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和,這條計謀非常不錯,也真有你纔會想出這樣的計謀,到時候若是讓伏皇后知道的話,恐怕他到時候絕對會後悔來到這裡參加這次祭典!”
陳儀嘴角帶着一絲得意的笑容,看着一旁眯着眼睛如同老狐狸一般的假許此時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之色。
在他看來賈詡雖然出的有些主意特別的騷,但是這樣的主意也剛好能夠將敵人完全的玩弄於鼓掌之中,也正是他最爲需要的。
“主公過獎了,這一切都是要爲主公完成,主公所做的任務才能夠讓主公心滿意足!”
賈詡嘴角帶着一絲平和的笑容,他發現自己家的主公越來越和自己的胃口,不但對於自己的計謀言聽計從。
而且對於計謀的性質也不那麼在乎,在自家主公的眼中,只要能夠使自己軍隊獲得優勢的計謀就是好計謀。
陳儀看着自己身旁的謀士此時叫來幾名士兵,悄悄的對着面前的幾名士兵說道,此時的眼神之中也露出了一絲平和之色。
既然對方想要搞臭自己的名聲,那麼自己可不會這樣輕而易舉的放過對方,他也要讓對方嘗試一下什麼叫做身敗名裂。
周圍的士兵聽到了自家大將軍所說的話,此時的眼神之中也露出了一絲古怪之色,不過看着自家大將軍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他們也選擇了聽從大將軍所說的話。
祭典處,天子車駕悄悄的靠近這處現場,而此時的天子劉協心中可謂是異常的緊張,在他看來這件事情是勝是敗對於他來說可謂是非常的重要,若是這件事情失敗的話,那麼恐怕自己的小命不保。
伏皇后看着天子面色緊張的模樣,此時輕輕的握住了天子的手,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柔和之色,語氣極爲平和的對着眼前的天子說道:“陛下放心,這次若是能夠完成如今的計劃,必然能夠讓陳儀身敗名裂。”
劉協看着自己皇后那面色嚴肅的樣子,此時的他眼神之中也露出了一絲沉重之色。如今看着自家皇后的樣子,他也選擇了相信自己家的皇后,在他看來現在自己也只能相信她了。
“陛下,皇后已經到達現場了!”
就在這對夫妻開始擔憂之時,只見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陣的響聲。
伏皇后聽到了這樣的響聲,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沉重之色,此時目光極爲嚴肅的看着當今的天子,此時輕輕的扶着天子緩緩的走下車駕。
而此時周圍的百姓看着眼前的情況,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好奇之色。
畢竟天子和當今皇后可是久居於宮殿之中,一般很難見上一面,而如今的他們終於是見到了當今的天子以及皇后。
“陛下快看,如今的大漢的威望依舊是存在,你看百姓們對於您還是如此的擁戴!”
伏皇后感受着自己丈夫那身體中傳來的顫抖,此時的眼神之中帶着一絲平和之色,語氣極爲平靜的對着自己的丈夫說的,很顯然現在的天下的百姓心目之中還擁有着漢室的威望,在他看來這個是一件大好的事情。
劉協聽到了自己妻子所說的話,看着周圍那充滿好奇目光望來的百姓,此時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柔和之色,此時輕輕地揮了揮自己的手,表達對這些百姓的友好。
陳儀帶着自己手下的軍隊,此時面色極爲平靜的看着如今的這種情況,看着天子竟然和當今的百姓打成了一片,此時的他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平和之色。
“看樣子當今天子雖然久居皇宮之中,這點收買人心的事情倒是學會了不少啊!”
陳儀輕輕的用着自己的手,摸着鬍子,眼神之中帶着一絲平靜的看着眼前的這種情形,嘴上帶着一絲笑容的緩緩說道,在他看來當今的天子的確是有一點點本事。
只不過天子雖然有本事,但是還差了些運氣在歷史上面,就是因爲差了這樣的運氣所以一直都是處於控制的傀儡狀態。
以至於他想要舒展自己抱負的能力,都沒有一直受到壓迫,以至於做出了幾次反抗,失敗以後最終真正的淪爲了所謂的傀儡。
“看樣子社會還沒有給他一頓毒的,讓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水平到底是什麼樣,如今只有給了他一頓毒打,他纔會真正的明白自己現在是什麼水平!”
