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賊先擒王!
楊雄風這一被抓住,執法隊便徹底沒了威風。
“你叫楊雄風是吧?來啊,楊大豪傑,再說一遍我有種殺了你,讓我再瞻仰瞻仰你的絕世風姿。”
楚陽嘴角的嘲諷之色更濃,有些人明明是狗熊,卻偏偏冒充英雄豪傑,但狗熊畢竟是狗熊。
“你、你別太過分!”
楊雄風臉上表情扭曲無比,臉部向着地下,被人如此威脅而不敢還口,他感覺丟人丟得太大,根本沒臉見人了。
“我過分,你也懂這個詞語,你也有臉說這個?”
楚陽猶如聽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一樣,冷笑不已,連連質問,“姓楊的白癡,你就憑一個外門廢物的一句話就要治罪於我,讓我跪下,不允許我分辨一句,請問,是誰過分?”
“口口聲聲說我在一象閣動武有罪,但既然動武,那便是兩人,你只來處罰我,卻放任那外門廢物;不光放任,還帶着他來看熱鬧,請問,是誰過分?”
“你們執法不公,我只是稍稍質疑一下,你們便說我不敬執法者,罪上加罪,讓我自殘謝罪,請問,是誰過分?”
“外門廢物只說一句話,空口無憑,便成鐵證,而我,已經說了當時有許多人的目睹了整個過程,事情只要你們隨便去一問便知,但你們完全不理會。請問,同樣是一家之言,爲何你們會如此區別對待,請問,是誰過分!”
楚陽冷冷掃視着在場所有執法者,緩緩說出這些話,一字一句,異常用力,洪亮至極。
執法者皆是不敢和楚陽對視,他目光掃到誰,誰便拿眼看別處,都不做聲,一時之間,執法者這裡死寂一旁。
“楚陽,就算我們一時大意,可你也不該對執法者動手!”
愣了一會,趙北峰方纔高聲說道,話語之中蘊含着的憤怒誰都聽得出來。
“你的意思是我就算被冤,也要綁上雙手,任由你們處罰嗎?難道你們忘了自己剛剛那咄咄逼人的嘴臉了?今天錯非是我,若是其他雜役,就算有天大冤屈,也只能落得個被廢的下場。”
楚陽臉上的冷笑更甚,“或者,你們真當覺得我楚陽好欺負。”
砰!
楊雄風倒了大黴,褲襠又被楚陽狠狠的踢了一腳,若是有可能楊雄風應該會先撕爛了趙北峰那張嘴,你不知道這混蛋現在就是祖宗嗎。
“楚陽,今日是我們魯莽了,我們定會查明一切,不冤枉一個好人。”
趙北峰等人都是一慌,要是楊雄風被踢得沒有了雄風,楚陽楊雄風肯定不會放過,但他們也肯定會被怪罪,按照楊雄風的作風,他們定然也要被楊雄風踢得沒有雄風。
執法隊衆人,又驚又懼,臉上更是一片火辣辣的,雖然他們一向臉皮厚,但這話他們自己都覺得噁心。
“你現在說,我是否有罪。”
等得楊雄風快緩過來的時候,楚陽將楊雄風直接揪了起來。
“你……無罪。”
楊雄風一張臉憋得通紅,異常艱難的說出這幾個字,只三個字,卻好像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
“好,既然我無罪,那你們向我道歉吧。”
楚陽笑得很詭異,既然已經執法隊抗上了,他絕對是不會留半點餘地,現在不能殺了你,也要你們徹底顏面盡失,沒臉見人。
“什麼?道歉?楚陽,你別開玩笑了!”
楊雄風聞言差點跳起來,在他聽來,楚陽的要求太過荒謬,讓執法者開口道歉,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麼。
“你們做錯了事情,難道不該道歉嗎?”
楚陽劍眉一挑,兩道目光打在楊雄風身上。
“我們是錯定了你的罪,但你也不該讓我們道歉。”
“爲何不該?”
