是通往後面的道路。
在石像雙腳合攏的地方,擺放着一個長約三米,寬約一米的條形香爐。
香爐之上,插着五根沖天巨香。
在香爐前方,站着六個穿着華美禮服的老者,他們腰間各自佩戴者象徵着不同含義的寶劍。
在六個老者之中,楚河看到了陳一道,他正看着自己。
“所有入門弟子,方形陣列!”
在六個老者一側,有一個穿着司禮衣服的威武中年男子,他便是兵甲宗的大祭酒祝浩先。
在他的令聲之下,楚河等人紛紛站好了位次。
待入門弟子站好之後,在他們身前的通道之中,十隊弟子總共千人,一步步的從十條通道里面走出。
這些弟子穿着不同的甲冑,石甲、青銅、黑鐵、白銀、黃金等等,各種顏色的戰甲,代表了這些弟子的身份。
石甲爲外門弟子,青銅爲內門弟子,黑鐵爲核心弟子,白銀爲掌教弟子,黃金爲殺戮院弟子。
在這些弟子之中,楚河看到了許多熟悉的面孔,有趙雲、郭嘉、荀彧、張飛、潘鳳等等,衆人的氣質和麪貌跟以往有極大的不同,楚河且在他們的眼中,看出了一抹熱烈的光芒。
不過,這些弟子並未和入門弟子匯聚一切,他們分裂在石像兩側,作爲此番入門弟子的觀禮。
“誥兵甲先祖,無量戰神……”
祝浩先見衆弟子到達指定位置,上前一步,來到衆人身前,神情激昂,面帶崇敬的行了一禮,而後轉身對着身前的巨大石像,朗聲說着。
五門門主跟着宗門掌教,在這個時候已經退到了一旁。
祝浩先的聲音並不是很大,可卻震顫整個空間,他的音調頗附和音律,讓人熱血沸騰的同時,不知不覺間在心中種下了一種崇敬,一種敬仰,對兵甲宗先祖的敬仰。
沉長的祭詞並不乏味,聽的楚河心神盪漾。
每一代傳奇都有自己的與衆不同之處,兵甲宗的這位無量戰神先祖,更是極爲不凡。
戰神先祖出身於古天庭兵部,爲十億天兵大元帥,掌管一方天宮,就算是在上古天庭時代,也擁有赫赫威名。
在古天庭破滅之後,戰神老祖帶着殘部大殺五方,最終在那一場大禍之中活了下來。
而後爲了生存,他創建了兵甲宗,這是一支幾乎和太乙玄門同一時期出現的宗門,只不過那個時候兵甲宗還極爲弱小,戰神老祖更是爲了宗門展,拜師太乙玄門之下,爲太乙玄門弟子……
那是屬於許多個時代之前的事情,現在聽起來,仍舊讓楚河心中震盪,夏亮沒有欺他,他的誓言也並不是別人強加之詞,顯然古聖門一位前輩知道了一些什麼,又或者太乙玄門便就是古天庭主人的一個分支,所以纔會要求門下弟子誓言回覆古天庭之貌。
不過,這些都已經過去,楚河有自己的命運。
“磕頭上香!”
祝浩先祭詞完畢,行三跪九叩之禮,這才退去。
而後便是兵甲宗入門弟子一一磕頭上香,時間便這樣緩緩流逝。
當所有弟子上香完畢之後,太陽剛剛升起,第一縷陽光照射在衆人的身上,讓人感覺一股暖洋洋的感覺。
而所有人面前的萬仞石像之上,也在這個時候,散出了一絲淡淡的金色光芒,恍惚之間,衆人聽到了一個聲音:“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
渾厚天音,滾滾而來,剎那之間,入門弟子所有人的身上被一層淡淡的光芒籠罩,也在這個時候,楚河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力似乎在這一抹光芒的作用下,變得更加精煉。
“祭天!”
與此同時,祝浩先接着說道。
這一次,卻是掌教孫戰天和五位門主引領衆多弟子共同進行。
進行完祭天之禮之後,太陽移動到正南方,正好是正午時分。
“外事院弟子,到左側等待!”
“外門弟子,到右側等待”
孫戰天介紹了自己和五位門主,及其兵甲五門之後,這纔開始對着前方的弟子說道。
頓時之間,外事院弟子一百一十二人離開隊伍,來到左側,外門弟子二百三十人離開隊伍來到了右側。
不過在這個時候,楚河竟然離開了隊伍,徑直朝着外門弟子的行列之中行去。
前方的孫戰天微微一愣,很快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心中泛起了一抹疑惑,他知道楚河的實力,楚河足可以位列核心弟子,甚至進入殺戮院,卻不明白,楚河爲何前往了外門弟子的行列之中。
孫戰天扭頭看去,卻現陳一道露出了一抹笑意,他不由也跟着一笑,頓時明白,原來這是陳一道的小計謀,想到這裡,他也不去管,反正這樣一個潛力巨大的弟子,不會被埋沒。
一旁的陳一道暗暗點頭,他昨日不過是提點了一下,楚河便已經做到了,心中更加的滿意。
“掌教,弟子有話說!”
待外門弟子和外事院弟子離開隊伍站好之後,不等孫戰天說話,楚河踏步上前,拱手對着前方看過來的衆人拱手說道。
大祭酒眉頭微微皺起,沒想到這個時候竟然外門弟子出列,不由看向了楚河。
孫戰天和陳一道並不意外,不過其他的門主卻是極爲意外,且都露出了不滿。
“嗯!儘管說來!”
孫戰天一笑,頗爲隨和的點頭說道,這和他以往的作風有一些不同,引得其他幾門門主微微露出了一抹狐疑的眼光。
楚河仍舊是躬着身軀,他的手中卻拿出了一枚令牌:“啓稟掌教,弟子在來宗門之前,於黃河渡口前遇到過一位前輩,那個前輩讓在下參加試煉成功之後,拿着令牌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