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楚陽和石人兩者的氣息終於徹底的爆發了出來,好似兩顆核彈爆炸一般,升起了兩朵蘑菇雲,恐怖的氣息剎那傳遞出去,虛空破滅,時間崩斷,整個中魂界好像清晨的霧氣一般,兩人的氣息所到之處,所到之處,所有的霧氣盡數剎那就完全消失了。
唯一不同的是,中魂界消失的速度較之霧氣的消失,不知道要快上多少倍,整個虛魂界變成了虛無一片,一切切的在剎那眼之間盡數毀滅,混沌開始顯現,洶涌而出。
時空風暴在肆虐周遭,楚陽站在時空風暴之中終於動了,他驟然一步踏出,所有的時空風暴剎那止息,腳下出現一片星空,星空一陣變換浩瀚的宇宙,旋即就出現。
腳下的宇宙當中,有無盡的星體,浩瀚無際,無法探知到盡頭,似乎在宇宙的盡頭就是永生之地。
石人的石眼赫然就爆發出九色的神芒:“這就是你去起源之地,得到的感悟嗎?”
“不錯!”楚陽道:“你注意看好了,起源之地似乎發生了非常驚人的變化,絕大所數人大多都認爲仙只是莫須有之物,甚至連憑空飛行都認爲這是不可能,他們現在所相信的是一種叫做科學的東西,而他們用所謂的科學探知天地,得知星辰和宇宙。”
楚陽緩緩一拳推出,顯得極爲的沉重,頃刻的拳頭之上就有一個太陽星系出現,隨即無限的延展開,無盡星體顯現而出,宇宙形成。
看是打出一拳,但卻好像將這整個宇宙都打了出來,這是楚陽對於科學探知得到的道,所產生的領悟。
一拳一宇宙!
石人並不懼,悍然向前踏出了一步,拳頭之上也是有一個世界在浮現,這個世界之中有無盡的神魔,在嘶吼不息。
轟!
兩個拳頭在虛空之中相遇,爆發出巨大的波動,無邊的巨響之聲,將整個三千魂界震盪得似乎都要解體開,之後,聲音徹底消失,彷彿變成了無聲的世界,無盡的時空風暴將兩者淹沒。
也不知道過了過久,也許只是一息的時間,也許是一年,也許是一個紀元,終於再次有聲音傳了出來,是石人的聲音。
“宇宙之中可有永生之道!”
“不知!”楚陽臉上如同一潭水一般,寂靜和幽森,更是半點波動要也沒有。
“你不知有沒有永生,你闡釋於我有何用?”
“我在其中探知不到永生,不知道有沒有永生,不代表着你就從其中探尋不到永生之道。”
石人此刻整個身軀赫然由石體變成了血肉之軀,將血肉之軀變化成了石體,能大大的增加他自己的壽命,此刻在楚陽的這一拳之下,他不得不全力以赴,爆發出了全部的實力。
他沉默了,並沒有動手,主動攻擊,而是在等待着楚陽的下一拳,又是何種領悟。
這一點,兩人彼此都很默契。
楚陽又打出了一拳,這一拳就要比剛剛的一拳快得多了也輕得了,完全沒有那樣一種讓世界都無法承擔的沉重感。
“永生,這一拳與永生似乎並沒有任何的關聯,但我卻覺得指不定當中就有我們要的道。”
朗朗的讀書之聲,從楚陽的拳頭之上傳出,一本本典籍出現,這一拳是儒道的一拳,蘊含着楚陽對於儒道的領悟。
孔子,孟子等等諸位聖人出現,浩然正氣長河更是在楚陽的拳頭之上流淌。
石人並沒有出拳,輕鬆的一掌就抵住了楚陽的拳頭,他閉上眼睛,等得再睜開的時候,開口道:“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外聖而內王,三界之主,此道與永生連邊都沒有沾上吧。”
“哈哈!”楚陽大笑了起來:“這是起源之地傳承了許久的文化,你不覺得其中會有什麼嗎?聖人所希冀的絕對的太平盛世,從來就沒有能實現過,也許那樣的太平盛世那裡就是永生的所在。”
“你理解問題的角度倒是很特別。”
有些揶揄的意思,但他卻不敢任何的大意,楚陽的第三拳已經打了過來,“這一拳我所領悟的佛家大道,當中有因果,有大極樂,大自在!”
唵!嘛!呢!叭!咪!吽!
楚陽的突然震盪出了六個音節,整個人幻滅,存在卻又不存在的奇妙狀態。
“先有造化後有天,我身自在造化前,生來不過十八歲,一個混沌是一年!”
楚陽驟然在消失在永生的面前,再次出現的時候,楚陽赫然已經披着金袈裟,長髮剃光,赤着雙足,彷彿化身爲佛祖一般,高聲清唱。
“生來只有十八歲,一個混沌是一年。”如此歌詞都讓他是心神搖曳,一個混沌就等於是開天闢地,宇宙重生劫數一次。
他更吃驚的是楚陽,“你是佛?”
楚陽聲音之中傳出了大自在,大極樂,“我不是佛,若是信佛,每一個人都是佛祖!”
“佛中可有永生!”
“不知,也許大極樂世界就是那裡就是永生之地!”
石人任由楚陽將這一拳轟入了自己的身軀之中,剎那楚陽所領悟的種種在他的心間浮現而出,瞬間被他理所,旋即的他赫然就變成一個金衣赤足的青年和尚。
唵!嘛!呢!叭!咪!吽!
六個音節不斷自他口中念涌而出。
楚陽並沒有停下來,一拳轟出之後,他大吼道:“永生這是最後一拳,是起源之地的仙道,仙可得永生。”
只是向前踏出一步,楚陽並沒有出拳,一個巨大的虛影的赫然就從楚陽身上邁出,踏入了石人的身體之內,舉起一擎天巨斧,劈落而下,彷彿混沌被劈開一般,石人剎那的也直接被劈成了兩半。
盤古開天!
剎那石人彷彿變化成爲盤古一般,嘴裡呼出的氣變成了春風和天空的雲霧,聲音變成了天空的雷霆;左眼變成太陽,照耀大地;右眼變成皎潔的月亮;千萬縷頭髮變成顆顆星星,鮮血變成江河湖海,肌肉變成千裡沃野,骨骼變成樹木花草,筋脈變成了道路……
楚陽這個時候纔出拳,他剎那變成的整個人就變成了一,隨即變換爲二,再爲三。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楚陽用整個人將這最質樸的大道演化了出來,由三演化萬物衝入了石人所開闢的天地之中,兩人旋即化道,徹底消失於無形。
而隨着他們的消失,被毀滅的中魂界被重新開闢了出來,它誕生的速度很快,只是一剎那的時間,萬物就在其中顯現而出,同時有一聲充滿極盡無奈濃嘆息在整個世界之中響起,當中似乎有了無盡的無奈。
此嘆是我嘆,此聲是我聲!
——全書完!
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對於一直以來支持的書友只有抱歉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