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的心是放在我們身上過的……”
火炎焱哽咽着,她回想着和葉聰一起生活的日子。是啊,一直都是她在作繭自縛,不是嗎?
“你想過嗎?當你和孩子被保姆下藥,向容容求助的時候,她立即就過來幫你,還叫她媽媽幫你,更讓慕容真給你找了護士幫你帶孩子。這樣的朋友,你能找到幾個?你又怎麼對待她?別以爲我不知道,你一邊要模仿她超過她,一邊又要妒忌她冷眼看她不順利。你這樣的朋友,太虛僞了!我都爲你覺得可恥!”
葉聰一臉的厭惡,說中了火炎焱的內心。她無法忽視,當水容容在C市時自己心底的幸災樂禍。是啊,對比土杏兒一臉的擔心,和金冰兒經常打電話過來問水容容的情況,她表面的關心,還是被葉聰看出來了。她仗着自己懷孕,葉聰不會丟下她,那段時間是那麼舒心愜意。她的確很希望水容容永遠不要回來過,那樣的心理是很陰暗,她卻覺得,女人要守護自己的幸福,這樣做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原來,這一切都被葉聰看在眼裡。
也是,她慘笑了一下。臉色蒼白得和地上的雪一樣。嘴角滴下的刺目的血液,襯得白雪更加白得耀眼。白就是白,黑就是黑。葉聰一步步爬上去,什麼人沒接觸過?什麼心思沒經歷過?她這種小伎倆小心思,他應該早就覺察了。只不過爲了孩子,他一直裝作不知道,不斷給她機會。可惜,連孩子都和她不親,真真挑戰了葉聰最後的底線。他和她攤牌,是必然的。
“所以,你要離婚?”
火炎焱顫抖着的嘴脣,說出她一直都最最害怕的詞語。
“離婚?那太便宜你了。我的孩子,怎麼能沒有親生母親的照顧?能有什麼愛,可以替代孩子對母愛的渴望的?別忘了,和軍人結婚,是無法輕易提出離婚的。得通過軍事法庭的裁決,最終還是要經過軍人本身的同意。”
葉聰粗糙的食指,擡起她堪比嬰兒的細膩下巴,獰笑着。看起來,他已經準備好了她想象不到的折磨的方法,來懲罰她犯下的一切過錯。
“你要怎麼做?”
火炎焱不敢看他,想要垂下頭,卻被他的食指巨大的力量逼着仰起脖子。她的視線想要轉向別處,他用力一捏,一陣刺痛傳來,她感覺頜骨就要被他捏碎了,不得不蓄着淚望向他。
“我會在家裡裝監控,隨時打開手機查看你的一舉一動。如果你敢隨便把孩子丟下自己出去快活,或者讓孩子哭一聲,就別怪我回來後相應的體罰了。放心,軍隊裡的體罰量刑很準的,我不會讓你露出傷痕,也不會讓你超出負荷。可是,會讓你嚐到生不如死的味道。”
葉聰像扔掉一件垃圾一樣再次甩開火炎焱,從褲袋裡抽出紙巾擦了擦手指,又把紙巾扔到地上,毫不留情地闊步離開。
“葉聰……”
火炎焱的心,痛得幾乎無法呼吸。他這是在懲罰她的虛僞嗎?既然她虛僞,就乾脆虛僞到底,在女兒面前當慈母討好女兒,讓女兒享受應有的母愛,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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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曦帥的88穀粒,加更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