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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丁夫人那一臉不容拒絕的樣子,曹昂最終還是放棄了反抗,無奈的diǎn了diǎn頭道:“既然母后都如此說了,孩兒又豈會拒絕,一切都聽憑母后的意見來辦吧。”
“那好,母后馬上就跟你父皇說一下,讓他找一個時間,宣那個孩子入宮來,讓你們見上一見,如果滿意的話,那麼就找一個黃道吉日,讓你們大婚!”
丁夫人臉色突然變化,從之前的不容拒絕變成了大喜之色,心中感覺務必的苦逼的曹昂,呵呵的笑了幾句之後,立刻宛如逃離虎狼巢穴一般的,逃離了此處。
想到從今以後,假如真的大婚,就不能再風流瀟灑,自由自在的過自己的生活,曹昂的心情就變得十分的不好了,而對於陷自己如此境地的好弟弟曹丕,曹昂陰沉沉的笑了笑。
招來一名侍女詢問了一下曹丕的去處之後,曹昂當即就向着曹丕所在之地而去,更加後來宮中侍女和宦官們的回憶,那一日,他們能夠聽到的只有曹昂那顯得中氣十足,意氣風發的呼喝聲,以及一些痛哼聲。
宮中的事情不管大小,從來就沒有什麼瞞得過曹操的,當晚曹操就收到了今日發生的一切事情的消息,在看到曹昂那明顯十分不情願,完全是被強逼的答應下來,曹操不知道什麼的,突然感覺有些幸災樂禍,前世**絲被逼婚的苦逼感受,總算有人能夠感覺得到了。
不過。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子修就算了。以後千萬不能讓子恆他們接近郭奉孝這個浪子了。
想到當初見面的時候,一臉謙謙君子的曹昂。竟然只因爲和郭嘉接近在了一起幾年,就變成了這樣,曹操就感覺自己的心情可謂是十分的複雜啊複雜。
遠在壽春,正在喝着酒水,觀賞着舞姬的郭嘉,突然打了幾個哈欠,一臉莫名其妙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暗暗念道:“難不成是生病了?”
一旁被曹操任命爲壽春郡尉的夏侯惇,看了郭嘉幾眼。拍了拍手讓那些舞姬退下,對着臉色有些不解和不滿的郭嘉道:“長樂候,你身子不好,陛下曾經名言,若如你身子有什麼問題,必須要讓你少近酒色之事,還請長樂候勿怪。”
夏侯惇一臉爲自己着想的樣子,讓郭嘉想要開口說出的抱怨也說不出口了,只能夠鬱悶的看着自己案几之上的酒逐漸的遠離自己。
如果郭嘉此時的憋屈和鬱悶。被遠在大梁皇宮之中的曹昂看到的話,說不定曹昂會感覺自己的心理一下子變得無比的平衡了起來。
曹昂和郭嘉的事情,只能算是一幕小插曲,第二日。接見蜀漢的使者法正,曹操並沒有在德陽正殿之上接見,而是在明光殿上接見。而明光殿之中,除去曹操本人之外。三省六部的宰相和尚書也分別在座。
身穿黑色燙金龍紋袞服,頭戴平天冠的曹操。在明光殿的上位之上落座,開口道:“讓漢國使臣進來吧。”
守候在明光殿之外,身穿黑色戰服,黑色鎧甲,身披黑色披風,頭上戴着一個遮蓋了上半個臉龐,僅僅只露出了雙眼,鼻子和嘴脣,頭盔dǐng端插着黑色羽毛,左手按在腰間劍柄之上,右手持有長戈,兩兩相對,曾經曹操的親兵,此時的大魏御林軍士卒,大喝道:“陛下有令,宣漢國使臣覲見!”
曹操的這一道命令,通過一個個御林軍士卒,那渾厚的聲音,一路直接通傳到明光殿的正門,鴻德門之處,守衛在此的御林軍校尉,放下了攔住法正和其身後手持出使憑證的庭節,也就是一般都用竹子爲柄,上面綴些犛牛尾等裝飾品的節杖的副使道:“陛下有令,宣你們覲見,你們進去吧,打開大門!”
御林軍校尉大手一揮,鴻德門的大門,伴隨着吱呀的聲音,緩緩打開,法正臉上閃過了一抹悲憤之色,冷冷的哼了一聲,大袖一甩,昂頭挺胸的跟着帶路的御林軍士卒走了進去。
一路之上,法正所見,只見雕樑畫棟,肅穆宏偉,莊嚴而又顯得華麗,三不五時路過巡邏的大魏御林軍士卒,那一身殺意凌厲,臉龐冷漠,帶着遮住了上半張臉頭盔的他們,宛如是一個個從地獄之中迴歸人世間的修羅一般。
法正身後那名手持庭節的文官,可謂是被嚇不清,臉色有些發白,而法正雖然同樣震驚與御林軍士卒那一身凌厲,令人感覺到渾身發冷的殺意,但是他更加在意的,是這一處皇宮。
僞朝,僞帝,曹操身爲漢臣,世受漢恩,竟然篡漢自立,正是大逆不道至極,先帝啊,你們若如在天有靈,就抱有我大漢,能夠重新振興吧!
一臉憤憤然又抱着一絲絲悲觀情緒的法正,最終還是來到了光明殿的前方,那名帶路的御林軍士兵,再次攔下了法正兩人之後,走入了光明殿,向着曹操行禮道:“陛下,漢國使臣法正,已在外面等候!”
“哦,那名讓他進來吧。”
放下了手中的奏摺,曹操揉了揉眉頭,端坐在座位之上,等着法正的進來,在御林軍士卒退下去沒有多久,法正就走入了光明殿之中,第一眼就見到了上方的曹操,拱手道:“大漢使臣法正見過魏王!”
“大膽,我皇早已登基稱帝,代天巡狩,一統四海,你面見我皇磕頭行禮不說,竟然還稱我皇爲魏王,莫非貴使,認爲我大魏的兵刃不利呼?!”
不單單是禮部尚書魯肅對法正怒目而視,在場的其餘人對法正同樣沒有什麼好臉色,曹操此時乃是大魏皇帝,法正稱呼其魏王,就代表不承認曹操的皇帝之位,這對於在場的所有人來說,都是一件羞辱之事。
在衆人怒目而視,曹操目光看不出絲毫其他感情的情況之下,法正諷刺的笑了一聲道:“你國兵刃雖利,但是利不過天下人心,魏王雖稱帝,但是四海未一統,天下未歸一,大漢正統仍在,身爲漢臣,而犯上作亂,篡漢自立,如此之皇,恕本使從未見過,從未聽過,也從未以此稱呼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