陳儀輕輕的用手摸着自己的鬍子,看着當今的天子已經緩緩的靠近如今的祭典儀式臺,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平和之色,在他看來當天子靠近這個祭典儀式臺的時候便是皇后遭殃的時候。
伏皇后此時面色極爲激動的看着眼前的道路,臉上露出了一絲喜悅之色,只要走進這條道路,到時候自己便可以當着天下人的面,將陳儀那奸賊的嘴臉完全的暴露在天下人的眼中,讓天下人完全去憎惡這該死的奸賊。
而就在他們即將要靠近臺前之時,突然遠處傳來了陣陣的響動,而聽到這陣陣響動的劉協和伏壽也停下了腳步,此時目光極爲古怪的看着那聲音傳來的方向,此時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
遠處的山坡之中只見一支騎兵部隊正飛快的向着如今祭典所在的位置衝了過來,而領頭的人身穿着一身虎皮大衣,一看就是所謂的山賊。
“不錯!不錯!這裝的挺像!”
陳儀看着遠處到來的山賊,此時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平和之色變色,極爲淡然的看着,那即將靠近當今皇帝以及皇后的部隊。
現在是好戲登場了,也該自己出場陪陪他們演演戲了,也讓他們知道這處天地到底是由誰說了算。
“有賊寇,快點保護陛下和皇后!”
陳儀此時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激動之色,飛快的從自己的位子處跳了出來,眼神之中帶着一絲激動的對着自己手下的士兵大喊道,不過他手下的士兵能否聽從自己的命令前去對付這羣山賊,那又是另外的一回事了。
劉協和伏壽兩個人一臉驚慌的看着那從四面八方殺來的敵人,此時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恐慌之色,看着這羣凶神惡煞的賊人,此事,他們的眼神之中也露出了一絲恐慌之色,此時的他們全身顫抖着,看樣子非常懼怕如今的賊人。
“你們這羣豬啊,平時我都怎麼告訴你們的,你們要保護好地下,別東張西望,快去那裡救駕!”
陳儀看着自己手下的士兵慢吞吞的模樣,此時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憤怒之色語氣極爲憤慨的對着自己手下的士兵喊道。
雖然他現在這樣喊,但是心裡卻是樂開了花,心裡催促着自己那羣假扮山賊的士兵,早點將伏皇后掠去。
天子和皇后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情形,此時看着眼前那殺奔過來的軍隊,目光之中也露出了一絲恐慌之色。
此時他們的臉上帶着一絲驚慌失措,如今的這種情況讓他們都亂了陣腳,此時他們的腦海裡可謂是一片空白。
“那個女的長得不錯,兄弟們把那個女的給我奪過來,到時候咱們把她抓起來做壓寨夫人!”
此時的山賊老大按照自家大將軍所給的臺詞,嘴角之上露出了一絲喜悅之色,語氣極爲激動的對着自己手下的這羣士兵喊道。
而周圍的這羣假扮山賊的士兵們聽到了這樣的命令,紛紛的向着那躲在皇帝身旁的皇后殺去,只是他們眼神之中帶着一絲凶神惡煞,目光極爲陰冷的看着那遠處的皇帝皇后。
“你們這羣混蛋,我平時叫你們要怎樣保護陛下的,現在陛下都已經危險了,還不趕快去救陛下!”
陳儀看着眼前的事情就要完成,頓時心中可謂是異常的激動,此時對於自己手下的士兵那是又喊又叫心中可是期盼着快點把那傢伙給擄去。
“陛下……陛下!”
伏皇后還根本來不及逃脫,便已經被別人所抓住,此時的他眼神之中帶着一絲惶恐之色。但是他也明白自己現在恐怕是逃不出去了,只是他的眼中帶着惶恐之色,還沒有等到他反應過來,就被那假扮山賊的士兵狠狠的抓到了馬上。
“皇后!”
