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民在正式開審時並沒有坐在臺上去主持審判,對於這種事情,劉民並不感興趣,他要殺郭汜,不是因爲劉協死了,也不是因爲郭汜挾持了劉協這個大漢皇帝,更是不是爲了所謂維持大漢皇室的威嚴,這一些,都是郭嘉,賈翊,陳宮他們這些人的觀點,劉民要殺郭汜,只是因爲郭汜在歷史上做的事情太傷害整個漢民族了,劉民帶着家中大大小小的一衆女人,跑到這兒來純粹是看熱鬧的,雖然郭嘉,賈翊他們很希望劉民主持公審郭汜的大會,可劉民這個人卻是最不喜歡做這種事情的人,他最喜歡無所事事,也喜歡在一旁看看熱鬧。
爲了防止郭汜上了臺之後『亂』喊『亂』叫,他們這些人的嘴裡面都塞了東西,臺上主持公審的是賈翊,當郭汜被推上了臺後,賈翊便宣讀了郭汜所犯下的罪行,因爲沒有擴音設備,賈翊的聲音也就只有臺前附近的一些人聽到,而在這種十萬人的聚集在一起的場合裡,站在稍後一些的人,別說聽不到賈翊在說什麼,就是連被審判的郭汜長的是什麼樣子也看不清,劉民帶着衆女以及那些護衛,站在遠處一處土坡上,雖然遠遠的看的到臺上的情景,但對於臺上衆人的相貌也是看不太清,這還是劉民的視力比正常人好,象其他的人,根本就一點兒也看不清檯上的人長的是什麼樣子了,在劉民他們周圍也站滿了前來觀看的人,因爲看不清,所以有不少人便不由的有些惋惜自己來的晚了,不知道那臺上之人現在正在說些什麼,有人就不免胡『亂』的猜測臺上的賈翊在說什麼,每個人的想法不同,所猜測的內容自然也就不同了。
另外有不少人則轉臉看着劉民他們這一邊,看到劉民身邊一衆美女環繞着,心中在羨慕劉民的同時,再看看護衛在劉民周圍的一衆彪形大漢,也不由的猜測起劉民是什麼身份,而劉民的目光也在人羣中掃來掃去,發現離的自己不遠處,有幾個女子的目光也向着自己這一邊,劉民認得其中三女,一個大漢的公主,伏完的老婆劉華,另外一個是劉華的女兒伏壽,還有一個則是有過一面之緣的董琳,(董承的女兒),這伏完與董承兩家的關係不錯,這一次審判郭汜,本來是來參加劉協的葬禮的伏完和董承,也帶着自己的家人過來了,如今的伏壽和董琳都已經出落成花季少女了,這兩位,一個本來是劉協的皇后,一個本來是劉協的皇妃,
但這個世界因爲有了劉民這個穿越者,整個的歷史全都改變了,伏壽與董琳都各自尋了另一戶大家族的子弟訂了婚約,而劉民也因爲身邊的美女衆多,也一時忘記了這兩位在三國也算有名的美女了,這一次看到她們兩個人,劉民這纔想起,有兩位近在身邊的美女,都讓自己忽略了,猶其的董琳,容貌上一點也不輸於大喬小喬她們,甚至在因爲長的很狐媚,對男人來說更有一些吸引力,在後世評論三國美女時,有人把董琳排在第三位,後世人對三國時代的美女排位,明顯是在猜測的而已,以劉民現在所見過的美女,這位董琳可能進不了前三,不過排在前十中卻是可以的,其實就算是貂蟬也不見得能排在第一位,人的審美觀點總是有所差別的,貂蟬能排在第一位,是因爲他所做下的事情和所牽涉到的歷史背景。
在劉民看來,貂蟬,大喬,小喬,何太后,甘倩以及這位董琳,純以容貌論的話,相差的是非常小的,甚至鄒佳,尹芊,杜鵑她們的容貌也相差的很小,只是各人的風情不同,審美觀點不同的男人自然也就有各自心中不同的排列順序,但不管怎麼說,一個長的狐媚的女子,絕大多數的男人都會喜歡,陪着劉民看熱鬧的郭嘉,見劉民的目光在不遠處的幾個女人身上停留了好一陣,不由的笑着:“主公,那邊有一個似乎是你的姐姐啊,還有一個應該是你的侄女來着吧,哦,我知道了,主公,那個董承之女,想必主公也是認識的吧……”
