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程彥到底要這幅畫有什麼用?”
紀不同看着懷中的畫作,除了整體畫作有些突兀,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那紅衣女人也沒告訴自己這幅畫到底是幹什麼用的。
“呀呀,你們出來啦”
柳月欣歡呼雀躍的看着來人
“小雪你什麼時候來的”
紀不同看着嘰嘰喳喳的兩人,也不知道何時關係這麼好了。
不禁的翻了個白眼
“喂,你剛剛跑哪去了”
“公子,小雪有名字的,不要叫別人喂,很不禮貌的”
柳月欣皺了皺小鼻子,對着紀不同說道
“就是,就是,我有名字的,我叫雪兒,不叫喂,你這人真沒禮貌”
呵,好吧,這倆傢伙都會合起夥來懟自己了。
紀不同連忙高舉雙手
“行行行,我認輸,雪兒你剛剛去哪了”
“嘻嘻,不告訴你”
說完還對着紀不同做了個鬼臉
“柳姐姐咱們走吧,不理他”
隨即留下紀不同一個人在原地懷疑人生。
樓道中充斥着兩女如同銀鈴般的歡笑聲。
也讓這寂靜的夜晚增添幾分活力。
……
幾人並沒有立即去地下室,而且在校園內的水池邊找了個地方。
“紀不同,你真準備將這幅畫交給那個傢伙嗎?”
雪兒看着展開的畫,疑惑的問道
紀不同眼睛緊緊盯着畫,眼中迷茫,看了半天都沒看出這幅畫到底有什麼奇特的地方。
過了一會,他也就放棄了。
“不然怎麼辦,我也搞不清楚這幅畫到底有什麼用,爲什麼程彥那傢伙這麼想要這東西”
“交給他,說不定還能博取他的信任,這樣就可以知道他的計劃到底是什麼,咱們就可以搶佔先機啊”
雪兒將手指頭放到嘴角邊
“可是,可是如果那傢伙卸磨殺驢呢,這種情況也有可能出現啊”
“你也看到了,那傢伙完全毫無人性可見,他對待生命,完全沒有一絲的敬畏之心,明顯將那些人都當成他實驗的小白鼠了”
確實,雪兒的這種猜測也是存在可能性的,程彥那個人是讓自己一直都琢磨不透的一個人。
說他瘋狂吧,他又透露着理智,說他正常吧,他整個人處處透露着暴虐。
而且距離自己任務完成時間也只有五天了,如果不能按時完成,雖然不知道什麼懲罰,但是想來不會太簡單。
“哎呀!”
就在這時,柳月欣一聲嬌呼。
原來是她原本正踩着花臺上玩水,結果一個不小心,將放在花臺上的畫踢到了水池中。
紀不同眼疾手快,將剛落入水中的畫打撈上來。
發現畫的表面已經侵染了水漬,連忙打開畫軸,生怕裡面的畫作也被打溼。
柳月欣來到紀不同身邊,自責的說道:“對不起,公子,如果不是欣兒...”
說着說着眼眸中有淚水在打轉了。
紀不同不禁感嘆,女孩子還真是水做的啊,但是誰讓這是自己家的小魂體呢。
自己不哄誰哄啊。
也不管畫了,連忙安撫柳月欣的情緒。
“好啦,沒事小問題,溼就溼了,反正這東西咱們也沒什麼用,就讓想要的人頭疼去吧”
柳月欣懊惱的看着紀不同
“可是,可是公子,如果不是欣兒,就”
看着如同小花貓一般的柳月欣,紀不同不禁笑了起來。
“好啦,沒關係,你要知道你就如同我的妹妹一樣,一幅畫哪有自己的妹妹重要啊”
嗯?公子把我當成他的妹妹,好奇怪的感覺。
原來我在公子的心中是妹妹啊,嘻嘻,好開森。
“嘿嘿”
看着傻笑的柳月欣,紀不同不得不感嘆女人心真是海底針。
但是隻要她不哭了就好。
“我去,臭小子,你是要淹死老夫嗎?”
這時突然一聲渾厚的聲音響起。
這個聲音讓在場的幾人都瞬間謹慎了起來。
這大半夜的,除了自己幾人誰會無緣無故的出來。
可是隨着幾人找了半天,愣是什麼都沒有找到。
“臭小子,找什麼找,老夫在這呢”
只見原本被紀不同扔到地上的畫,憑空的飄了起來。
“我去,是你在說話”紀不同驚訝的問道
見過冤魂殭屍,還真沒見過一幅畫可以說話的。
還真是活到老,學到老啊。
“呵,怎麼沒見過吧,我告訴你,老夫可是這附近區域內唯一一副會說話的畫作”
“臭丫頭,你戳我-幹什麼”
雪兒不好意思的收回自己的小手指,撇了撇嘴。
“什麼嘛,人家這不是好奇嗎,戳戳又不會掉塊肉,真小氣”
“哼,你知道什麼,老夫不跟小丫頭一般見識”
紀不同沒想到面前這幅畫還怪有性格的啊。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紀不同好奇的問道
聽到這,那個聲音十分的驕傲。
“既然你們問了,那我就大發善心告訴你們,老夫乃畫靈---翁太,來吧獻出你們的膝蓋吧,頂禮膜拜吧,不用不好意思”
呵,這傢伙可是真夠自戀的哈。
紀不同看着邊上同樣忍受不了這傢伙的雪兒,問道“雪兒,你那有火嗎?”
“嗯,你要火.....”雪兒剛想問,就看到紀不同對着自己眨着眼睛。
瞬間就明白紀不同想晃點這傢伙。
“哦哦,火我沒有,不過嘛,我們巫傀一族有一種巫術,可以召喚出靈火,不過這火溫度不高,平常也就燒個畫啊,點個柴。”
“哦,是嗎,那不知道這巫術施展起來難不難啊”
雪兒連忙擺擺手:“不難,這種小巫術我隨隨便便就可以用出來,而且啊,這火啊用水是撲不滅的”
翁太從紀不同剛開始問有沒有火的時候就在豎起耳朵偷聽着,這個時候再不知道這倆傢伙想幹什麼,那就太蠢了。
“喂喂,小子,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啊,你剛剛將老夫扔到水池裡我還沒跟你算賬呢,你這準備放火燒老夫是不是有點太不地道了。”
“哦,是嗎,還準備跟我算賬啊,雪兒”
雪兒伸出小手,作勢要放火。
翁太被嚇的連忙飛走,終於覺得自己安全的時候。
“好了好了,小子,大不了老夫不跟你算賬了。”
紀不同跟雪兒對視一眼,都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幾分的皎潔。
“行了,別貧了,告訴我,畫靈是什麼?”
翁太彷彿認命了一般,沒辦法啊,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你們有沒有聽說過書有書靈,畫有畫靈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