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外面來的時候,人雖然少,但城裡其實還是很熱鬧的。
“主公,這.......”許褚剛說了一句話,就被袁熙給狠狠瞪了回去。
撓撓頭,他乾笑道:“公子,這外面天氣太冷,閒逛也沒有意思,不如咱們找家酒樓,弄上一些酒菜如何?”
袁熙斥道:“就知道酒肉,瞧你那身肥膘長的。吃肉喝酒我們出來做什麼?你以爲我在這裡走走逛逛和你一樣無聊?”
“那主......公子是?”明明說出來隨便溜溜,怎麼還有別的事情了?
袁熙朝着典韋使了個眼色,典韋愣了下,他也不知道袁熙出來做什麼的,想了半天才道:“你沒看見俺們公子房裡缺人嗎?公子這是在物色人才,人才你懂嗎?”
許褚納悶道:“這樣走走逛逛,怎麼就能物色人才了?再說這裡能有什麼好的人才?”
袁熙也是不解的看着典韋,自己什麼時候說物色人才了。
典韋乾笑,低聲道:“公子這次出門一個夫人都沒有帶過來,這邊又冷,晚上沒個暖腳的,實在是......“
許褚露出恍然的表情,“哦,我明白了。”
典韋擠了擠眼睛,一副你瞭解的樣子。
袁熙覺得自己好不容易不近女色一次,結果還被這兩廝這般看待,當真是心裡有氣,狠狠的在他兩人頭上個敲了一下。
許褚和典韋只得受着,敢這樣打他們,他們還不生氣的,也就袁熙了。
袁熙低聲道:“你們兩個以後沒事的時候,多學習一些兵法,尤其是你,許褚這麼久的時間裡,你成長在哪裡?進步在哪裡?整天滿腦子澀情,怎麼才能進步?”
許褚還想反駁,就被典韋給瞪了回去,只好什麼都不說,老老實實的聽訓斥。
袁熙正色道:“我這次過來,一個女人都沒有帶,昨天晚上陳先生還送一個女人去我房間,我都給拒絕了,你們知道是爲什麼嗎?”
“一定是很醜!”兩人異口同聲的道。
“我靠,你兩皮厚了是吧?”
最後在袁熙的“諄諄教誨”下,典韋和許褚深刻的意識到了,自己的主子這次是真的要清心寡慾,幹大事情來了。
袁熙邊走邊道:“這次過來,咱們可以看看大家過的怎麼樣,這就微服查詢,只有深入百姓中間,我們才能.......”
“主...公子,你看那男子長得好俊美啊,和公子你有的一拼。”
“你......”袁熙剛欲發怒,就頓了下來,順着許褚看的方向看去,“和我有的一拼?你確定沒有弄錯?誰能有我......這確定不是人妖?”
“人妖是什麼?”許褚轉頭看向袁熙。
袁熙目光被前方的一個男子完全吸引住了,只見那男子身高七尺,身材修長,雖着一身厚厚的衣裳,卻還是讓人覺得卓爾不凡。面似銀盆,眉分八彩,目若朗星,脣紅齒白,簡直比女子還要俊俏八分。當真是如玉一般的男子。
“就是長得男不男,女不女的人。”袁熙見那身高修長的男子,帶着一羣人,進了一家酒樓,低聲道:“沒想到世間還真有如此一看就知道不凡的男子,當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呢。”
典韋插嘴道:“此人看着挺不凡,但誰知道是不是草包。長的好看,卻一肚子草莽的人多了去了。”
許褚深以爲然的點點頭。他和許褚都是壯漢,對於俊美成這樣的男子,多少有些不待見,雖然心裡也認爲這男人長得實在是漂亮。
“不會是女扮男裝嗎?”袁熙目光掃視左右,發現很多人都和他一般,腳步都緩了下來,似乎也在爲剛纔那男子的相貌而震驚。
“不可能。”許褚否定道:“肯定是男人,我能看的出來他有別女人之處,應該還會武功,身上的那股氣勢,也不是女人身上的英氣能表現出來。興許殺過人,剛纔你們沒有看見,我可是仔細觀察了,此人手臂過膝,和那大耳怪有些像,而且女人身高就沒有這麼高的,綜合以上來看,肯定是男子。”
袁熙拐了他一眼,“我就說說而已,你這麼一套一套的,什麼意思?”
許褚乾笑道:“我這不是怕公子真的把人家當做女子嚒。”
“我-艹!”袁熙再也忍不住,一腳踹出,破口大罵。
他本想過去看看的,畢竟這樣的男子一看就非凡,要是周瑜那種人才,自己可就賺大發了。
如今他手下的人才可不少,但對於人才的吸收,還是他目前最喜歡做的事情。
但現在被許褚這樣說道,哪裡還能跟上,跟上才叫晦氣,不知道被這廝如何去向。
剛纔那男子雖然長得極其俊朗,但認真看的話,確實應該是個男子。袁熙自然也看的出來。
“走,繼續逛逛。”
看着袁熙繼續往前走,典韋靠近許褚,恨鐵不成鋼道:“你這廝,剛纔主公有跟進去的意思,你說這樣的話,主子明明是去收羅人才,現在都不敢進去。真的進去了,還誤以爲喜歡.......”
許褚也有些懊惱,這天氣實在是冷的很,比薊縣還要冷上很多,在這裡逛街受罪的很。
“你剛纔也說了,怎麼偏生就怪我?”許褚狡辯了兩句,隨即氣餒道:“都這樣了,有沒有什麼補救的辦法?”
“我想不出來。”燒腦子一事,典韋自問不在行。
許褚撓撓頭,他也不在行,兩人對視半晌,只好繼續跟着袁熙往前走。
一圈溜下來,經過了解,成立的百姓對於張遼爲太守,總體上還是好評的。這讓袁熙很滿意。準確的說,是對於張遼這樣全能的人才滿意。
幸好當初去攻打徐州,不然又讓他跟了曹操,自己還真的有的受的。
曹操日後的五子良將,現在自己身邊有了兩個,肯定不會再次出現在他的身邊,無論怎麼說,這對於曹操的實力都是很大的削弱。這也爲他將來再次和曹操衝突的時候,或多或少,拉上一些勝利的籌碼。
雖然自從上次後,他就知道大規模戰爭,更加靠謀略和對於時機的把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