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一朵朵烏雲,不斷的翻滾着,一道又一道閃電,不停的劈打着天空和地面的端木世家族人。
寧小凡毫不留情地接引天雷,他要告訴整個神橋界,和他作對的下場!
“噗嗤!噗嗤!不少端木大軍的將領,他們的元神在這一波又一波的攻擊之下,不斷的崩潰,化爲了虛無。
天空中的烏雲,不停的翻騰着,閃爍着,在烏雲的最頂端,一道道黑色的閃電不斷的凝聚。
隨着閃電不斷的凝聚,那一道道烏雲之中,也不斷的凝聚出更加恐怖的雷霆,不斷的朝着閃電中的雷霆,落了下去,朝着地面的敵人,不斷的劈打着。
“轟隆!轟隆!天空中,烏雲不斷的翻滾,不斷的凝結,一道又一道的閃電,不斷的劈打下來。
“轟!轟!轟!轟!一道道巨響聲,不斷的傳入衆人耳朵。
不知過了多久,天空中,一道道巨大的閃電,從烏雲中劈打下來。
一股股巨大的氣浪,從那一道道閃電中沖天而起。
這股氣浪,如同海嘯一般,不停的翻騰着,不斷的沖刷着大地,將地面上的泥土,不斷的沖刷成爲塵土,不斷的向外擴散着。
這一股股氣浪,不斷的朝着草原沖刷着,沖刷着大地,沖刷着大地上,那些端木大軍的將士。
不管是天策軍的將士,還是端木大軍的子弟,他們的身上,全部沾滿了泥巴和血水,順着臉頰滑落,滴落在地面上,濺起一層層泥水。
不僅僅是端木大軍將士,天策軍將士也好不到哪去,他們的臉色慘白,眼眸中盡是不甘與憤怒,他們的身上,沾滿了泥土,身上,還有着一絲絲血痕,鮮血,還在不斷的流逝着。
這股氣勢,非常的駭人。
戰鬥再一次打響了。
和之前不同的是,這一次打得是殲滅戰,外面的天策軍,已經完全包圍了殘餘的端木世家子弟們,展開了瘋狂的絞殺。
端木林身中數箭,氣絕身亡。
家主端木恪則帶着一彪親傳弟子左衝右突試圖殺出重圍。
寧小凡站在空中看的一清二楚。
他冷漠地看着戰場的廝殺,不斷倒下的端木世家子弟,雙方的對比非常明顯,天策軍的戰鎧以銀色爲主,端木世家子弟則以黑色爲主,一黑一白的廝殺猶如一對太極原圖在進行更迭和變換。
不同的是,白色雖然也在減少,但顯然黑色減少的速度更快,到最後已經形成了壓倒性的優勢,粗略估計,如今天策軍還剩下二十萬左右,而端木家族的五十萬大軍此時還剩下不到五萬,而且已經被分割開來,隨時都有被吃掉的危險。
核心之內,唯有一處身着紅色戰鎧的弟子們最爲強悍,數量減少的非常慢,他們就是由端木恪親自帶領的親傳弟子,也是整個土域之內最強悍的修士組成。
戰鬥力非常強悍。
他們在陣中,往來衝殺,不斷有天策軍倒下,眼看着就要衝出重圍了!
“哼,宵小之輩,寧衛隨我來,我們來會會這個親傳弟子!”
寧小凡吹響號角,一直待而不發的一萬寧衛此時進入戰場,在天策軍的調動之下迅速與那數千名端木世家親傳弟子匯聚。
最激烈的戰鬥,已經打響!
寧小凡率領一萬名寧衛,和端木恪率領的八千親傳弟子,展開了殊死決戰。
“轟隆一聲巨響,寧小凡和端木恪雙方人馬交錯而過。
“好!很好!端木恪,你終於還是來了!寧小凡冷笑着看向端木恪。
“今天你我只有一個人可以離開這裡!”
“那麼,接招吧!”
話音落下,寧小凡再次撲了上去,手中利劍,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向端木恪劈去。
而與此同時,另外一邊,端木恪也揮舞着手中長刀,迎上了寧小凡。
“砰!砰!砰!”
兩個人不斷的交手着,在空中激盪起道道白光,兩種武技的碰撞,發出一陣又一陣的爆炸聲。
兩個人之間,不停的交鋒着,但是卻沒有誰先退後半步。
而在一旁,那些觀戰的士兵們,也被兩個人的武技所吸引。
雖然他們的武技,已經足夠驚心動魄,足夠精妙無比了,但是與端木恪和寧小凡比較起來,卻依然差的太遠。
二人的武技,都帶着強悍的威勢,一股腦兒向對方攻擊而去,一時間,整片空間,都被這種強大的波動震動的劇烈顫抖起來,空間的裂縫也不斷蔓延。
“轟!”
又是一道猛烈的衝擊波擴散開來,兩道身影分別被衝擊的向後飛去。
寧小凡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落在了數百米之外,在其胸口處,出現了一條深刻的傷痕。
而端木恪也在空中翻轉着幾個跟頭,落到了數十米之外。
在他的胸口處,同樣留下了一條深深的傷口。
“噗嗤~”
端木恪吐出一口鮮血,臉色變得慘白起來,胸口劇痛,彷彿胸骨都碎掉了一般。
“端木恪,你的武技還是差了點啊!寧小凡擦去嘴角的鮮血,盯住了端木恪。
“哼!端木恪咬牙切齒的冷哼一聲,我不也是將你逼到了這種程度!”
“是嗎?寧小凡咧嘴一笑,眼睛之中閃爍着寒芒,既然如此,那我就送你上路,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唰!唰!唰!唰!”
隨着寧小凡的一聲令下,一衆寧衛,全都拿出了自己的武器,朝端木恪包圍而來。
端木恪的眉頭皺起,他能清楚的看到寧衛佩戴在身上的,正是寧衛的獨有戰勳。
寧衛,乃是寧小凡手下最精銳的存在,戰鬥力,非同小可!
“哈哈!端木恪突然放聲大笑了起來,就憑你區區一萬寧衛也想殺我!真是異想天開!你以爲憑藉你們一羣廢物,就能打敗我嗎?”
“不自量力。寧小凡伸手指向端木恪,沉喝道:“寧衛聽令,殺了他!”
“殺了他!”
寧衛齊齊大吼一聲,將手中長槍向端木恪刺去。
一瞬間,端木恪便陷入了混亂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