劉協看着自己家的皇后被別人抓了,此時的眼神之中也露出了一絲驚恐之色,此時看着那皇后淒厲的叫聲,此時的心中可謂是異常的驚慌,語氣極爲急促的叫喊着。
只不過遠處的山賊們已經騎着自己胯下的戰馬,飛快地向着遠處逃去了,此時的他們可是準備享用着面前的美人。
“陛下,你沒事吧!”
陳儀此時騎着戰馬,假裝一臉狼狽的來到了自家皇帝的面前,眼神之中帶着一絲惶恐的看着面前自家的皇帝。
劉協此時眼神之中帶着一絲惶恐直接抓住了陳儀的手,語氣極爲激動的向着陳儀說道:“大將軍,我的皇后被別人抓住了,你一定要出手把我的皇后救出來,他可是朕的心中最爲重要的人,你一定要幫朕完成這樣的事情!”
陳儀看着劉協那一臉驚慌的模樣,此時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擔憂之色,語氣極爲惶恐的對着當今的皇帝說道:“陛下放心在下絕對會竭盡所能把皇后就出來!”
劉協此時看着對方那沉重的表情,心裡可謂是異常的慌張,不過看着對方已經命令自己手下的軍隊前去尋找,此時他才稍微的鬆了一口氣。
“陛下那這個祭典……”
陳儀此時的心中可謂是樂開了花,眼神之中帶着一絲平靜的看着當今的皇帝,語氣極爲小聲的對着皇帝問道。
劉協心中正非常的懊惱,此時他們還有心情繼續參加,連忙揮了揮衣袖,飛快的返回馬車。
陳儀看着對方離開,此時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喜悅之色,很顯然當今天子這樣的離去,很顯然是失信於民,自己就要趁着這樣機會讓當今天子的名望悄然無存。
“陛下回宮!這次的祭典就暫時結束吧!”
陳儀看着周圍已經躲在一旁的百姓,此時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平和之色,面色極爲淡然的對着這羣百姓說道。
這羣百姓看着還沒有開始就結束了,此時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滿之色,此時很顯然如今的他們可謂是非常的不滿。
陳儀默默的觀察着這羣百姓表情的變化,此時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淡然之色,面色極爲平和的看着這羣百姓緩緩地騎着戰馬離去了。
一處安靜的牢房之中,只見伏壽正被捆綁在這房間之中,衣衫襤褸,眼神空洞,此時的他面色蒼白,這幾個時辰所經歷的事情,讓他整個人的身心都已經完全的被摧毀一般。
而就在這時,只見牢房的大門打開了,陳儀此時面色極爲平靜的走進了牢房之中,看着那衣衫襤褸的皇后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淡然的笑容。
“奸賊!你這奸賊!”
伏壽眼神之中帶着一股冷意此時語氣極爲憤慨的大喊道,說實話他早就猜到了是對方所爲,如今看着對方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他的心中可謂是非常的氣憤語氣極爲憤怒的大吼道。
陳儀聽着對方那憤怒的吼聲,嘴上卻露出了一絲淡然的笑容,對方罵的自己越狠,自己的心中也就越加的興奮,在他看來對方如今的憤怒是對於自己計劃成功最好的表達。
“來人,準備好刀子,把他的舌頭給我割下來,畢竟他的聲音實在太吵了,我聽得非常不舒服!”
陳儀看着面前罵罵咧咧如同瘋子一般的女人,眼神之中也露出了一股冷意語氣極爲平和的對着跟隨在自己身後的士兵說道。
伏皇后聽到了這樣的話,此時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驚恐之色,語氣極爲沙啞的吼道:“你怎麼敢這樣做,你這奸賊,我可是當今的皇后,母儀天下的人!”
“你現在還有這樣的想法,那你實在是太過愚蠢了,說實話,你現在的這種情況可不是這樣的,你現在只是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
陳儀眼中帶着一股冷意,面色極爲冰冷的對着如今的伏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