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無奈的回到房裡,矇頭倒在牀上,無聲的嘆息
通過決定,呂布召會了陳宮衆人,暫且放棄對代郡的圍攻。
次日呂布剛一起牀,一洗漱完畢立馬來到大堂,下令召集所有的官員前來議事,大家一一到來,都先拜見呂布然後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良久大家都已經來齊了。
呂布道:“如今代郡雖然垂手可得,但是我們卻沒有這個實力,由此表明,我等還有諸多不足,所以我決定放棄代郡其餘的郡縣,穩守濟南國、涿郡和北海郡。各位以爲如何?”
張合似是考慮了一會,然後道:“末將以爲主公此舉實是明策也,末將贊同。”文丑,樂進等人也起身道:“末將複議。”
呂布看着這幾個心愛戰將,點點頭道:“恩既然如此,樂進鎮守濟南國,張合、文丑鎮守涿郡,節制代郡所有守軍。”
三將起身道:“諾。”
呂布點點頭,示意三人退下,三人剛走,張凡便來了,也不和呂布見禮,只是道:“妹夫,我們什麼時候會幽州?我想見見我妹妹。”呂布呵呵一笑,起身將張凡按着坐下,對他道:“今日我敬愛那個代郡事務處理完畢,明日便可動身,大哥莫急。”
張凡看着呂布一眼,心裡對妹妹能找到這麼好的一個丈夫,暗暗高興,就是不知道他知道呂布是強姦了他妹妹而並非是娶了他妹妹後該作何感想。
呂布送走了張凡,暗暗的捏了把汗,暗道:“好險好險,以前怎麼沒有發覺說假話這麼累了?”
“前軍有什麼事情,爲何停下?”呂布對着斥候兵喝道。
那斥候兵嚇得腿一哆嗦,差點從馬上掉下來,連忙道:“主公息怒,屬下立馬前去打探。”說罷也不敢看呂布,一夾馬腹想着前軍疾馳而去。
剛一來到前軍,問一個軍士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哪軍士看了斥候兵一眼,道:“不知道。”哪斥候也不停留立馬來到最前面的軍隊,看見前軍混亂,滿地的屍體,足有數百人之多。
斥候吃了一驚,但見呂布手下士兵都列陣成陣,正將一個白袍小將圍困在陣中,只見其身穿白銀連環甲,頭帶亮銀盔,手着一條丈八點鋼槍,坐下一匹踏雪無痕小白龍,手中的鋼槍上下翻飛,不斷的收割者那些士兵的生命,斥候一驚,暗道一聲厲害,對着那人道:“你是何人,竟敢襲擊官軍?”
那人手上不停使出殺招,收割着人命,嘴上說道:“不要管我是誰,速速叫呂布出來與我決戰。”斥候一愣,暗道:“竟然知道我家主公還敢來,大概是個不怕死來沼渣的。”
立馬對着那人叫道:“壯士停手,我這便去叫我家主公。”那人一聽,慢慢的收住手下招式,士兵們也如釋重負的退了回來,心裡皆是暗暗膽寒。斥候兵見那人住手了,當下也不再理會那個白袍小將,迅速打馬來到中軍。
來到呂布旁邊,不等呂布問,便拱手回答道:“主公,前方有人前來叫陣,無疑絕倫,竟然單槍匹馬殺死我軍士兵數百人,說是要主公親自去迎戰。”
呂布一臉驚奇,暗道:“殺了數百人?這麼誇張?那不是和張飛他們都差不多厲害了嗎?”於是連忙對着那斥候道:“我等一同前往,我倒要回回這個厲害人物是何許人也。”說罷打馬向着前軍前去。
那個白袍小將見呂布還不來,心裡微感不耐,正待要殺向中軍的時候,便見前方士兵猶如衆星捧月一般的擁出一個武將,只見其左手倒手提方天畫戟,頭戴三叉束髮紫金冠,體掛西川紅錦百花袍,身披獸面吞頭連環鎧,腰繫勒甲玲瓏獅蠻帶;弓箭隨身,身下一匹棗紅色的赤雲馬,帶領着諸將騎馬來到前面。
呂布來到陣前,只見一個渾身雪白,連馬都是白的,呂布一愣,暗道:“這傢伙好臭屁,搞成這樣,像是要參加選美比賽一樣。”呂布也不想想自己有多臭屁,要知道呂布的一身打扮比那個白袍小將不知道強了多少。
那白袍小將看着呂布,暗道:“除了帥點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嘴上冷聲道:“你便是呂布?”
呂布旁邊的呂武見那人對呂布如此無禮,當下一揮手裡的鉤鐮槍對着那人道:“大膽小賊,竟然敢如此冒犯我家主公,當真是不知死活。”那人看也不看呂武,仰頭對着呂布道冷聲道:“你可敢與我一戰?”
呂布呵呵的笑起來,對着那人道:“你是何人?也配我親自出手?”那人冷冷一笑,對着呂布道:“我叫陳帥,乃是一無名之人,莫非你是怕了?怕輸給我這個無名之人敗壞了你的名聲?”
呂布哈哈大笑,突然停下來,用方天畫戟指着陳帥道:“無名小輩當真是不知死活。今日我便如你所願,親自回回你。”說完不理會呂武等人的勸阻,舞動着方天畫戟向着那人殺去。
陳帥面露喜容,向着衝向自己的呂布迎去。兩馬相交,轉瞬之間二人各自攻出了數招,然後一挫而過,二人就像是根本沒有動過一般,只是對調了一個位置,表面上勢均力敵,只是呂布臉上依然掛着那好像永遠也不會改變的招牌微笑,而那個白袍小將陳帥的臉上卻漸漸的變得凝重起來,拿槍的雙手也在微微顫抖。
種種跡象表明了那白袍小將陳帥其實在第一個回合就吃個大虧了,呂布當然知道,因爲呂布看陳帥太傲,所以用了內力,硬是和陳帥對碰,將其雙臂都震得發麻了。呂布見陳帥武功如此,也暗暗挑起大拇指,暗道:“果然有點本事,竟然比之典韋也差不了多少,只是爲什麼他會在歷史上沒有記載了?難道是遊俠?恩,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