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個門派的人?”
“我是長生門派玄照峰宗門的內門弟子。”
“沒聽說過,我很少在江湖走動,是這附近,黑水縣縹緲峰的人,這次多虧丁師兄相救,才讓小女子倖免於難,大恩不言謝,今後我就是丁師兄的人了,你不會嫌棄我吧?”劉瑞倩羞澀地說道。
“我…,我…,我就要回宗門了,難道你不想回自己的宗門了嗎?”
“你已娶妻了嗎?”劉瑞倩避而不答,問道。
“沒有!”
“那好,我願意終身服伺你,爲你做牛做馬都情願。如果你討厭我,不願意接納我,那我就當場去死!我現在已別無選擇了,請你諒解!”劉瑞倩平靜地說完,站了起來,一副要尋死的樣子。
“別…,別這樣,我願意!只是我一個普通的修煉之人,劉師妹如此美麗動人,跟着我丁忠漢,會委屈你了,我於心不安!”
“我願意!只要你不嫌棄我就成。”劉瑞倩低着頭,羞澀地說道,一副含情脈脈的樣子,實在讓人動心。
“這個…,這個…,劉師妹悉心的照料我,將我從死亡邊緣拉了回來,如此大恩,讓我難以回報!”丁忠漢言不由衷地說道,心中的苦楚,只能咽在肚裡。
“我們作了夫妻,這些話,就不用再提了,我願意爲你做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我的心,全掏給你了!”
劉瑞倩此時,面對丁忠漢這個羞羞答答的大男孩,說話反而放得開了,壓在心裡的大石頭終於搬開,心情放鬆了。對眼前這個男人的表現,很滿意,也感覺他是一個可依靠之人。
二人就這樣,並排坐着,說着話,直到天亮。
……
丁忠漢傷勢稍好,能夠勉強行走後,他倆就朝着長生門的來路走去。 丁忠漢是真心愛張雪瑤,但又不忍讓眼前的劉瑞倩看出來,傷了她的心。在矛盾地心情、錯綜複雜的感情糾纏中,回到了玄照峰宗門。
張雪瑤驚訝地見到丁忠漢,領着個漂亮女孩歸來,那女孩對丁忠漢的眼神,作爲女人,她當然是一眼就看出發生了何事。頓時心如刀絞,失望之中的她,根本聽不進他的百般解釋,賭咒發誓,一人閉關就是十年,再沒了兒女情懷。
話說縹緲峰的歐陽元修,當劉瑞倩的師姐、師妹傳音回來,將她失蹤消息告訴他後,他頓時感到如同整個世界塌了下來,搜遍了她們出去歷練的每座山峰,仍是一無所獲。
一氣之下,回到宗門,親手將與劉瑞倩一同出去的幾人,殘忍地殺死。當時,整個人都要發瘋了。不吃不喝達數日之久。
“你這樣做,對誰有好處?男子漢大丈夫,不能保護好自己心愛的人,還算是男人?找出事情的原委,那時該怎麼做,就怎麼做,也不枉男人的本色!”父親的一番激烈言詞,才讓他清醒了過來。
“一定要找到劉瑞倩,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若有人對她做了什麼,一定要將他分屍,剁成肉醬!”
帶着他的手下師兄弟,一路查找,終於找上了長生門。
他找上門的事,丁忠漢是求之不得,揹着劉瑞倩,將發生的一切,源源本本地告訴了他。
劉瑞倩也滿面流淚,苦苦地求着:“要說錯,全是我的錯,你若看在我們曾經相愛的份上,放過我們,來世做牛做馬,也要報答你這份情!”
激憤之下的歐陽元修,聽到這事情的原委後,如五雷轟頂,眼前心愛的女人,竟當面說她不能再愛他了,完全傷了他的自尊心,一把抓過劉瑞倩,丟下一句話,扭頭就走。
“這一生,我得不到,你也休想得到!”
後來聽說,歐陽元修回去後,將玄天宗門派,抄了滿門,全門派上下三千多人,沒一個能逃脫!
“那劉瑞倩,後來怎樣了?”雷雨聽後問道。
“後來,歐陽元修接替了父親之位,作了縹緲峰的掌門。聽說,他也終身未娶,一心等着她回心轉意。
她這一生,也被他的一念之差毀了,被關在縹緲峰一個院子裡,什麼都有,就是沒有自由,寸步不得離開那院子,只是她對丁宗主的癡情,仍未改變!
