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滿意足的睡下,這一次睡的特別沉,腦子很重,不知道怎麼回事,總覺得一直以來自己的頭腦都繃住了,但今天,卻鬆開了。
很玄妙的感覺,就像是誰放了安眠藥一樣,雖然並沒有想象中的爽,但連日失眠,突然進入深層次的睡眠,這種感覺只有體會過的人才知道。
緩緩睜開雙目,惺忪的眼睛非常疲憊,但剛剛開眼,就看到三女已經穿戴整齊,恭敬的等候在一旁。
李王說:“愛姬爲何起得這麼早,昨日我們幾番雲雨,何不多休息些時日。”
趙無雙好笑的拉着李王的手:“陛下忘了要早朝嗎,我們可不想背上禍國殃民的稱呼,陛下快快起來,大臣們陸續都進宮了,等陛下過去,我們也要到伏皇后那裡去請安。”
規矩不能亂,李王只得幽幽起身,轉而讓三女爲自己穿戴九龍至尊袍,手上還不忘揩油......
當李王來到金鑾殿的時候,大臣們早已等候多時,但他並沒有遲到。
張居正疑惑道:“陛下昨夜沒有睡好嗎?爲何這眼眶如此惺忪。”
李王知道他是擔心自己昨夜醉了酒,但自己清楚,那點酒量不能放翻自己,那麼最有可能就是連夜與三女大戰,有些疲累。
揮手道:“無妨,朕只是昨夜想的事情較多,有些愁眉不展。”
“哦?倒不知是何事,竟然讓陛下夜不能寐。”
李王搖頭說:“並非國事,倒是不勞愛卿操心了,諸位今日可有要務商議?”
王守仁看了眼曹操,示意他出來說。
曹操走了兩步,說:“益州楊將軍傳來消息,經過他與張布商議,認爲現在可以對張魯展開攻伐,儘早收復益州是當務之急。”
李王點頭道:“兩年了,益州也確實該拿下了,諸位以爲如何?”
王守仁抱拳道:“陛下,微臣以爲,益州局勢相比北方混亂了,科舉倒是可以直接施行,但法制大改和土地改制可以暫緩,以免引起益州動盪,造成不利的局面。”
李王低頭想了一下,確實像他所說,益州的勢力盤根錯節,哪怕是一個鄉亭的大族,也能牽連出背後龐大的體系,他們不像冀州這些,被李王打怕了,此時法制改革施行,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有心人看着,貿然用鐵血手段來鎮壓,肯定會起反效果。
深思熟慮後才道:“這樣,對張魯的戰事可以啓動,科舉制則增開一處貢院,暫時由張布代管,至於土地和法制的改革,王守仁、李斯出來。”
“微臣在。”
“李斯制定一套完善的方案出來,由王守仁的兵部直接插手施行,畢竟楊再興調兵,會經由兵部同意,務必面面俱到,將改制的一應禍患全數解決。”
二人抱拳行禮:“微臣領旨......”
李王又和大臣們商議了一下,針對現在格外活躍的匈奴一事,不過暫時也沒有好的辦法,只能暫時依照完顏宗望的方針,緩步推進,自東向西,逐步壓縮匈奴人的領土。
只不過李王也知道這不是長久之計,漠北的土地有多廣,那是一個浩瀚,匈奴人擅騎,在機動性上就勝了一籌,現在短時間看不出什麼,但當範圍擴大,己方反而會越來越被動。
這一談又是一個多時辰,但縱是有梟雄曹操,天驕朱元璋,也不能想出一個完美的辦法,豈不見前世曹操再兇,也只是逼迫匈奴向魏國朝貢,兵馬交鋒也只在邊疆,不敢深入。
李王疲憊的揮手:“行了,此事不能過於着急,只能徐徐圖之,等西涼那邊有了消息,可以試試兩頭夾擊,但千萬不要逼得太猛,否則邊疆戰線這麼長,受侵害的還是百姓。”
“吾皇萬歲!”
李王嗯了一聲,說:“行吧,今天早朝到此爲止,散會。”
“陛下,等等......”這時候李王的司禮太監壓低了聲音,悄悄說道:“陛下,昨夜有三人在城門處叫門,老奴依照聖意,已經驗明瞭身份,說好今日傳召,這......”
李王又坐回原位,按着眉頭說:“差點把這事兒忘了,讓他們到朝上來吧。”
司禮太監趕忙正了身子,朗聲說:“傳倭國暗線......”
聲音被外面的太監傳出去,不多時三個早已等候的身影恭敬的走了上來。
“草民奉大天聖武皇帝旨意,領船隊前往倭國行商,探聽消息,近日回返,即刻前來面見聖上,吾皇,萬歲。”
李王點頭道:“爲大華效力,便是有功之人,朕定然賞罰分明,不會虧待了諸位,平身吧,將所見所聞說來聽聽。”
那人抱拳起身,恭敬道:“我與家族子弟以行商的名義,前往倭國,但倭國之人實在粗鄙,不過也有不少人仰慕我大...華朝天威,會一些大華語言,交流還算中肯,此時的倭國,烽煙四起,各方勢力相繼殺伐,其中尤以三方勢力最爲突出。”
李王罷手道:“具體哪些勢力不用多說,天下平定之後,朕自會命大華鐵騎,前去征伐,朕讓你注意的事情可有結果。”
那人趕忙領命,繼續說:“草民的家族共帶去了三百人,他們東奔西走,耗時三年,這才一一回返,但並沒有發現聖上提到的異常。”
李王嗯了一聲,系統和黑石,還有袁天罡提到的大妖,不能是無的放矢,但他們帶去的人不少,只要倭國有異常的事情發生,他們不可能沒有耳聞,看來是大妖仍舊在蟄伏。
“行吧,你去財務監領賞吧......”
那人聞言卻不動,而是抱拳道:“聖上稍等,我在倭島上尋到一件寶物,特地進獻給聖上,還請過目。”
李王臉色不愉,現在自己身居帝位,還有什麼能讓自己動心?不過他們爲自己賣命,三年的光陰都葬送在倭國了,還是耐着性子聽下去。
“那便呈上來吧。”
那人笑着說:“聖上,此寶物近在眼前,只是她只配聖上鑑賞,我等凡夫俗子,豈能一同過目。”
說着就讓了一個身位,那躲在後面的女子邁着小碎步走了上去,直到臺階處才雙膝跪地,拜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