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甄宓的小動作,幾個女人均暗自發笑,看來這小妹妹的春心動也!
九香看到甄宓的樣子突起了惡作劇的心思,平時這小妹妹均是一幅小大人的樣子,現在怎麼也臉露羞紅了!九香故意把劉功的衣服一解道:“甄宓妹妹快快幫老爺脫了衣服,好讓他睡得舒服一些。”
“啊!”甄宓一聽到九香的話,心情緊張地開始爲劉功解衣起來,那長袍很快就解開了,內衣中那沒有短褲的劉功兇物立即就展現在了衆人的眼前。
“哦!”甄宓緊緊盯着那殺氣騰騰的兇物,另外早已經歷過的女人們均暗中吞了一下口水。
屋中一時靜寂,心跳聲彷彿都能聽到。
“怎麼跟那木頭削出的東西如此的相象!”甄宓暗中進行了一下對比,但劉功的這個比那兇惡了些。
劉功並不知道衆女的情況,連日沒有好好休息過,在一陣按摩之下他很是舒服,早已進入夢鄉。
冀州。
袁紹的心情終於好了許多,經過一段時間的全力剿殺,境內的黃巾軍大多被剿殺,除逃離冀州的以外,少數散佈各地的黃巾軍已構不成大的威脅了。十萬張牛角的軍隊已被剿殺了,想到文丑差點被張牛角擊敗,袁紹還在有些後怕,這黃巾軍的發展速度太快了!
看着坐着的謀士和將領們,袁紹問道:“各位,現中原局勢發生了變化,我冀州該如何應對?”
逢紀道:“主公,如今的局勢對我冀州非常不利,陛下親政以來,各地諸侯全都採取了觀望的辦法,特別是劉氏諸侯的實力合起來很強大,就怕他們重歸於朝庭之後對我冀州不利。”
聽了逢紀的話,袁紹很是鬱悶,本來想把那幽州的劉虞扶爲皇帝,可那劉虞推三阻四的不說,還是一個扶不起的人!現在自己很是被動啊,那獻帝一黨肯定是不可能容於自己了。想到這裡道:“元圖所言也正是吾擔心之事,原想那獻帝無能,想另立劉虞爲君,可沒有想到的是他突然親政了!朝庭不能容吾啊!”
審配道:“主公,正是由於這想另立新君之事,我冀州現在已不能容於朝庭,如劉氏實力增強,我冀州必是朝庭清理的對象,應早做準備纔是。”
用手不斷敲擊着桌子,袁紹何嘗不明白審配的擔心,獻帝如果真的坐大起來,遲早自己會被那獻帝翻出往事。歸順朝庭之路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就算歸順時朝庭不清理自己,過一段時間也會翻出舊帳的。
郭圖道:“主公,現青州已失,如想拒抗朝庭,就必須增強實力,僅憑冀州一地是不行的,應儘快改變此種狀態纔是。“
袁紹對於自己現在面臨的問道,心中產生着極強的危機感,四面都是敵人啊!“從青州傳來的消息,那劉功在青州是佈下了重兵,新徵的軍隊也是足以一戰了,大家可有良策重奪青州?”
田豐道:“主公,憑冀州現有的軍力,要想奪回青州暫時是不行的,在下認爲主公的發展方向應有所變化。”
“有所變化?”袁紹對於田豐的話很是不解。
田豐站起來走到牆上掛的地圖上指着道:“主公請看,這兗州、青州劉功都布有重兵,而我軍剛與黃巾軍戰過,軍隊的損失較大,憑武力真還不是劉功軍之敵,青州也只好暫時放棄了!幽州公孫瓚剛與劉虞戰後,其實力大損,但同樣不適合我們攻打,因爲到時他還有外族的強援。”手往地圖上一指道:“幷州卻是主公最佳的奪取地方,如果奪取了幷州,主公就形成了進可攻退可守的格局。”
“奪幷州!”幾乎所有的人都懷疑地看向田豐,這田豐是否瘋了,彷彿奪青州還要比奪幷州困難似的!
袁紹也不解道:“元皓何出此言,那幷州的劉備、張楊、呂布均非善類,我們如果要奪幷州就要與此三路軍隊開戰,那呂布、關張均上將之人,難啊!”
田豐笑道:“軍隊的作戰僅憑擁有上將是不夠的,還必須用謀,現幷州明看起來三家的力量都很強,但細細一分析,奪幷州的機會同樣很大。”
審配聽了田豐的話點頭道:“元皓這樣一解說,奪幷州還真有幾分希望。”
袁紹對田豐道:“元皓快把你的計劃道來。”
“主公,現幷州有三方勢力在爭奪,那張楊看來是不行了,但劉備與呂布卻是勢均力敵的,相信雙方在連續征戰之後兵力的損失會很大,主公可早做準備,暗中把軍隊調動到幷州邊境,只要他們雙方有了結果就全力進兵幷州,有了幷州,主公的回璇餘地增大之後就不必擔心有敗亡的危險。”
袁紹認真聽完田豐的話道:“元皓分析的很有道理,劉備與呂布不論誰最終取勝,其實力定然都會損失較大,我軍以逸待勞的確機會很大。”
田豐接着說道:“目前三方快分出勝負了,我們要儘快作好準備纔是。
袁紹又詢問了一下大家的意見,衆謀士紛紛出言議論着田豐的這個計劃,那張楊與劉備的一戰已進行了一段時間,從傳來的消息看,張楊快敗了,而呂布也在幷州大肆搶佔地盤,劉備在與張楊一戰之後定會與呂布再戰,到時不論誰勝,冀州都有機會存在,於是都贊同了田豐的計劃。
袁紹心情愉悅道:“就由元皓和正南負責此事,定要把幷州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