情字一關,害人啊!”李長老搖着頭,感慨地說道。
雷雨這才懂了,爲什麼丁宗主、張宗主,如此深的感情,但仍是有情人,不能成眷屬的原因了。
“我要去獨自前往黑水縹緲峰,救丁碧瑤!”雷雨堅定地說道。
“那縹緲峰現掌門人歐陽元修,已是化嬰中期修爲,有這層事,你去也不能救她出來,反而害了你好性命。”李敬阻止道。
“現在知道了原委,您們更不能出面了。不救出丁師姐,我這一生都會不安寧,與其那樣被折磨一生,不如就去闖闖這個縹緲峰,就算是身死道消,也心安了!”雷雨堅定地說道。
“我同你一道去,就算一起死,也勝過這一生的內疚!”張宗主說道,她也爲錯怪丁宗主,欠他一生的情,一直感到不安。
“我一定會救出丁碧瑤,您們放心吧! 我去了。”雷雨說完,御劍離開了他們。
黑水山脈,在德源縣的北面,距離德源縣有二千多裡。
黑水縣地處山脈腳下,屬於偏僻縣城。縹緲峰門派在黑縣城的幾個勢力中,是老大,站着絕對的地位,無人敢去招惹,再加上縹緲峰的現掌門人歐陽元修,心性偏頗,心狠手辣,動輒就置人死地,當地的百姓中,口碑也不是很好。
雷雨在黑水縣城的一家普通的客店,住了下來,通過與客店老闆閒聊,通過吃飯時,鄰桌的人的談話,不斷地收集有關縹緲峰的資料。
縣城裡,縹緲峰的弟子,真是蠻橫霸道,欺負平民百姓,一副耀武揚威,不可一世的樣子,若不是顧及丁師姐,及劉瑞倩的性命,雷雨真想直接上去,滅了這些人。
縹緲峰的弟子總共有二萬人左右,從這些外出的弟子的修爲上看,不算個啥,煉氣四、五層境修爲的人居多,說明整個縹緲峰門派,也並非是想象中的那麼強大。血雷珠中,雷雨的隱藏的實力,遠遠超過這個縹緲峰,只是丁碧瑤在他們手中,投鼠忌器,不敢亂來,總想找到個契機,先救出丁碧瑤再說。
“主人,用易容術,混進去再說。”小石頭的話,提醒了他。
“機會來了”這天,雷雨見縹緲峰四個煉氣期修爲的弟子,在一處角落,正在將搶來的錢,進行分贓時,雷雨輕而易舉地將他們全收到了血雷珠之中。
三下兩下,他們就被小石頭種下了生死符,成了雷雨的僕從。其中一個叫王敬元,煉氣六層境修爲,是這夥人的老大。
“主人,縹緲峰,前峰住的是外門弟子,後峰住的是內門弟子,主峰住的全是金丹期修爲的長老。
整個門派,化嬰期修爲有三人,掌門歐陽元修的修爲最高,聽說前年得到了什麼靈液,修爲上升到了化嬰中期,前任掌門和一個大長老,都是元嬰初期修爲。金丹期修爲的長老有二十七人,凝脈期修爲的有十九人,築基期修爲的有六十四人。
不過從前峰到後峰,只有唯一的一條道路,地勢險要,其餘地方被大陣封鎖。我們外門弟子,只有在三年一屆的門派比賽時,才允許上去。”
“內門弟子,平時出來,要經過前峰嗎?”
“只有一條必經之路,當然要經過了。”
“外門弟子每天會不會被派到內門做事?”
“要的,趙詩堯每天都要去內門做雜事,他清楚裡面的情況。”
喚來那個叫趙詩堯,問明瞭如何進入內門後,雷雨心中就有數了。內門的弟子,總共不過八十三人,好辦了!
雷雨讓小石頭將他易容成趙詩堯的模樣,讓真正的趙詩堯,在血雷珠中時刻地注視着外界,若遇到相識之人,讓他想辦法應對。
雷雨將其他三人,放了出來,種了生死符,雷雨也不虞他們會反水,因爲此事還從未發生過,只要他們有絲毫的反抗的想法,雷雨的神識都能知道,瞬間就可滅了他們。
拿出酒,讓他們喝下一些,然後,將酒倒在身上,裝着有些醉的模樣,在出入宗門的關卡,出示了出入通行牌後,大搖大擺地走上山來。
一條寬不過三人並排通過的山路,逶迤向上,路上,雷雨感到了大陣的威力,若是強攻,在這唯一的道路上,無數天塹般的關卡,還真要費些功夫呢。
“站住!你們這幾人,怎麼這麼晚了纔回來?”在一處哨卡前,一個煉氣八層境修爲的人,厭惡地叫住一身酒氣的他們四人。
“關前輩,今天事情辦得順利,也有些晚了,我們喝了點酒,就趕回來了,不知是關前輩在此值日。”說道,王敬元將今天分得的錢財,悄悄地塞在了那個姓關之人的手中。
“以後,不準這麼晚才歸,否則我也沒辦法向上交待。前兩天上面叮囑過了,這段時間,是非常日子,會有人闖山門,特別做了佈置。
現在,搞得連我都要值夜。哼! 我看他是活膩了,敢來闖連鳥都飛不過的縹緲峰,真是小題大做,上面是不要讓我們過清閒日子了!
今天就算了,去吧!”平靜地收了錢財,姓關之人打着官腔地說道,一肚子對上面的不快,將關卡打開。
關卡設置得非常巧妙,在山道的拐角處,既隱蔽,也很難闖過,真稱得上是一夫當關,萬夫莫入!
“謝謝關前輩的照看,改天請您在‘一品香’喝酒。”王敬元恭敬地說道,率先走了進去。
當雷雨踏入時,感到一道神識掃過,雷雨裝着不知,也不去反抗這道神識的掃描。這道神識沒作多少停頓,一下就消失不見。
雷雨知道,若是外來人員,擔心這道神識對已不利,定會做出反應,那就正中下懷,一下就會暴露。“看來,這次的事,還不是那麼輕鬆了。”雷雨心中暗自思忖道。
經過了五、六道這樣的關卡後,終於前面出現了一片開闊地,大片的房舍,星落棋佈的出現在了雷雨的面前,外門弟子的住所到了。
“主人,我們四人是分開住的,相隔不遠!” 王敬元說道。
“今晚就到我那裡去住,就在那喝酒,免得別人疑心!”雷雨說道。
四人裝着醉熏熏的樣子,搖搖擺擺地來了趙詩堯的家中,繼續喝酒。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大約五點多鐘,天才微微有些亮。
“主人,該是去打掃的時間了,晚了要被罵的。”趙詩堯,在血雷珠中提醒道。
雷雨依據他的提示,一步步地上得山來,到了內門的關卡時,所有做雜事的外門弟子已經進去了,雷雨落在了最後。
“趙詩堯,若是你明天再這麼晚到,你就不用再來了!”一個煉氣七層巔峰境修爲的人,惡狠狠地說道,不情願地打開了關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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