“你怎麼知道他是董承之女?”郭嘉一直跟着劉民身邊,以劉民對郭嘉的瞭解,這郭嘉應該是沒有見過那個董承之女纔是,現在怎麼卻一眼就認出來了,這讓劉民有些好奇的反問了一句,劉民可是知道,這郭嘉可是一個好『色』之徒來着,但這個時代可是沒有相片與錄像這類的東西來着,郭嘉再怎麼好『色』,也不可能憑空就認出了董琳啊,難道這郭嘉以前就見過那個董琳不成,劉民這話一問出,郭嘉卻是笑了起來,用手指了指董琳的後面站着的董承。
“我不認識誰是董承之女,但我認識董承啊,既然那伏完帶了自己的妻女來了,那麼董承也多半帶了自己的妻女過來了啊,主公啊,看來,那幾女中最美的那個,大概就是董承的女兒了吧,長的真是很美啊,要不,我去給主公做做媒怎麼樣?順便讓伏家那個小姑娘也給主公收納過來如何?”這個時代,同姓是不能婚的,但表哥表妹的卻是可以的,就算是舅舅娶外甥女,那也是可以的,大漢以前的皇帝劉盈,就娶了他的外甥女爲皇后,所以郭嘉說到伏壽的時候,並沒有因爲劉民是伏壽的舅舅,就有什麼『亂』(倫)的感覺了,只要劉民不納那個大漢公主,就不會有人說劉民什麼,不過郭嘉所說的做媒,卻是一句戲言,劉民如今已經有了正妻蔡琰,除蔡琰之外,其她的女子就是納妾了,是用不着做媒的人了。
如果劉民以郭嘉點頭承認他喜歡董琳或者伏壽的話,那麼郭嘉就不是去做媒了,而是直接去幫劉民討要董琳或者伏壽了,劉民對於郭嘉的話,笑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沉『吟』了一下道:“?我身邊的美女說起來已經很多的了,如果再要美女的話,只怕天下人都要說我荒『淫』無度了,可是看着那兩個水靈靈的姑娘,就這麼讓別的不相干的男人摘去了的話,心中總是有些不甘啊,好白菜不能讓豬拱了是不是?我說奉孝,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郭嘉對於劉民的話,不由的翻了個白眼,心想什麼叫好白菜不能讓豬給拱了,主公你身邊有這麼多的絕『色』的美女,個個都是屬於好白菜,主公你拱了這麼多的好白菜,是不是就成了超級大豬了,郭嘉一聽劉民的話,就知道劉民還真是看中了那個董承之女,甚至可能連那伏完的女兒也一起看中了,自己不該招惹主公的啊,現在主公已經對自己表達的意見,那麼自己得去想法幫主公納下這兩女了,想到這裡,郭嘉苦笑着『摸』了『摸』了自己的鬍鬚,主公什麼都好,就是有些太喜歡收集美女了,得了,這事自己還是去辦了吧,到目前爲止,主公還只有兩個女兒,也是該多娶幾個女子,主公沒有兒子,終究是一件天大的事情啊。
