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一聲虎嘯震顫山林,林中動物紛紛四處躲避,生怕成了虎口食物。
山腰上的楚河卻是大爲震驚,看着那不斷的拍打樹幹的斑斕白額的猛虎,不禁失聲喊道:“這裡還有猛虎?”
“主公,這常山深處的密林裡面,多有猛虎,這外面倒是黑熊多一些,這隻猛虎定是自從深山之內而來,卻不知道爲何到了這外圍山林裡來了!”龐熊握緊了手中的大錘,看着楚河說道。
他雖是如是平靜的說着,但心中卻是極爲爲那呼喊之人擔心,然楚河沒有命令,他也不敢擅離而去。
“快!快!咱們下山將那人救下,這猛虎力氣極大,那小樹撐不了多時的!”楚河說着,便轉身朝着山下跑去,旁邊的龐熊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跟在楚河身後,絲毫沒有因爲手中大錘的重量,而耽擱一絲的速度。
沒多久,兩人來到了山下,看着那嘶吼的猛虎,楚河強忍住心中的懼意,折了一根木棍,便要朝着猛虎的身上打去。
那猛虎將到遠處來了兩人,頓時兇性大發,身體猛然一撲,竟越過了楚河,直接撲向了一側的龐熊。
砰!
龐熊大喝一聲,手中的巨錘勇猛無敵,看準了猛虎的腦袋便是一錘砸下,只見猛虎被狠狠的拍飛出去,地上滴落了一地的紅白之物。
“好險!龐熊,你太棒了!”楚河從方纔的震驚之中走出,欣喜的看着龐熊豎起了大拇指。
龐熊不好意思的摸着腦袋,方纔他也是情急生智,一錘之下竟碰巧砸在了那猛虎的腦袋上面,將猛虎一錘砸死:“主公,俺不過是碰巧而已!”
“哈哈!”楚河哈哈一笑,這才扭頭看向了那樹頭上,不再呼喊之人,只見那上面坐着的是一穿着白色長袍,頭髮盤成墮馬髻樣式,上面帶着一支竹木雕刻花紋的木簪,且臉色略微蒼白,額頭皺紋初現的中年婦人。
“夫人,那猛虎被我的部下一錘打死,你安全了!快些下來吧!”楚河微微抱手,看着那心神未定的婦人說道。
“哦!哦!”嚇呆了的婦人這才緩過身來,看了一眼下面卻是不住的眉頭一皺,看着楚河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位小哥,俺下不來了,你們能否幫一個忙!”
“龐熊!你來幫這位大娘下來吧!”楚河輕聲說着,微微一笑。
不多時,那婦人在龐熊的幫助下,這才從樹上下來,方纔跑得太快,連她自己也忘了是如何上的樹,這才求助於楚河兩人。
“多謝兩位壯士相助,若非壯士出手,俺這條老命,今日便葬送在這常山了!”那婦人抱手躬身對着楚河兩人恭敬的謝道。
楚河看那婦人通達禮儀,不禁微微沉思,輕聲問道:“敢問大娘如何稱呼?爲何來這山林裡面?”
“老身出身卑賤,未有姓名,你可喊我劉大娘便可,我這番跟隨兒子來冀州拜訪老師,中途途徑這常山,我尋思着常山多藥材,可以用它換些錢財,幫兒子多買幾卷書讀,便想進山採些草藥,卻不料這一走卻是迷了道路,跟丟了村民!”劉大娘看着楚河兩人笑着說道,轉身朝着周圍尋去,卻是從一旁的草叢裡面,將一個傾倒的揹簍拿起。
楚河不禁嘆了口氣,看着劉大娘生出了一股親切感,笑着說道:“大娘,這常山野獸頗多,我看您還是不要在這裡採藥了,您這一筐藥材我花三倍價錢買下,您看如何?”
“這可使不得,俺雖沒讀過什麼書,但卻知道童叟無欺,買賣信義,你不要因俺窮,便可憐俺,俺有手有腳,卻是不需人來可憐!”劉大娘看着楚河鄭重的說着。
看着劉大娘那認真的表情,楚河不禁心頭一震,暗道如此通情達理的孃親,定然會有一個極爲忠孝的兒子,不禁心中生出幫助一把的念頭,便笑着說道:“大娘,你兒子若是沒有什麼功名,便到我常山郡城來吧,我給他安排一個官職,您今後也不用如此的勞苦了!”
劉大娘不禁遲疑的看着楚河,心中生出了一股疑問,方纔下來的匆忙,並未仔細觀察楚河兩人,現在看着楚河兩人的打扮,卻發現兩人竟是官家之人。
“大娘,我家主公,乃是常山侯,整個常山都是他的,您兒子跟着主公,定不會埋沒了才能!”龐熊笑着解釋道。
劉大娘忽的猛然一叫,不禁失聲說道:“呀!你就是那個現在傳的極神的楚侯?……老身冒犯,還望侯爺恕罪!”
正在這個時候,自山林裡面,匆忙趕來了幾個侍衛,這些侍衛正尋楚河兩人,忽聽到林中有人說話,便過來一看,果真是看到楚河,趕忙上前而來,抱手說道:“稟告主公,盧大人帶人來訪,現正在郡守府中等候,還請主公速回郡城!”
“嗯?那咱們速速回去!”說着楚河便要離去,卻忽然想到了不知所措的劉大娘,趕忙轉身看着劉大娘問道:“大娘您在這常山周圍可有親戚?”
“並無親戚!”劉大娘抱手說道。
“如此,你便跟我回常山郡城吧!等到了城中,我在派人送您去冀州找兒子,您看可好?”楚河腦筋一轉,笑着說道。
劉大娘聽後甚爲歡喜,趕忙點頭說道:“願意!願意!”
衆人在侍衛護持之下,出了山林,快馬朝着常山郡中行去,劉大娘不善騎馬,楚河便讓龐熊帶着幾人收拾了一個廢棄的馬車,套上戰馬之後,帶着劉大娘稍後跟去。
約莫半日之後,楚河快馬回到城中,徑直奔向了盧植所在的大廳裡面,他和盧植見過一面,那是在楚河歸來停船靠岸的港口,盧植帶兵去接應糧草,交談幾句之後,楚河便帶着人快馬趕來。
看着坐在座位上,略帶焦急的神色的盧植,楚河不禁皺眉,趕忙上前抱手說道:“盧大人久等了,不知道是何事情,讓大人如此愁容?”
“哎!侯爺,你可讓我的好苦啊!”盧植看着楚河不禁苦笑着說道。
楚河更加不解,卻是問道:“可是曹安民辦事不力,讓華神醫受了傷?”
“哦!倒不是安民的事情,我此番是爲我的學生而來,他和母親一同來冀州大營尋我,一路來的頗爲辛苦,母親爲了他們回去的盤纏,便獨身來了常山採藥換錢,卻是來了三四日,都不曾見到消息,我卻不能私自動兵尋找,只得前來尋你幫忙!”盧植看着楚河笑着說道。
楚河哈哈一笑,沒想到盧植倒極爲看重這個學生,竟讓他親自來求,不禁心生好奇,笑着問道:“敢問盧大人,你的這學生到底是誰?看你這般緊張的樣子,恐怕並非是一般的尋常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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