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入百萬,年入怎麼不得千萬了?這麼多錢還在你這?不早點洗白?”
寧小凡無法理解。
就算你不洗白,找個富商包裝包裝嫁了成豪門太太也比這強多了吧!
怎麼想的?
“她志向可遠不在此,潮牌月入百萬據說只是她第一個夢想。”
“那也不至於繼續走這條路啊,找個富商傍着也比現在乾淨吧?”
“你願意,人家願意麼?”
王睿零不屑一顧的眼神讓寧小凡很受傷:
“你可知道,她這不是爲了男歡女愛,是爲了商業的基石。就這麼拍屁股走了,以後怎麼認識新的大佬?而且她現在也收手多了,一週就來兩次,現在專門伺候兩個客人,一個就是許晟基。”
“果然,學商的女生都是怪物。”
寧小凡點了下頭,心裡已經有所計較了。
“寧少,你什麼情況?該不會是想讓樑曼娜出面指證許晟基吧?這麼點事最多也就是交點錢就搞定,他在咱們這邊還真沒什麼污點。”
“你發揮點想象力成不,我至於這麼無聊麼我。”
寧小凡咳嗽一聲:“今晚先摸摸底,看看有什麼突破口。”
……
夜色如水,名門夜宴門前豪車如雲,大佬如梭。
每一個都是精神抖擻的進去,萎靡不振的出來。
寧小凡坐在科尼塞克裡抽着香菸,盯着來來往往的車輛。
王睿零說,她經常開一輛粉色的雷克薩斯超跑。
手機上的時間進入了十一點。
門前的車來來去去,但都是黑白兩色,連灰色都很少看見。
正在寧小凡百無聊賴之時,一輛粉色超跑進入了她的視線。
覈對了一下車牌號碼,嗯,沒錯,就是她。
寧小凡立刻轉身下車,朝大門處走去。
同時神識擴散,盯着跑車方向。
一雙被黑色絲襪包裹着的極品美腿先踩在了地上,然後是妙曼的身材,她戴着一副幾乎能遮住自己整張小臉的大墨鏡,神色高冷地走了過去。
當她和寧小凡擦肩而過時,眼神裡也微微閃過一絲錯愕。
寧小凡今天實在是太帥了,他特意花了一下午的時間將自己的五官比例調節的十分完美,即便是娛樂圈的小鮮肉站在他的面前,都黯然失色。
就跟帥哥面前站着醜逼一個對比。
寧小凡則微微朝着她點頭致意。
假裝在門口抽完一根雪茄,他才掐滅了香菸,朝着裡面走去。
樑曼娜徑直上了三樓,三樓是化妝間。
說的再詳細一點,樑曼娜自己獨佔的化妝間。
寧小凡的神識,很輕鬆的就籠罩了整幢樓。
三樓有包房,裡面ktv、酒吧、休息一應俱全。
寧小凡隨便在大堂找了個休息的地方,也不知道是這邊隔音不好,還是他神識籠罩了整幢樓的緣故,竟然聽到了遠隔幾堵牆的聲音,估計是管理正在培訓,內容因其極度舒適:
“大家好,我是名門夜宴的管理部領導,我姓常,大家可以叫我常管理!下面歡迎迎賓部長安排工作!”
迎賓部長:“大家好!我們的主要工作是日常管理……”
寧小凡差點就沒忍住笑聲。
這特麼,跟我叫小明,我喜歡下棋。大家好我叫夏琪這古老的段子簡直如出一轍,而且更有內涵!
過了一會兒,樑曼娜還沒出來,寧小凡身邊多了幾個男人,看上去斯斯文文,唯獨一個人長得凶神惡煞,而且手腕紋了一隻蠍子,一副社會大哥的派頭。
這蠍子通體黑色,螯口大張,背後尾針乍起,看上去兇悍無比。
這幾個人看上去也是來做客的,只不過迎賓部正短暫培訓,大堂暫時沒人,這幾個人就坐在離寧小凡不遠的沙發上聊天,看上去大家都不是很熟絡,聊天內容基本都是商業互吹。
終於有人按捺不住問了大哥那紋身的寓意,大哥點燃香菸深吸了一口,目光深邃,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
半晌方纔開口:“我出生於柒捌年十一月二日,我記得那一年,所在的小城百廢待興,街頭催生了無數遊民……”
幾個斯文的年輕人都伸長了脖子,等待着即將腥風血雨的故事。
神色間露出了激動之色。
畢竟這種故事可不多見!
只見大哥在衆人灼灼的目光之下又深吸了一口煙霧,然後惆悵地吐了出來:
“至於爲什麼紋了蠍子,很簡單,因爲我是天蠍座。”
衆人:……
寧小凡無語。
我還以爲是你組建的社團叫蠍子!
我煙都點上了,你就給我聽這個?
那幫人尬聊一陣,終於話題不幹了,有人提出了這樣一個問題:你現在一貧如洗,但這時有人將一支釣魚竿和五百斤魚同時放在你面前讓你選擇,你選哪個?
這故事太老了,幾乎所有人都同時回答:當然是魚竿!
只有大哥依舊惆悵地抽着煙,幽幽道:“要是我,我就選魚竿。”
提問者笑笑,帶着點挑釁的味道。似乎是剛纔被大哥裝了個逼,他感覺掛不住臉,現在急需把場子找回來。
“大哥,能說說爲什麼麼?魚竿代表着技術,魚只代表既得利益,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小工和水泥袋的故事麼?”
“那是啥?”
大哥又吸了一口香菸,不解地問。
“可日復一日,當年的學徒都成了手藝過硬的大工,賺着數倍於他的薪水,年輕人無一技之長,只好繼續在工地每天靠着撿水泥袋生活。”
“有天包工頭請他喝酒,小工抱怨道:‘都是你,當年讓我看到了幾個水泥袋的利益,不然我也早成大工了!’包工頭啞然失笑:‘是你自己只看到了那幾個水泥袋的利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