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嫁棄心前妻
安之然擡起線條柔和的下巴,微微眯起了雙眼,但是嘴巴依舊毒,“你真的很囉嗦,你只要說答應還是不答應就行了,多餘的廢話,我不想聽。”
於心朵扁了下嘴,這根本就是逼她啊。
她無精打采的回到了夏蘭的家裡,然後無意識的收拾着自己不多的東西,幾件衣服,就這麼多而已,再多的她也沒有了,她本來就是淨身出戶的,一個小袋子就裝了幾件衣服,其餘的都是夏蘭的,她也不會拿。
而她到了現在還是不敢相信,她就這樣把自己給賣了,不對,不是賣了自己,是嫁了自己,連同她的孩子賣給了安之然。
真不知道那個男人怎麼想的,怎麼要說娶她,先不是他是什麼意思,但是不得不說,安之然的提議,她是真的沒有理由反對,可以給孩子一個健全的家,也可以保住這個好不容易纔來的孩子,讓她做什麼都願意,不要說安之然,就算是嫁個乞丐,她都是願意的。
她輕輕的關上了門,頭一直是低着的,外面有一輛車在等着,而她今天就要搬到安之然住的地方去了。
她坐在車裡,雙手也是跟着放在了腿上,一路無言,車上的人更是沉默,跟安之然一然,除非必要,否則,不可能多說一句話。
她擡頭望着這間有三層高的小別墅,呆呆的望了都有半個小時了。
不會吧,這可是富人區啊,她們不會是走錯地方了吧,對了,旁邊還有一些普通的房間的,應該是那裡的,她連忙提起自己的不多的東西,就向那裡走去。
“你要去哪裡?”這時一道帶着涼意的聲音在於心朵的腦門後響起,於心朵停下,然後轉過身,就發現安之然正坐在輪椅上,好整以暇的望着她,那眼光活像她是傻瓜一樣。
她傻傻的走了過來,然後指了一下這個大別墅。
“你住這裡?”
“恩,”絕對的安之然式的回答,不多一個字的廢話。
“你不是賣畫的嗎,怎麼可能住的了這麼大的房子?”於心要的眼角抽了一下,她一直以爲他是個窮畫家的,就他天天畫,也沒有見賣,想來也不會太富的,可是爲什麼他卻住在這裡。
難道是她看走眼了嗎。
“我有說過嗎?”安之然白了她一眼,進來吧,他轉過了輪椅,於心朵連忙的跟上,幫他推着輪椅。
她在進去之後,腳都不知道要放在哪裡,裡面太大,太漂亮了,比她以前的家都要好看,可是,她還是感覺自己的家好,她搖搖頭,又是想這些做什麼,那早就不是她的家了,是另一個女人家了。
“這裡的房子隨便你挑,有事你找傭人就行,”安之然進去後,將推輪推到一邊茶几前,從那裡拿過了一杯白開水,優雅的喝了起來。
於心朵點點頭,然後轉身,咬起自己的手指,想着要住在哪裡,對了,不能上樓,上樓很危險,以後肚子大了,上來下去,不安全,所以一定要住在一樓才行。
她挑了一個一樓的房間,然後扭了一下鎖子,她將門打開了一條縫,裡面有牀,有衣櫃,好像不缺什麼,她現在不挑住的地方,夏蘭的家她都住習慣了,其它的就更加不用說了。
她走了進去,然後關上了門,這纔是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真的嚇死她了,她打開了衣櫃,手中的袋子再次掉在了地上。
她連忙的拉開了門,像是被嚇到了了,跑到安之然的面前。
“安之然,你怎麼不告訴我這裡有人住的?”她氣的臉都要紅了,還要她隨便選,這要是被人知道了,她還有什麼臉見人啊。
安之然擡起臉,“我有說過這裡有人住嗎,我不喜歡外人,這裡只有我一個人,現在多了一個你。”
“可是,可是……”於心朵指了一下那個房間,“那個房間有人的,我都看到了裡面有衣服的。”
“那是給你的,”安之然輕抿了一下脣角,“果然是笨,怎麼沒有看那些衣服連標籤都是在的。”
於心朵再次傻了眼了,她的衣服,她突然感覺鼻子酸酸的,他一定是知道她沒有多少衣服穿,所以纔是給她買的,這個男人雖然性子有些欠捧,但是他的心腸還真的很好。
可是,她又有問題了,“你怎麼知道我要選那個房間的?”
安之然推起輪椅,“你自己去想吧。”接着就沒有多話的進了自己的房間裡,而客廳裡就只有一臉茫然的於心朵了。
“讓我想,我怎麼想的出來,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蟲子?”她邊走邊嘀咕,再次走進了那個房間裡,整個房間都是清一色的淺綠色,很明亮,因爲採光很好,而且還透着一種說不出來的清新之氣。
她走到窗戶邊,推開了窗戶,外面一眼就能看到一個大花園,雖然是冬天,可是卻是有着嫩綠色的草坪,看的會讓人心情舒暢,她不由的吸了一口空氣。
就連空氣都是清新的,這裡住的人少,自然的那種工業化的污染也是不會太多,所以這裡的空氣,也要比城裡要好上很多。
安之然那人還真的越來越讓人難以理解了,算了,以後再說吧,她摸摸自己的肚子,什麼也不說,只要孩子好就行了,她再次走到那個衣櫃邊,打開了衣櫃,從裡面拿出了一件睡衣換上。果然的,上面是的吊牌還沒有取呢。
乖乖,她翻着吊牌,再摸摸衣服的質量,這衣服可不便宜啊,她以前也是穿的這個,不會認錯的。。
這個安之然到底是什麼人啊,她就想着他是一個畫畫的,可是現在看來,好像他是越來越神秘起來了,
好累,換好了衣服,她伸了一下懶腰,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心情放鬆的原因,所以她睡的很快也很沉,直到外面傳來了一陣敲門聲,她迷迷糊糊的從牀上爬了起來,一邊揉眼睛,一邊去開門。
夏蘭這個女人是不是又忘記了帶鑰匙了,她邊走邊嘀咕,顯然還是沒有睡的清醒過來。
而門打開,站在外面是一張黑臉,然後黑臉一大笑,嘴一下子扯的很大,露出了兩排森白的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