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一位金髮碧眼男子走出,正是亨特。
魏延皺緊眉頭道:“異族人?你來這裡作甚?”
“呵呵,前不久你不是剛隨你家陛下跟哈維交戰過嘛?”亨特笑着道,“我,跟司馬懿是一夥的!”
“什麼?啊!”
得知來人身份後,魏延手持大刀向着亨特頭顱劈砍過去。
亨特一邊躲閃着魏延的劈砍,一邊調笑道:“我說魏延將軍,您至於麼?”
“怎麼不至於?你是我家陛下的死敵,那就是我的死敵,去死吧你。”魏延嚷嚷叫着。
亨特樂道:“可是你剛纔,還埋怨你家陛下不重用你呢,我說,跟着一個不重用你的陛下,又有什麼意思呢?”
魏延默然,彷彿是在思索亨特所說話語的道理。
馬岱看出所以然來,急忙叫喊道;“文長,他是在挑撥你跟陛下之間的關係,你可千萬不要被他給蠱惑了。”
魏延恍然大悟,揮動手中刀正要繼續劈砍,不料亨特已然化身成爲狼人,狠狠一爪子撓在魏延的身上。
魏延錯不及防,被抓撓在地上卻是再也站不起來了。
眼睜睜看着亨特化身成爲狼人,馬岱在內的蜀軍將士紛紛是要多傻眼就有多傻眼。
亨特舔了舔自己的爪子,冷笑道:“怎麼樣,現在投降還來得及?”
“休想!”馬岱怒吼一聲,揮動利爪向着亨特襲去。
亨特冷哼道:“呵呵,用你們華夏人的話講,你這種行爲叫做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哈。”
待馬岱來到亨特跟前,亨特僅是輕輕揮動下爪子,便將馬岱給重創倒在地上。
啊!啊!
旋即,亨特沒用多長時間,將馬岱和魏延手下的上萬蜀軍士兵亦是給屠戮了。
然而,雖說屠戮了,不管是馬岱、魏延還是他們手下士兵都沒有死。
他們全身長出黑色毛髮,變成狼頭人身怪物,慢慢站起來後,又跪倒在亨特跟前:“拜見主人。”
亨特很是滿意,就這樣輕而易舉創造力一支狼人大軍,笑着道:“很好,現在,去給我拿下幽州城吧。”
“遵命!”
“嗷嗚~”
“嗷嗚~”
一聲聲狼嚎響徹天際。
薊城,太守府內。
劉封、徐清以及曹嬰、姜維等人,正在商議具體南下討伐司馬懿的計劃。
就在這時候,幽州刺史田豫急匆匆趕來。
“啓稟車騎將軍,曹嬰公主,大事不好了。”
曹嬰杏眼一瞪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田豫答道:“城外……城外來了好多狼頭人身的怪物……”
什麼?!
劉封等人聞言一驚,急忙前往城樓查看。
來到城樓以後,劉封就看到城外果然集結了諸多狼人。
見到如此景象,劉封忍不住皺緊眉頭:“這是怎麼回事?”
是啊,就算是怪物,那出現一兩個也就足夠啦,這一下子出現這麼多,就跟鬧笑話一樣啊。
突然間,姜維好像是看出點兒什麼不對勁,叫喊道;“陛下,他們……他們是魏延和馬岱將軍還有咱們蜀軍士兵啊。”
什麼?
聽聞此話,劉封不可思議叫道:“這怎麼可能?”
姜維堅定道:“是真的陛下,你看他們身上,有着您賜給的腰牌。”
劉封便是看去,果真發現爲首的兩頭狼人身上有着他御賜給魏延和馬岱的腰牌……
怎麼會這樣?!
清楚他們身份後,準備大屠殺的劉封,當即放棄了那個想法。
“不行,咱們必須得把他們救回來才行。”劉封堅定不移道。
徐清皺起眉頭道;“大哥,我知道您擔心自己部將的安危,可是您也看到了,他們現在已經變成了那種怪物,咱們要怎麼救啊?”
劉封喃喃道:“不,有辦法的,一定有辦法的。”
隨即,劉封想起來什麼,一直走到在桌前毯子上沉睡的橘貓跟前。
擡起它那渺小的身體,劉封開始搖晃起來:“快醒醒!快醒醒!”
終於,在劉封費盡心思搖晃之下,橘貓終於醒了,露出要多不耐煩就有多不耐煩的神色:“你最好講清楚什麼事情,否則的話……”
接下來的話橘貓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它身上散發出來很大很大的殺氣。
於是乎,劉封便把馬岱和狼人變化成爲狼人的事情告訴橘貓。
橘貓皺眉道:“我不是都說了嗎?我現在精力有限,你最好不要麻煩我。”
劉封懇求道:“拜託,就這一次,朕實在是沒辦法啦。”
橘貓無奈,只能夠答應道:“那好,我只幫你把他們喚醒,其他的你看着辦吧。”
“多謝。”見橘貓有喚醒馬岱和魏延等人的方法,劉封大喜。
緊接着,劉封便帶着橘貓出城而去。
城外,王平和魏延正準備率領狼人大軍攻城,卻見劉封突然出城而來。
嗷嗚~
嗷嗚~
他們發出血腥狂吼,準備向着劉封發起無情的進攻。
也就在這時候,劉封將懷裡的橘貓舉起來。
喵嗚~
與魏延、馬岱等人的狼吼形成鮮明的對比,橘貓叫聲顯得柔順綿長。
而也正是這柔順綿長的叫聲,在傳進魏延和馬岱他們的耳朵以後,使得他們眼神頓時清明起來。
他們,恢復正常了。
劉封見狀,更是歡喜不得了,衝着橘貓道:“真是謝謝你了。”
橘貓冷哼道:“等你能夠控制住自己部下再說吧。”
什麼意思?
劉封不明所以,魏延和馬岱他們既然都已經恢復正常了,難道還能不聽自己命令不成。
沒想到,還真是!
當劉封看向魏延和馬岱之時,他第一時間叫喊道:“文長,馬岱,你們究竟是怎麼變成你很難過狼人的?快來跟朕說說?”
馬岱聞言,正想要去劉封那邊,卻是被魏延給攔住去路。
馬岱詫異看着魏延,問道:“文長,你這是幹什麼?”
“馬岱,我是把你當兄弟的,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跟我成就大事了。”魏延一字一句道,“你也應該感受到了,現在的我們,掌握着絕對的力量。”
“所以,我們爲什麼還要效忠於劉封呢?我們爲什麼不自立門戶,自己當皇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