就在郭嘉想着怎樣給自己的主公把董琳和伏壽納進家門時,那邊賈翊也宣讀完了郭汜的罪行,然後開始行刑,按照事先的定好的秩序,郭汜手下那十幾個親衛先被一一的砍了頭,每砍下一個人的腦袋,便有好事者高聲叫好,劉民這裡隔着遠,看的並不太清,所以劉民身邊的一衆女子雖然不忍心看着那些人殺頭,卻也沒有誰感覺到不適,最後輪到郭汜時,郭汜拼命的掙扎着,只是他已經被五花大綁着,那兩個押着他的人力氣也大,郭汜只能徒勞的掙扎着,賈翊根本就不在意郭汜的掙扎,讓人砍下了郭汜的腦袋後,又讓人將郭汜的腦袋高高的掛起,三國時代的人,基本上都是見慣了死人的,天災人禍不斷的戰爭,做爲一個三國人,別說死人了,就是把人的肉割下來吃,那也是一種很常見的事情,這些來看熱鬧的人,在郭汜死後,仍然覺得的沒有看過癮,有不少人仍然不肯散去,希望着賈翊再拉幾個人過來砍腦袋,劉民聽到那些人的議論,卻是有些哭笑不得,公開審判郭汜,把郭汜殺了,。是爲了向全天下的讀書做一個交代,但在這個見慣了死人的時代,砍人腦袋竟然成了一種熱鬧。
在郭汜被行刑之後,第三天,劉協也終於下葬了,劉協雖然是大漢的皇帝,可劉民纔不會爲他勞命傷財,爲他修建皇陵,只是把劉協葬在他的父親漢靈帝一旁,就在劉協下葬的日子裡,長安城下,張遼帶着軍隊也正式展開了攻打長安的行動,這一段時間以來,則於不斷的勸降,韓遂手下十幾的萬有軍隊,竟然有近兩萬人成功的逃出了長安城,向張遼他們投降,不過張遼最後纔是不能再慢慢的等着那些人投降,這麼多的人馬聚集在長安城下,要吃要喝的,那也是一個巨大的數字,而且韓遂手下已經軍心煥散了,幾乎沒有了一點兒鬥志,另外,最生要的一個原因就是,那些攻城的器具已經準備完畢了,有了這些先進的攻城器具,張遼也沒有必要再拖延下去了,在劉民的影響下,這些攻城的器具可是遠遠超過這個時代的水平,當這些東西被推到長安城下時,站在城牆上的韓遂雖然有很多的攻城器具沒有見過,
心中卻也感覺很是不妙,對方敢於這般大張旗鼓的,那麼這些東西肯定就有特殊的厲害之處了,先前那箭樓和強弓,就已經壓了韓遂手下的士兵沒法在城牆上立足,現在這些希奇古怪的東西大張旗鼓的壓近長安城牆,那麼,韓遂手中也知道,這長安城只怕快要守不住了,果然,韓遂心中的憂慮很快便得到證實,先是三百臺攻城用的拋石機,這三百臺拋石機可是經過很多人不斷的改進,所拋的東西也變的五花八門起來,第一輪拋上城牆的,是一些裝着火油的陶罐,這些陶罐被點燃後拋上城牆,讓那一片面的城牆上,頓時變成了一片火海。
些韓遂手下倒黴的士兵字被那陶罐砸中,頓時成了一個火人,全身帶着大火胡『亂』的奔跑着,慘叫着,那種慘樣,讓韓遂手下本來就沒有了士氣的士兵,心中只有一片驚慌加絕望,因爲城牆上大火『藥』味原因,那一段城牆的所有士兵逃開了,大火一時三刻也燒不完,張遼見這段城牆上起了大火,下令讓那些拋石機一直往前推移到城牆下,然後往城裡面拋裝滿了火油的陶罐,這個時代老百姓的房子大多數是由土木結構建成的,只要被一罐裝着火油的陶罐撞上,那麼在火油的助燃下,這房子基本上算是完了,不但燒燬了那倒黴的房子,還會連累到附近鄰居們的房子,很快一大片的房子都被燒了起來,並且漸漸的漫延開了,火勢越來越大,韓遂雖然也組織手下人救火,但因爲被困死在長安城中,城中的水源非常的有限,
想要救火都找不到什麼水來,是後只能傻愣愣的看着那些房子被燒掉了,看着那越來越大的火勢,韓遂也明白自己的大勢已經去了,可是不等韓遂決定是不是就此投降了,那些拋石機不再拋那火油了,而是改拋含着砒霜的化學毒彈了,那些化學毒彈砸在大火之中,隨着大火的燃燒,散發出滾滾的毒煙,韓遂很不幸的站在離那大火不遠處,那毒煙正好順着風飄到了韓遂的面前,這個時代的人可沒有防化學武器的概念,於是韓遂與手下一些士兵相繼中毒倒了下去,看着那些人莫明其妙的倒下去,其他的人可就害怕了,他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還以爲是中了邪了,許多的人嚇的轉身就跑,有不少數的想把韓遂救走的人,
