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趕緊拉住袁翔,示意他不要亂來。
袁翔擺擺手,渾不在意的道:“怕什麼,又不是殺人,比試一下而已。”
少女退後一步,手持長矛道:“來吧,讓我看看袁州牧的侍衛,有幾斤幾兩。”
袁翔讓一衆侍衛退後,把大刀提在身後,笑眯眯的道:“來,讓我瞧瞧你這女娃,爲什麼這麼自信。”
少女冷哼,長矛一抖,耍了個槍花,便刺了向他。
袁翔巍然不動,等到少女的長矛到了身前,一把握住,接着,接着就沒有意思了,因爲少女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袁翔的蠻力。
也就是說這個時候袁翔能舞着大刀,把她砍了。
不過少女似乎有些摸不清現實,仍舊鼓着腮幫想要掙脫他。
袁翔哪會和一個少女一直鬥下去,馬步紮實,大喝一聲,手臂一提,叫道:“起!”
然後少女就被連長矛帶着人被提了起來。
少女終於認識到不足,氣呼呼的把手一鬆,落下地面,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袁翔哈哈大笑,在後面叫道:“哎,我們去哪休息?”
“不會跟來啊?”
典韋打趣道:“看看,叫你別比,人家姑娘生氣了,你和女人比武,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袁翔歎服道:“孔老二誠不欺負,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主公真是偉大。”
典韋翻了翻白眼......
張寧的聖女府,實在是大,不過裝飾就一般了,到處都有武器。一眼看過去,女侍衛比丫鬟還要多。
袁熙樂道:“你這府上,都是女人?”
張寧笑眯眯的道:“有什麼奇怪?你喜歡女人,所以府上都是女人,我也是喜歡女人,自然不會有什麼不同。”
袁熙無語,這個張寧真是麻辣。
他道:“我女兒呢?”
“這次過來就是看她的?”
袁熙摸|摸鼻子,頗爲不好意思的道:“應該說是看她們母女的。”
“算你還有點良心。”張寧道:“先別急着見,等我們商議完一些事情,再去見面吧,你也不會就來這麼幾天吧?”
“好吧。”袁熙其實還是想快快的見到女兒的。
兩人到了一處大廳,幾個美貌少女正在裡面喝茶,見張寧進來,忙起身行禮。
張寧擺手道:“你們暫時先去別的地方吧。”
袁熙目送幾女離去,忍不住道:“你不會說這些女人都是你的那個吧?”
張寧指了指座位讓他坐下,自己拿了壺水,給他倒水。
“說話不用顧忌,你想的是怎麼樣,就是怎麼樣。”
張寧坐下後,也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說來還是很感激你,不是你的幫助,我也不能這麼快活的享受。”
袁熙身子一陣惡寒,這張寧當真是奇葩。
他古怪的看着她道:“你這樣下去就沒有想過要孩子?”
張寧更爲古怪的道:“要什麼孩子?把自己活好了,比什麼都重要,我覺得人做的最錯誤的一件事,就是把後代看的比自己還重要。”
思想新潮啊,袁熙本來以爲自己已經夠牛|逼了,沒想到這傢伙更牛|逼。
“袁熙你有沒有什麼規劃?”張寧喝着茶,隨口問道。
袁熙被這沒頭沒腦的話,問的一愣,道:“我能有什麼規劃,你指的哪方面?”
“所有的方面。”
“哦,生活方面,那就是泡遍天下,所有的絕色佳人,怎麼樣樣,是不是很偉大?”
張寧咯咯嬌笑道:“是挺偉大的,不過要想達成這個目標可不容易,你必須得完成一個條件纔是。”
“什麼條件?”
“當上皇帝啊,只要當了皇帝,你就能泡遍天下絕色佳人,你府上雖然有絕色大美人,不過我聽說東邊皖縣可是有二喬,絕色傾人城,不比你府上的刁秀兒差,你就沒有動過心思?”
袁熙疑惑道:“你好好的怎麼教我泡妞了?”
張寧慢悠悠的飲下茶水,淡淡道:“只是說說而已,不過看來你這願望是實現不了咯。”
袁熙心裡更爲疑惑,不知道張寧是個什麼意思,難道勸自己當皇帝?不過這麼想是不是有些異想天開?再說自己也不會傻到,去和她談論自己當皇帝的事情啊,就算他有那個心思。
袁熙搞不明白的她的意思,也樂得裝糊塗,擺手道:“願望始終是美好的,莫說我很難收遍天下美女,就是身邊的美女都得到不齊,還談什麼大小喬啊。”
張寧問道:“你也知道大小喬?”
袁熙心思一動,繼而搖頭道:“不知道,聽你說起,應該是個大美人,怎麼,她們在哪裡?”
張寧一愣,隨即咯咯嬌笑不已。
袁熙覺得大嫂已經夠厲害的了,可眼前的這個張寧卻是更讓他看不透,第一次見面,勾搭韓馥舊部關純,在鄴城謀反,已屬天大的事情,現在她又三番兩次設計,獨自改變整個黃巾軍的命運,建了熙寧城不說,更是目前幽州最有實力的一支。
不說有沒有自己的協助,光是這份膽略和魄力,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仔細看看,張寧似乎一步步的改變着她和她所有部下的命運。
先是鄴城造反,抓自己等人,逼|迫袁紹不得已答應讓她們可以在幷州活動,互不侵犯,這讓張寧等部,獲得喘息的機會。
繼而她仍舊不滿意,在城頭直接異想天開的設計抓自己,留下李幼薇,還有後面的種種,現在回憶起來,似乎每一步都是精心設計,等着自己鑽進她的圈套。
唯一讓袁熙放心的就是,張寧再怎麼厲害,也逃不過一個女人的侷限,或者說是時代的侷限,那就是她最後的目的不過是保證自己等人安全。
張寧和他扯了兩句,便把話題說道了別的方面。
“袁熙,你是不是讓別的地方,不和我們熙寧城做生意?”張寧忽然問道。
“什麼意思?”袁熙奇道:“你這外面這麼熱鬧?還想怎麼樣?別說沒有外地人?”
“當然有,可大部分的人都是我們自己城裡的,外地人很少。”張寧看着他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