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寧望着己方被曹操稱之爲火弩炮造成的戰果,不禁臉色微變地乍舌道:“想不到兵工廠那幫瘋子弄出來的武器配合上造船廠新造船來的什麼,什麼風帆戰列艦竟然如此厲害!”
身旁的幾名部將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這時,一名部將指着前方的江面道:“將軍,敵人的攻擊羣已經靠近了,是不是將弩炮的攻擊目標調整到眼前來?”
甘寧看了一眼不遠處即將於己方陣線接戰的吳軍的戰艦羣,點頭道:“傳令下去,命十五艘戰艦繼續攻擊周泰的本陣,其他的戰艦全部出擊,務必一鼓作氣將敵軍的攻擊羣擊破”
“諾!”衆部將齊聲應諾。
十五艘戰艦繼續對周泰的本陣進行遠程毀滅性打擊,其餘戰船則從正面迎擊周泰水軍的攻擊羣,裝備着大量重型霍弩炮的戰艦在敵軍戰艦羣中橫衝直闖,暴風雨般的箭矢攜帶着滔天的火海無情的掃蕩着江面上的一切目標。
周泰水軍竭力奮戰,然而在如同堡壘般的魏軍新型戰艦面前和強大的火弩炮面前,只感到心有餘而力不足,而魏軍戰線後方那持續噴射紅龍的可怕戰船和發出的驚天動地般的巨響令他們難以抑制心中的恐懼,本陣越來越危急的情況令在前線做戰的將士們都有些心不在焉。
周泰見本陣如此被動挨打也不是辦法,心中發狠的他乾脆下令本陣全面壓上。
周泰親帥本陣冒着魏軍的弩箭發動逆襲,吳國水師見主帥親自上陣,不禁士氣大振,反擊的勢頭一時大漲,一時間,魏軍的攻擊勢頭竟然被遏制住了。
周泰水師的彪悍表現。也激起了魏軍水師的狠氣,魏軍海軍以最爲強大的幾艘四級戰列艦爲先導向敵軍戰船羣猛攻,同時。十五艘五級戰列艦全力對周泰及其周圍的樓船進行猛擊。
隨着周泰的坐船再一次被打沉,周泰水師的軍心登時動搖起來。甘寧見此情景,當即下令全面攻擊。
數千條戰船在江面上交纏在一起大戰,戰鬥如今,魏軍的戰艦不可避免的還是被吳國的戰船纏上,吳國士兵吼叫準備跳到魏軍的船上廝殺,不過全是遭遇一番狠狠的打擊。
攜帶着散彈的弩機不但帶去了數位吳國水師士卒的性命,更是在其後的爆炸之中再次帶走了十多位吳國水師士卒的性命,而此時。反應過來的魏國士卒,憑藉高大的船身,從上往下向着吳國戰船發射弓箭!
不過這在樓船面前就不行了,雖然還是遭遇了一番猛烈的打擊,但是樓船之上的吳國水師還是跳板到了魏國的戰艦之上,幸好當初的曹操在每一位海軍士卒都配備了一把障刀,纔沒有因此引發什麼大事。
此時的江面上一片火海,獵獵燃燒的雙方戰船**着緩緩沉入水中,魏軍那龐大的數艘四級戰列艦表現得越來越瘋狂,火弩箭、散彈箭鋪天蓋地地朝敵軍中飛去。更有甚者仗着自身的分量就直接將敵船撞成了兩半。
戰鬥一直持續到傍晚前,殘存的周泰水軍倉皇脫離戰場逃回水寨,意猶未盡的甘寧指揮旗艦逼近周泰軍水寨。以旗艦上的火弩炮對周泰的水寨進行轟擊。
伴隨着魏軍的火弩箭,水寨中不斷冒出火頭,有許多驚慌失措的吳國將士倉皇地逃進水寨旁的山中,水邊的旱寨上只見人影憧憧,驚恐的氣氛瀰漫在所有人的心頭。
周泰水軍殘存的艦船被驚慌失措地士兵隨意丟在水寨中的碼頭上,許多戰船已經是千瘡百孔的模樣了。
聞訊而來的陸軍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卻無能爲力。
身負重傷的周泰被擡進陸上的大帳中,經過簡單的包紮後,被親兵們送往離此不遠的陸軍大寨。
此陸軍大寨中駐紮有十萬陸軍。領軍大將便是威望頗高的老將黃蓋,周泰也算是命不該絕。當他剛剛被轉移出水寨的大帳後,大帳便連中數發火弩箭。
魏軍戰艦在肆虐了一番後暫時退了下去。至此,發生在牛淆江面上的這場決定吳國命運的大水戰落下了帷幕。
此戰中,吳國水師主力周泰部幾乎被全殲,三千五百條戰船被擊沉近兩千艘,當天晚上仍有許多戰船在熊熊燃燒,透出一種悽慘的美麗,過一千艘大小戰船被俘獲,吳國水師死傷者無數,被俘者過三千人!
不過魏軍的代價也非常大,供有將近十艘六級戰列艦被擊沉,不過其決定性作用的幾艘四級戰列艦卻並沒有損失多少,而五級戰列艦更是沒有損失一艘,死傷將士近千人,這可以說是大勝,不過一想到六級戰列艦的建造費用,甘寧就感到心疼不已,這可是他寶貝的家當啊,在甘寧看來,損失十艘六級戰列艦還有大魏最欠缺的海軍人才,這完完全全是殘勝啊,不知道當週泰得知之後,會不會殺了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甘寧。
第二天一早,牛淆的江面上便呈現出萬帆競渡的恢宏場面,魏軍第四軍團開始渡江了,在第一時間得到消息的黃蓋親自率領陸軍主力來到登陸點,沿線佈陣防禦。
然而魏軍並沒有立刻就展開登陸作戰,載着四萬先頭部隊的數千條大船停在江心處,這裡距離對岸還有一里多路,下游的長江可不比遼東的那些小河溝,其江面極爲寬闊,在大霧天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海面一般。
以數艘四級戰列艦爲首的百餘艘戰列艦前出到距離河岸百餘步的地點停住,隨即側過船身,一字排開。
這時,黃蓋身旁的一名部將驚恐地叫道:“將軍,快讓軍隊後退,魏軍要施妖法了!”
這名部將是周泰手下的一名水師將領,水師幾乎全滅,而周泰又身負重傷,所以殘存的兩萬餘名水師便臨時編入了黃蓋的麾下。
黃蓋一巴掌將那名驚慌失措的將領甩翻在地喝道:“身爲將領竟然妖言惑衆,來人,拖下去重責二十大板!”
兩名親兵當即出來,不由分說地將還在分辨的部將給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