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狂見血陣已經布成,微微一笑,消失在血霧當中,完全不見蹤跡了。
這正是千狂的血炎大陣,在這大陣中,人都會心生幻象,心神不由自主的就會受到迷惑,趙良眼前開始幻象叢生。
曲昭這貨出現在趙良眼前,大叫道,“趙良,我與你勢不兩立。”說着,他就猛地撲了上來,趙良一揮手,玄雷劍一斬而過,曲昭消失不見了。
接着,趙良眼前又出現了一羣士兵,這些是他在海蛟國邊境殺死,然後拋屍到夜叉國北邊火山湖的海蛟國士兵。
這些士兵有的胳膊已經摺斷,有的雙腿殘缺,甚至有的腦袋已經碎了半邊,只見他們張牙舞爪,口中喊着,“趙良,你還我命來。”
趙良當然知道這是幻象,大喝一聲,“都給我去死。”
玄雷劍化爲一道晴天霹靂,將這些幻象全部擊得粉碎。
這些士兵剛消失,趙倩又出現在趙良面前,她嫵媚動人的說道,“趙師弟,無論你贏了決賽,還是輸了決賽,我都會嫁給你的。”
說着,趙倩就走過去,雙臂一把摟住趙良,香舌就吻了上來,趙良心神一蕩,不由自主的也迎合了上去,兩人吻到動情處,就開始寬衣解帶,口中還發出若隱若現的呻吟聲。
神龍大殿中所有人發出了一聲驚呼,只見趙良在擂臺上面紅耳赤,一會兒摟着自己的胳膊摩挲不已,一會兒又作狂吻狀,然後就開始旁若無人的寬衣解帶,口中還出低沉的吼叫聲,很多女性觀衆都捂上了眼睛,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啊。
玄明峰神龍影壁前,很多趙良的粉絲也大惑不解,不知道趙良這是要幹什麼?怎麼如此自甘下賤,當衆作出這等不堪入目的舉動,自己偶像的高大形象瞬間崩塌了。
神龍島看臺上,杜贏被趙良的舉動也驚得目瞪口呆,顫聲說道,“這……,這……,老四他孃的在幹什麼啊?”
魏慧皺着眉頭說道,“估計這是中了幻象,老四這次估計懸了。”
杜贏問道,“怎麼,老二,你是說趙良要輸?”
邱苑說道,“那倒不一定,只是比較危險而已。”
杜贏就道,“要不咱們打個賭,看誰能贏。”
魏慧不屑的說道,“老三,就你還要打賭呢,我看你是死不悔改啊,看來還是輸得不夠慘。”
杜贏沒好氣的說道“老二,你別廢話了,就說敢不敢打賭吧。”
魏慧道,“好吧,那就跟你賭,你說誰會贏吧?”
杜贏上次賭付景能贏,結果千狂贏了,害他打賭輸了,這次他就賭千狂贏,於是說道,“我說千狂能贏。”
魏慧罵道,“嘿,你這個叛徒,每次都是胳膊肘往外拐,上次千狂和付景比賽,你就說付景能贏,這次千狂和趙良比賽,你又說千狂能贏,我看你真是當內奸的料啊。”
杜贏反駁道,“別給我亂扣帽子,你就說敢不敢賭吧。”
魏慧說道,“好,我跟你賭,我賭趙良能贏,老大,你呢?
邱苑說道,“我肯定也賭老四能贏,不像某些人總是吃裡扒外。”
杜贏抗議道,“嘿,老大,你怎麼說話呢?不就是打個賭嗎?怎麼那麼多罪名按到我頭上啊。”
魏慧問道,“我和老大賭趙良能贏,說罷,賭注是什麼?”
杜贏說道,“賭注就是倒一個月的夜壺,如果我輸了,我就給你和老大倒一個月的夜壺,要是你和老大輸了,就一人給我倒一個月的夜壺,你們敢嗎?”
魏慧說道,“這有什麼不敢的,跟你賭了,不過輸得的時候,可別耍賴啊。”
杜贏大聲說道,“我什麼耍賴過,雖然經常輸,但我從不賴賬啊,我的賭品那是槓槓的啊。”
再看擂臺上,當趙良開始寬衣解帶的時候,突然心生警兆,不對,這是幻象,他一把推開趙倩,咬破舌尖,神智立刻清醒過來,大喝一聲,“破”。
趙倩的身影一個恍惚,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接着,又是一個女人的身影出現在了趙良的面前,那女人一副慈祥的面孔,她滿眼含淚的望着趙良。
趙良只覺得這個女人好生面熟,就問道,“你是何人?”
那女人顫聲說道,“良兒,我是你娘趙嫙啊,這麼多年,你一個人孤苦伶仃,真是讓你受苦了。“趙良情不自禁的奔了過去,雙膝着地,跪在趙嫙面前,放聲大哭,“娘,我真的好想你啊,天天做夢都夢見你,我想你和爹,想得好苦啊。”
趙嫙輕輕的撫着趙良的腦袋,柔聲安慰道,“良兒,是娘對不起你,娘以後要好好照顧你,再也不會讓你受苦了。”
神龍大殿和神龍影壁前的觀衆都再次震驚了,剛纔趙良還一臉**的在那裡自摸,現在居然滿臉戚容的在那裡放聲大哭。
趙良這到底是要鬧哪齣兒呢?
杜贏得意洋洋的說道,“怎麼樣?老四快不行了吧,老大,老二,你們就準備回去給我到夜壺吧。“邱苑怒斥,“叛徒。”
魏慧大喝,“內奸。”
杜贏“你們。。。”
邱苑和魏慧同時怒道,“閉嘴。”
杜贏只好乖乖閉嘴,否則真怕邱苑和魏慧對他老拳相向。
趙嫙柔聲對趙良說道,“良兒,跟娘走吧,不要在這裡跟人家打打殺殺的,娘不想看到你有危險。”
趙良哽咽道,“娘,你以後還會離開我嗎?我想天天見到你,我不想再失去你了。”
趙嫙摸着趙良的頭,說道,“放心吧,娘不走,以後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
趙良從龍天的口中得知,他娘趙嫙已經不在人世了,他明明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幻象,可幻象是如此的真實,讓他不願意清醒過來。
他從小就是孤兒,缺少爹孃的疼愛,他雖然看起來外表堅強,可他畢竟只有十八歲,心底還十分的柔軟和脆弱。
他心裡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喊道,“不要相信她,她不是你娘,她只是幻象,快打碎這個幻象。”
可趙良卻遲遲不願出手,即便這只是鏡中月水中花,那他也希望能久那麼一點點,哪怕只是一分一秒也好。
突然,趙良腦海中的靈神精魄放出精光,眼前的趙嫙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一陣極爲強烈的危機感從身後傳來。
趙良一個側身,閃出去十丈遠,原來的那個地方立馬被擊出一個大洞來,要是他剛纔還沉浸在幻象中,估計此刻已經被打倒在地,輸了比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