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冬天,荀彧在那邊熱火朝的建城。
劉興在練流星營和長水營新軍的同時,還將幽州長槍兵調過來亂搞,當班家的鐵血騎和超鐵衛到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兩個月,劉興已經放流星營和長水營自己練了,已經練得差不多了。
長水營已經基本成形了,只是流星營依然是狙擊天賦,疾速連射正在練。
至於幽州長槍營,經過訓練外加換裝後,完全變了個模樣,外加成爲了雙天賦。
畢竟長槍營身就久經戰陣的,特別是經過之前跟鮮卑一戰,素質早就達到了,經過沉綻後,再給過劉興的定點訓練,成爲雙天賦倒沒什麼意外。
但如些強力的雙天賦長槍軍團,別說是戲志才了,就連段熲都是第一次看到,完美地展現看什麼叫長槍如林,將整個軍團打造成一隻刺蝟,而且專門剋制騎兵。
兩個天賦,一天賦依然是之前的穿透攻擊,一記下去,可以瞬間刺穿對方數騎,二天賦鋒銳攻擊,一記下去,就算對方身穿鎧甲,只要不是重甲,也一樣一刺就刺穿,就算是具裝重甲,也一樣能刺穿,只是傷害不是很重,需要第二刺補刀。
當然,這只是現在,繼續深化下去,日後說不定就算是面對具裝重騎,也一槍刺死!
即使是現在,兩個天賦全是攻擊型的天賦,所以這個長槍軍團的攻擊力直接是爆炸級的。
但相對而言,他們的防禦力和生存能力自然是不太強,屬於皮薄兵種,但他們對於騎兵的可制性實在是太強了,不管是輕騎突騎還是重騎,都得死。
所以段熲表示,有這麼一個軍團在,配上弓箭軍團,即使他的銳士不出手,胡人來多少他就殺多少!
所以,劉興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將幽州騎摸了兩千人過來,洗了天賦,補充到張飛他們四人的本部,使他們的本部達到一千人。
至於幽州騎,作爲回報,劉興將他們弄成雙天賦,反正素質早就夠了,還經過血戰的洗禮過,但是那第二天賦卻是簡單的素質超越,也就是簡單的提升軍團的各項的身在素質。
見到這個情況,段熲哪裡還不知道劉興的想法,不就是將幽州騎作爲血包,隨時補充屯騎越騎還有張飛他們四人的本部。
但看着幽州騎那興奮模樣,段熲也決定看破不說破,其實連戲志才都看出來了,這兩個月他混在軍營裡,可不是白混的,他也只能默默祝福這羣被人賣了都不知道,還在感恩戴德,還在幫劉興數錢的傻傢伙。
同時戲志才也敢打賭,如果不是流星營的天賦難弄,劉興絕對會將幽州弓箭軍團改成流星營的後備軍加血包!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劉興早就將幽州弓箭軍團作爲射聲,長水和流星三營的後備兵和血包了。
沒看弓箭軍團的天賦都換成了精準天賦了嗎,往上可以深化爲狙擊天賦,又可以轉化爲意志鎖定,還可以改成長水的天賦,他們早就成了血包了。
在劉興練兵之餘,也不忘跟蔡邕學習,同時在學習之餘,也跟蔡琰接觸一下,也只是交流交流一下罷了,以劉興現在的年齡和身體,想幹出什麼都沒辦法。
更何況,現在蔡琰也只是十一二歲,妥妥的小籮麗一個,劉興就算能幹,也下不了手,他可不是禽獸!
至於學習,其實劉興也不用如何學習了,該學的他都學習,剩下的就是看書,不懂的再問,然後每隔一段時間,蔡邕再考究一翻。
不過今天,蔡邕決定玩新花式:“今天,我們寫詩作賦!題目不限!”
劉興聞言一愕,寫詩什麼的,最是討厭了,不是他寫不出,以他目前的學識,寫這些東西,真是沒有問題。
但寫完之後,他就會不自覺地跟那些詩詞大神一比,然後自己被這羣沒有出世的人打擊得要吐血,所以劉興寫了一陣子詩後,就再也不寫了,對此,盧植也十分不解。
所以今天一聽到寫詩,劉興等一個反應就是拒絕:“蔡師,詩詞小道,不足爲道,我們還是學其他好了,甚至還不如靜心看一兩冊書籍呢!”
蔡邕:“非也,學習之餘,遣詞造句,也是一樂!”
劉興:“終究是無用之學!”
無用之學,本是墨子對儒學的評價,而現在劉興卻用來評價詩詞!
這時,旁邊一人不屑道:“可是不敢?”他叫朱傑,揚州人,也是蔡邕的弟子,得知蔡邕來幽州後,他就跟顧雍過來了。
朱傑:“真是可悲,身爲蔡師的女婿,連作詩都不會!”
顧雍碰了碰他,是讓他別說,但朱傑完全不理顧雍,顧雍只好歉意地對劉興望了眼,意思很明顯。劉興更是看好顧雍,不愧是東吳少有的生榮生衰之人,真的很會做人!
劉興重新望向朱傑:“你的激將成功了,我會讓你知道,你只是個小丑罷了!”
你給我等着,我用一大堆千古詩詞砸死不,有種你跟李杜這羣怪物比比,特別是李白,頂了盛唐半個詩壇的妖孽!
然後劉興又對其他人道:“我先來一首,嗯,每到冬天,免不了梅雪爭鋒,我就先來一首《梅雪》好了!”
“梅雪爭春未肯降,
騷人擱筆費評章。
梅須遜雪三分白,
雪卻輸梅一段香。”
在場的,可不只有蔡邕的弟子,還有荀彧戲志才,還有盧植留下的幾個弟子。
他們一聽,得,還說什麼梅雪爭鋒,你直接點評了,我們還作什麼啊!
不過朱傑倒是確實有料:“看我的《詠梅》......自古深寒出梅花。”
他的詩自然不敢跟劉興的《梅雪》正面交鋒,但加入一定的哲理,借哲理來迎戰!
戲志才立刻傳音給劉興:“這個姓朱的一點都不豬,實力很強,頂得住不?詩詞我幫不了你,但旁邊的荀彧還可以,他的詩詞也是很不錯的!”
劉興傳音回去:“放心好了!一個小小的朱傑,就算他是司馬相如,我也懟死他,更何況他不是,等着看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