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唄自己一言震懾的四國國王,王文安笑了笑,同時心中飛快地權衡着利弊,朝着四人一拱手,有些輕蔑地道:“看來,我大魏天兵不來,四位國王對於眼前的戰事就沒有任何信心啊!”
她蟒、虎國、豹國三國的國王都沉默着,顯然被說中了痛處,而烈策國王小西行戰卻斬釘截鐵地道:“不管如何,我烈策國誓與狗奴人血戰到底!上國天軍到來如此,沒有到來依舊如此!”
烈策國王的話讓其他三國國王臉色十分難看,心中都有一種日了狗的感覺,說得好聽,還不是因爲烈策國沒有後路了,作爲挑起這一次四國聯軍的始作俑者,其他三國還有那麼一絲絲可能和狗奴國講和,烈策國是完全沒可能!
“好氣魄!”
王文安可不管其他三國國王那日了狗的感覺大聲讚道,掃視了其他三王一眼,非常鄭重地道:“本使可以鄭告諸位,我大魏的軍隊不日就將抵達,不過如果諸位不能展現出足夠的戰鬥力,我大魏爲什麼要同你們合作?”
衆人登時啞口無言,虎國國王小聲嘀咕道:“魏軍也未見得真的就是雄獅鐵軍!”
王文安呵呵笑道:“是與不是,到時諸位可以親眼評斷!”
隨即王文安正色道:“本使希望諸位國王告訴本使實話,是繼續與我大魏合作對抗狗奴,以建立自己的國家還是就此散夥?”
她蟒、虎國、豹國三國國王面面相覷,半晌,她蟒國王語氣緩和地懇求道:“特使大人,不是我們不相信大魏,只是······”
王文安點了點頭,語重心長地道:“本使明白國王的擔憂!不如這樣吧!在我大魏天兵抵達之前。各族聯軍就暫時駐紮在此休整!如何?”
再讓他們出站,他們也不一定會出站,與其如此還不如順水推舟。反正三國士兵已經和狗奴國士兵殺出仇恨來了,目的也算是達到了。畢竟炮灰要是一開始死太多,到後面豈不是要讓魏軍每一場都親自上陣?
壓根不明白王文安心中想法的三國國王,聞言很欣喜的一起點頭道:“如此最好!”
隨即想到自己如此反應似乎有些不妥,不禁臉孔一紅,烈策國國王小西行戰指着三人怒聲道:“膽小鼠輩!”語落,憤然出帳,三人都不禁感到有些難堪。
王文安同三國國王商議了片刻後,也離開了大帳。
在回帳的路上。被烈策國國王擋住了去路。
王文安一臉佩服地拱手道:“我大魏素來敬重勇士!”語落,王文安非常鄭重地朝小西行戰抱拳一禮,見此,小西行戰不禁感到一絲暖意和開心。
王文安道:“國王,請隨本使到帳中說話!”
小西行戰點了點頭,隨同王文安回到營帳中,兩人在帳中說了一個多時辰的話,小西行戰才離開。
離開時,小西行戰的神情很複雜,有那麼一絲欣喜之色。
差不多就在此同時。賈詡收到了王文安的飛鴿傳過飛鴿傳書後,不禁皺了皺眉頭,當即命人去叫夏侯淵、龐德二人。
片刻後。身着重甲的夏侯淵、龐德二人來到賈詡身邊,一起行禮,禮畢之後,夏侯淵問道:“賈尚書,是否有狗奴國方面的消息了?”
賈詡道:“剛剛接到王使者發回的飛鴿傳書,狗奴國形勢有些變化,必須儘快趕赴戰場!本官以急應該派一支騎兵隊儘快與那四國聯軍會合!”
夏侯淵稍作思忖,點頭道:“賈尚書所言有理!這樣吧,本將率領騎兵快馬加鞭趕赴戰場?”
賈詡點頭道:“本官的意思也是如此!”
夏侯淵見賈詡也同意了。便扭頭對一旁的龐德道:“令明,你則率領大隊!”
龐德抱拳洪聲應諾。
夏侯淵回過頭來抱拳道:“事不宜遲。賈尚書,告辭了!”
賈詡拱手回禮道:“將軍保重!”
夏侯淵點了點頭。調轉馬頭去了,片刻後,三萬五千玄甲騎兵從大隊中分出,在夏侯淵的率領下向北方疾馳而去。
與此同時,在狗奴國境內,一支同樣規模的大軍也在向狼頭山要塞方向開進,這支軍隊正是狗古智卑狗率領的狗奴十五萬羅斯精銳。
時間在雙方緊繃的神經中緩緩地流逝,轉眼便又過了一天時間。
這天,四國聯軍的營寨顯得更加焦躁了,她蟒、虎國、豹國三國的國王雖然已經得到王文安的保證,不過依舊顯得忐忑不安。
一個傳令斥候急匆匆地奔進大帳,一臉興奮地察報道:“大王,來了,他們來了!”
斥候顯得有些語無倫次。
三國國王都不禁一愣,她蟒國王不悅地問道:“什麼來了?”
興奮的斥候嚥了口口水·指着大帳外道:“魏軍,魏軍來了!!”
三國國王愣了一愣,隨即激喜之色涌了出來,不禁迫不及待地衝出大帳,三人騎着戰馬在一衆親兵的護衛下奔馳到大寨內南面的土丘之上,向南面極目遠眺,果然看見卷塵如龍。
三人不由的大喜,豹國國王不禁驚喜道:“太好了!太好了!”
片刻後,已經能夠清楚地看見魏軍鐵騎的身影了,三位國王都不禁心頭一顫,虎國國王不禁喃喃道:“死勾易啊!這魏軍的氣勢還真是不同凡響啊!”
幾人回過神來,她蟒國王興奮地大聲道:“走,迎接上國天兵去!”語落,便當先策馬朝土丘下奔去,其他兩人興奮地呼喝一聲,跟了上去。
三人率領親兵隊來到南寨門時,與目的相同的小西行戰及王文安會合,隨即衆人一道出寨,衆親兵列開陣勢,四個國王則立馬在正中央等候着。
片刻後,衆人只感到大地輕微地顫抖起來,隨即便見黑色的浪潮不急不徐地朝這邊退進,耳邊全是滾雷般的響動,夾雜着兵甲爭鳴,卻沒有一絲別的雜聲,推山踏海,氣勢極爲懾人。
小西行戰的眼中不由的流露出興奮激動之色,而其他三人則面帶震撼,惶惶然不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