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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有蛇道,鼠有鼠道
明面上的人有明面上的方法,但暗地的人也有暗地的人的方法,這封面則是完好無缺的送到來到董府,送到應該送的人手上。
“原來是你!”
拆開信件,中年男子使了一個眼神,便讓身邊的心腹把送信的給殺掉,隨即便細讀着信封上的內容。
“好一個算無遺策,幾年前我欠你一個大人情,如今你要我還,好我還!但望你莫要後悔。”
中年男子心中暗道,隨即把這封信扔進火盆中,望着熊熊燃燒的火盆,中年男子眼神變化不定,思緒一下子回到了三年前。
“來日,我來求你辦事,你斷然不能拒絕!”
“一封信,我定然不會推辭!報你今日的救命之恩!但我想不到還有什麼事情需要你求到我身上的!”
“天機不可泄露,等到那一日,你自然能明白,不過屆時望你莫要爲難纔好。”
中年男子眼神飄忽不定,口中低喃着;“這就是你所說的讓我爲難之事?若是按你所說的那樣,也並非無可,手上少沾染一點血腥,也未嘗不可。”
而洛陽城,曹府上
久久等待,卻不見回信的人,坐在門檻上,曹操一坐就是坐了一整夜,等到天亮的時候,立即跑出了曹府,見到四周悄然寂靜,胸中的一塊大石瞬間放了下來。
“看來他是答應了。”
曹操喃喃自語道,送信之人沒有回來,恐怕是遭到殺害,這人做事小心謹慎,也難怪了要是有活口出去,他纔會覺得奇怪。
至於曹操爲何會坐在門口一坐就是一整夜,自然就是因爲要等到最終的結果。
若是第二日,大軍包圍曹府,那麼就說明此人已經拒絕,並且揭發自己,屆時,他只能藉着密道逃跑。
但若是第二日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話,那麼這就說明此人並沒有揭發他,而是答應了要求,並且會配合他。
一夜的等待,換來的結果,總算是沒有讓曹操失望,最終深深嘆了一口氣後,雙腿突然發軟,到在了地上。
一夜精神緊繃,一下子鬆懈下來,身體難免會出現差錯,倒在地上本來應該是極爲丟面子的事情,要是換做了平時,曹操肯定立馬起來,但這個時候,他不想起來了,坐在地上,腦海中閃過這幾日種種的佈置,隨即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很爽然,也代表着曹操的心情。
而此時潁陰荀府上也發生了不得了的事情。
“老師,你是說你要出仕!這個時候董卓霸據洛陽,洛陽無疑就是一個水深火熱的地方,您去了這不是.....”
陳修神情焦急,口中不停勸說着荀爽,想要讓荀爽改變心意。
但奈何,勸說許久,荀爽依舊是絲毫不爲所動,已經決定下來的事情,他人已經無法改變他的想法。
“那好,老師既然你要去,那麼學生陪你一同前往。”
見荀爽意志堅決,陳修知道再怎麼勸說,荀爽恐怕都不會改變心意,那麼他只能隨他一起前往,畢竟荀爽現在年事已高,在經歷朝堂上的折騰,要是沒有人照應的話,恐怕.....
“敬之,此行爲師一人前去即可,文若等人也一樣,你們留在潁陰,靜觀其變,若事情有變即刻離開!”
“可是!老師你的身體...我還是留下來,留在老師身旁!”
陳修聽後立即搖頭,他說什麼也不同意荀爽一人前往洛陽,身邊只是帶幾個老僕丫鬟,如何能行!
“敬之,爲師明白你的心意,但正如當初你和文若所說的那樣,每一輩人都有每一輩人所要堅持的,如今朝廷之上妖孽橫行,爲師是時候出仕,去匡扶社稷!”
荀爽平靜的一番話,頓時讓陳修不知道該說什麼,靜靜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是好,而荀彧等人隨即嘆了一口氣,拉着陳修離開了荀爽的書房。
正如荀爽所說的那樣,每一代都有着每一代的想法,誰也不能指責他們錯了。
荀爽的堅持,荀爽的理想,他們不應該去阻止,反而應該去支持纔對。
“兄長,老師他身體不好,若再要和董卓鬥,恐怕...恐怕...”
說到此處,陳修已經泣不成聲,荀爽到現在已經有六十高齡,六十歲的人,陳修真不希望他再去朝堂之上與董仲穎他們鬥智鬥勇。
他更希望荀爽能好好的呆在家中,頤養天年!
但他也能明白荀爽的抱負,也曉得他的堅持,可....
“哎,叔父既然堅持要去,那就讓去吧,叔父已經躲了數十年了,他也許已經厭舊了吧。”
荀衍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身爲世家子弟,他更能明白荀爽這一深層次的作爲。
此次前往洛陽不僅僅是因爲要匡扶社稷,實現心中的抱負與理想,更是爲了荀家着想。
荀爽此次前去就相當作爲質子,讓董卓看到潁川荀家的態度,從而不會爲難荀家。
縱然荀家不會畏懼董卓,但一旦兵戈興起誰又能保證什麼!
沒過數日,洛陽城中傳來消息,四世三公的袁家被滅了,凡是在洛陽中的袁家人,基本都被殺的一乾二淨,就連當朝太傅,袁紹的叔父袁隗袁次陽也沒有避免屠刀加身之害。
一時間,不少的世家紛紛感到膽顫,他們不明白這董卓緣何敢如此亂造殺孽。
不過,正是因爲袁隗的死,導致朝堂之上從此之後在也沒有人敢反對董卓。
但也因爲如此,所有的世家所有的士子看待董卓的眼神都視爲虎豹財狼,避之不及。
“哎,文和主公殺了袁隗一家,雖然立了威,但人心背離了,從此之後,士林中再無主公的一席之地!”
“殺一儆百,固然有了成效,但卻也因此喪失了人心,如此一來,得失之間,誰能說的清楚。”
董府上一處幽靜的小院中,兩個中年男子身着儒服,頭戴綸巾,望着空中的皎潔的月光,二人皆嘆了一口氣。
當初廢立少帝劉辯,立陳留王劉協爲當今天子,本來的意思就是要立威,但朝堂之上依舊有反對聲,董卓也是殺了不少人,但依舊還是有反對聲,直到這袁本初出逃洛陽,最終董卓找到藉口,一舉滅了袁家,自此之後,朝堂之上,鴉雀無聲,沒有人敢反對他。
“文優,過了幾日,恐怕主公會要你....”
賈詡望着皎潔的月光,手卻微微的從脖頸中划過去,一股凜然的殺意,由然散開。
“怎麼你有何看法不成。”
李儒微微一笑轉投望向坐在身旁的賈詡,而恰好此時賈詡回頭,視線落在李儒的身上,嘴角楊起一抹莫名的笑意。
ps:這裡其實已經更改了原來的歷史,請考據黨不要多言,因爲獨居知道,但就是要改,不改不好寫。請見諒。這是一本小說!謝謝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