“不該就是不該,姓楚的,我警告你,你別太過分!”
楊雄風暴跳如雷,恨不得將楚陽斃於掌下,讓他們在衆人面前親口承認自己錯了,這無異於讓他們自己打自己臉。
“呵呵,楊雄風,你們氣勢洶洶的帶人來,要打我十掌,那會的你們只知道我是一個雜役,並不知道我的戰力。”
“而對一般雜役來說,你這十掌足夠一個雜役死十幾次了,也即是說,你們一上來是打算殺了我的,在我根本無罪的情況下,我說的對嗎?”
“我無罪,你們卻要殺我,不容我分辨,如此對我,我只讓你們道歉,已經是寬宏大量至極了,你居然有臉說我過分?”
楚陽越說臉上的笑意越冷,砰砰直接兩拳打在楊雄風的眼眶上,差點沒打包他的眼珠,同時五指成爪,抓在楊雄風天靈蓋上。
“我數三聲,要麼你道歉,要麼我現在就按着你的頭,讓你跪在地上,向我叩頭!”
“你敢?”
楊雄風爆喝起來,想要拼盡全力想要掙脫楚陽的控制,這個他已然尋思了許久,但剛想要發動,砰的一聲,褲襠又狠狠的捱了一下。
“你說我敢不敢!”
等得楊雄風再一次快要緩過來的時候,楚陽有如惡魔一般的笑着道。
“我錯了!對不起,我錯了!”
這一刻,楊雄風真的是魂飛天外,當即就大聲叫了起來,被迫給楚陽叩頭,那是人生中的奇恥大辱,被踢爆蛋蛋,那是一生之痛,兩者之間很好選擇,跟蛋蛋相比,磕頭道歉什麼的,都是浮雲。
所以,楊雄風忍着褲襠裡的疼痛,老老實實給楚陽磕頭道歉。
“什麼,我聽不清楚。”
楚陽豈會這麼輕易就放過他。
“對不起,我錯了!”
是在道歉,但不像樣子。爺爺都沒有叫呢。
“你爺爺我還是聽不清。”
楊雄風認了半天的錯,現在這才徹底明白了楚陽的“具體”要求,他一咬牙,“楚爺爺,我錯了,您大人大量就饒過我一回。”
“不錯你現在纔有點誠意,你這點誠意我收到了,歡迎下一次繼續來找茬!”
楚陽猛拍楊雄風的肩膀,鼓勵道,“不過,下一次我可不是踢你的蛋蛋那麼簡單了。”
讓衆人再一次無語了,蛋蛋不離嘴也就罷了,竟然歡迎執法隊來找茬,不知道他這是太霸氣,還是太愚蠢。
楚陽離開之後,衆人之中頓時就喧鬧了起來。
執法者縱橫宗門無人敢惹,卻被人逼着開口道歉,如此猛人,卻偏偏是一名雜役,而且還是傳說中的廢物,哪裡會不轟動起來。
“太生猛了,居然強逼着執法者開口道歉,這還是傳說中的廢物楚陽?”
“廢物楚陽,我也聽說過他。傳言還真是害死人,這哪裡是一個廢物,簡直就是個魔王。”
“誰以後要說他是廢物,得先小心自己褲襠裡的蛋蛋,不然真像有些人,痛不欲生不說,還得跪下來叫爺爺。”
“哼,他不過是魂動境二重的修爲,要不是這些下三濫的手段,他今天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就是,這廢物雜役簡直就是太無恥!”
人羣嘈雜,今天的這一幕真是太驚人了,很多人無法淡定,但依然有不少對於楚陽很是不屑。
聽着周圍那些議論之音,楊雄風臉上滾燙無比,他一生都沒這麼丟人過。
他一張臉因爲憤怒而扭曲得猙獰無比,咬牙咬得咯咯作響,在心裡怨毒至極的吶喊起來:“楚陽,我、要、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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