結果不但沒有救走韓遂,反而把自己搭進去了,韓遂倒下了,一時之間,韓遂手下的人也沒有了約束,許多心中存着投降的人,其中有着大量原本是郭汜手下的士兵,在投降了韓遂後,韓遂根據這個時代的規則,將這些郭汜的士兵打散編入了自己的軍隊中,在這個時候,這些人在一次選擇了投降,他們乾脆就把城門打開跑出城去投降,隨着這些人的帶頭作用,韓遂手下想投降的人竟然變的蜂擁起來,紛紛順着那已經打開的城門向城外涌去。
張遼看到自己只是運用了一種攻城器具,那長安的城門就已經打開了,這讓張遼心中也不由的有些意外,可是那衝出城來的太多了,多的讓張遼以爲對方是出兵來與他張遼進行城外的大會戰,所以張遼敢緊收束手下人馬,準備與來人開打,可是接下來,那些衝出城門的人紛紛把手中的兵器丟了,向張遼他們投降了,這多的人爭相投降,讓張遼也有些手忙腳『亂』的,一邊安排這些先出城的投降者按照順序向後方的移動,以方便後面想要出城的投降人員,由於投降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有許多韓遂手下的將領也加入了投降者的隊伍中,韓遂手下一些親信,想要出來阻止,可落得的結果卻是被那些急於投降的人『亂』刀砍死的下場。
那邊韓遂昏倒後,由於毒煙都是往上飄的,躺在地上,地平面上的毒煙很少,加上張遼見有這麼多的人投降過來,於是就下令不再投毒彈了,那些已經投出去的毒彈所散發的毒煙沒有過多久,也漸漸的隨風消散了,韓遂昏『迷』了大半個時辰後,竟然又醒了過來,韓遂身邊有不少的親衛也漸漸醒了過來,醒過來的韓遂發現情況有些不對,似乎大街上原先到處都是的士兵變的很少了,韓遂帶着那些清醒過來的親衛順着大街向着一處城牆走去,走出一段之後,便看到一處城門,只見城門下擠滿了士兵,爭先恐後的向着城外涌去,竟然沒有一個人向着韓遂他們這一隊人望上一眼,韓遂看到情況,心口不由的一熱,一口血便噴了出來。
這種情況,韓遂就算傻也會明白,這些人往城外涌去,肯定不是去與城外的洛陽大軍拼命的,而是急着去投降的,韓遂一口血吐完後,人再一次的向後倒去,韓遂手下的親信敢緊將韓遂扶住,發現韓遂這個時候已經是面『色』灰黑,整個人竟然是進氣少出氣多了,人也再一次的昏『迷』了過去,韓遂手下看到韓遂這種情況,不由的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看看昏『迷』着的韓遂,再看看那些一個個急衝衝的涌向城外的人,韓遂手下的那些親衛中也不由的有人拋棄了韓遂,加入了向城外投降的大隊之中,剩下的幾個對韓遂死忠的人,面臨着這種情況卻是不知道如何是好,而城外的張遼見韓遂的軍隊徹底的放棄了抵抗,便下令手下軍隊用雲梯上了長安的城牆,然後將整個城牆上的防守接管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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