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江先生,我的腿……”
胡博士在一旁語無倫次的說道。
他在眼神當中充滿了震撼之色,額頭之上更是滲出來幾滴豆大的汗水。
“胡博士,發生什麼了?!”
一旁的史密斯先生也連忙湊了上去。
胡博士腿傷的事情只有他知道。
前些日子陪胡博士出去旅遊的時候,胡博士不小心被路邊的車給撞到了腿。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修養之後。
胡博士的腿現在已經恢復了好多,只不過還殘留着一片黑青色的瘀血。
當時史密斯先生跟胡博士也想過,用了好多的辦法,始終也除不掉這一片淤血。
胡博士還安慰史密斯先生說。
再修養一個多月估計就好了。
難道江浩剛纔攻擊的是胡博士的腿嗎?!
他不知道胡博士的腿現在有傷,方纔該不會是再度傷到了胡博士的腿吧!
想到了這裡的時候。
史密斯先生連忙一臉關切地湊了上去,而後便是一把抓住了胡博士的手,問道。
“胡博士,他把你怎麼了?!”
“這又是什麼情況?!”
不明所以的任海平在一旁問道,“胡博士的腿難道受了什麼傷嗎?”
任海平老早就觀察到了。
胡博士今天走的時候一直都跛着腿,貌似是被車撞到了還是怎麼着了。
不過他在心裡面一直在想那個病毒的事,於是便沒有跟胡博士細問。
“胡博士前些日子被車撞到了!”
史密斯先生一臉憤怒的說道,“所以胡博士的腿一直都有着一片淤青!”
“但是剛纔的江浩不明所以,就貿然用銀針扎到了胡博士腿上的傷口!”
史密斯先生狠狠地瞪了江紅一眼,而後便是帶着一臉的不滿和憤怒對江浩說道。
“如果胡博士今天出了什麼事情的話,你小子一定要負全責,負全責!”
“江浩,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
聽到了史密斯先生的責備之後。
任海平也是一臉汗顏地衝着江浩說道。
江浩這孩子怎麼可以這樣!
他如果想跟別人展示一下他的技術的話,一旁的小李和史密斯先生都可以讓他扎針。
他爲什麼偏偏選中了胡博士?!
且不說胡博士的腿現在有沒有傷,而且胡博士已經一大把年紀了。
經得起他現在這樣折騰嗎?!
任海平的心裡面一陣的糾結,現在說些什麼也感覺不太合時宜。
畢竟江浩是被他請過來的。
到時候治療那種病毒的時候,還需要江浩出手相助呢!
所以他現在也不敢對江浩發脾氣!
就算他不需要江浩幫忙治療病毒,江浩在他的心目當中也一直如同一個老師一般。
他怎麼可能敢對江浩發脾氣呢?!
“這個年輕人真的是不知好歹!”
還不帶任海平繼續說些什麼呢,一旁的小李則是帶着一臉的不滿說道。
他跟胡博士的關係雖然說不上好,可是畢竟兩個人已經一起工作這麼長時間了。
多少也已經有一些感情了。
所以他現在對江浩十分反感。
然而正當他繼續說些什麼的時候,一旁的胡博士卻是猛然打開了史密斯的手。
而後便是擡起來自己的腦袋,目光灼灼地看下來一旁帶着一臉微笑的江浩。
“江先生,謝謝你!”
“謝謝你治好了我的腿傷!”
“???”
聽到了胡博士的話之後,一旁的史密斯先生,頓時便是一臉的懵逼。
而小李也是有一些束手無措,皺起了自己的眉頭,衝着一旁的胡博士詢問道。
“胡博士,你在說什麼胡話呢?”
“江浩怎麼把你的腿傷治好了?”
“哎呀,你們都不懂!”
胡博士一臉無奈的跟他們解釋道,“剛纔江先生突然用針扎住了我。”
“本來我也覺得他不懂禮數,對我這個前輩和老年人特別的不尊重。”
“可是後來他讓我看一下自己的腿,我才突然發現自己的腿上已經好了!”
胡博士一邊說,一邊把腿伸了出來,而後便是帶着一臉的微笑跟他們說道。
“你們快看!”
“我腿上的淤青已經完全消失了!”
“江先生方纔表面上是把我定住了,可是他實際上的目的是爲了救我啊!”
“什麼?!”
“這怎麼可能呢?!”
史密斯先生頓時變成一臉懵逼。
可是當他再三觀察完胡博士的腿之後,卻發現胡博士的腿上確實已經好了。
之前還是一大片淤青。
現在竟然已經完全消失了!
這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吧!
史密斯先生的眉頭一陣跳動,而後便是驀然轉頭看向了一旁的江浩。
“江先生,這是你做的?!”
“咳咳!”
“沒錯,這的確是我辦的!”
江浩微笑着跟他們點了點頭,而後便是將雙手插進了褲兜裡,跟他們解釋了起來。
“方纔我正想着要不要給你們露一手我的鍼灸之術呢,正好發現了胡博士的異常。”
“於是我就打出一根銀針,徑直打在了胡博士腿上的淤青之處。”
“不要看我那一針扎的比較隨意,實際上那也是我的有心之舉。”
江浩說道這裡的時候,突然沉思片刻,而後便是把腦袋扭向了一旁的史密斯先生。
“史密斯先生,我問你!”
“你知不知道古華夏的鍼灸之術當中,有一種是可以專門幫助別人治療淤青的?”
“呃……”
史密斯先生撓了撓頭,而後便是一本正經的衝着衆人說道。
“我的確見到過那種記載。”
“那是一種特別離奇的鍼灸之術,需要鍼灸之人把針穩穩的紮在淤青的中心之處。”
“而後淤青周邊的血液便會加速循環,不出片刻,那一片淤青便會完全消失掉。”
史密斯先生說到這裡的時候,忽然間便是擡起腦袋,一臉疑惑地看向了江浩。
“江先生,難道你方纔……”
“沒錯!”
“我剛纔那一針正好紮在了淤青的中心,從而幫助胡博士解決了腿傷!”
江浩帶着一臉的笑容給他們說道。
“什麼?!”
“這,這怎麼可能?!”
史密斯先生頓時便是瞳孔一縮,而後便是嘴角抽搐着喃喃自語道。
“胡博士傷到了大腿內側,而且還隔着那麼厚的衣物,你是怎麼觀察到的?!”
“而且就算你能夠僥倖觀察到,也不可能隔着這麼遠就一針扎到那個位置吧!”
“怎麼不可能了?”
江浩先是慫了聳肩,而後便是帶着一臉玩味的笑容看向了衆人,緩緩說道。
“無他,唯手熟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