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 兩個小屁孩,煉氣三、四層境修爲,竟然這次在符篆上,大出風頭,賺了不少的錢,所以敢和我在集市上爭東西了。” 昨天那買貨之人說道。
“現在搶我,你不是連錢都不用花了,更划算。” 雷雨看着那人,微笑着道,一點也沒在意他們。
“我說的就是他倆,搶了他們,大家分!” 那夥人中一個五層境修爲的人說道。
“哦,大白天搶劫,也不怕長生門的法規了嗎?” 雷雨仍然不急不緩地說道。
“識相的,就將東西交出來,我們也懶得動手。” 五個人將他倆圍在路中。
“小胖,送給他們點火球符。” 雷雨眼神一動,說道。
“好,東西拿去!” 張光祖手上捏的十幾張中品火球符,連連拋出,砸向面前的幾人,不要錢的火球符,漫天飛舞,砸得這些人,一溜煙就全跑光了。他倆放聲大笑,“搶人也不看看對手是誰? 一夥笨賊!” 張光祖驕傲地說道。
這些火球符,雖說不能太大的傷害這些五、六層境之人,砸在身上總歸是痛,至少一時間會失去反抗之力,對付修爲不太高的人,很管用。
這件事雷雨的總結是:“要麼不出手,只要出手,就要搶站先機,絕不給對手留下任何喘息機會、可乘之機”。
“做得不錯,夠爽快”,緩過神來了的雷雨稱讚道。
這幾個人會不會報復,雷雨沒放在心上。
幾天賣符篆下來,雷雨他們一共賺了差不多二百萬貢獻值。盆滿鉢滿後,雷雨決定收手,不做了!
最後一批符篆賣完,差不多也到了中午,他倆來到楊柳鎮珍寶閣,大賽來臨,雷雨想爲小胖買點防禦性的物品,“打不贏,也不能出現致命傷。”
珍寶閣里人很多,用人山人海來形容都不過分,都是衝着這次的大賽,多做準備。人多了,裡面物品的價格自然就水漲船高了,一些攻擊、防禦性物品更是高得離譜,轉了一圈,二人搖着頭走了出來。
“齊大柱!” 張光祖突然看到很長時間都沒往來的老朋友,喊了出來。
“雷雨!” 陳萬順看到他們後也興奮地叫了起來。
四人見面份外的親切,齊大柱和陳萬順都是三層境修爲,見張光祖修爲居然已上升到了四層境,都是一番驚訝、羨慕的表情,笑着要他請客。
“這裡飯館人太多,乾脆到我們宗門去聚聚!” 雷雨說道,反正這幾天,大家都不再修煉,串串門也好。
四人來到皁角埡張光祖的家,在鎮上,張光祖在“一壺醉” 買了不少的熟菜,燒酒,準備今天地好好地放鬆一下。
張光祖愛說,陳萬順也是個話婆子,四人在一起喝酒,很是熱鬧,話語不停、笑聲不斷,他倆嘰嘰喳喳地說過沒完沒了。
“老早就想來找你們了,只是怕你們忙,來了也找不着人。” 陳萬順酒喝多了,說話都有些含糊不清。
“你們在整個長生門都出了名了,特別是雷雨,三層境打敗五層境的事,更是被修爲低的師兄們四處傳揚,平時常被人欺負,都說你是爲他們爭了口氣,把你當偶像般看待了。上次周太保被人捅穿丹田的事,還牽連到你,許多人私下都在爲你打抱不平。” 齊大柱笑着說道。
“哈哈,小事一樁,不值一提!” 雷雨笑着道。
“你胳膊怎麼啦?” 張光祖突然發現,齊大柱舉杯時手都擡不起來,驚訝地問道。
“沒...,沒事。” 齊大柱面上有些難堪,支吾地答道。
“說起來就是氣,大柱他上個月初,被別人打了,傷得很重,在牀上躺差不多一個月,前幾天才能下牀走動。”陳萬順氣呼呼地道。
“咋回事,說出來聽聽”,張光祖追問道。
“算了,別說了,提起都是氣! ” 齊大柱無奈地搖搖頭道。
“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外門中有一夥惡霸,領頭的叫邱少澤,仗着六層境修爲,在外門爲非作歹,專門欺負我們這些修爲低的師兄弟。
上個月初,大柱在鎮上遭他們那夥搶劫,看他身份牌上沒幾個貢獻值,身上也沒油水可撈,反過來找到他,一頓暴打,幸好遇到了內門的師兄路過,不然可能都要被他們打死了”,陳萬順氣憤地說道。
“那人有啥背景沒?” 雷雨沉聲問道。
“沒聽說有啥背景,只是憑他們人多,都是些亡命徒罷了.” 陳萬順說道。
“現在傷勢怎樣?” 雷雨問道。
“好多了,只是偶爾下腹還有些疼,真氣運轉還不行,手使不上力。” 齊大柱苦笑道。
“服下它,很快就會好。” 雷雨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枚《清說化毒丹》遞給大柱。
“這...,這...,這麼貴的丹藥,我不能要,過璺時間,自然就會好的。” 大柱推辭道,他知道這枚丹藥的價值。
“大家都是兄弟,就不要說這些見外的話。” 雷雨說道。
推辭不過,齊大柱服下了丹藥,片刻後,咯出一團黑血後,整個人一下就舒服多了,胳膊動了幾下,也不怎麼疼了,真氣運行也正常了,精神面貌一下就好了很多。
“太謝謝了,雷雨,都不知怎樣感謝你了,次次都是你在幫我。” 齊大柱感激地道。
“都是好兄弟,不用見外。打你的那人住哪你知道嗎?” 雷雨問道。
“知道,他在鎮上單獨租了一套房子,這仇總有一天我要找他報的!” 齊大柱恨恨地道。
“嗯,有骨氣,爲這報仇雪恨,乾一杯!” 雷雨笑着道。
天色已晚, 陳萬順愛說愛鬧,喝酒不行,沒一會就爬在桌子上,醉了。
“我找個人跟你去收拾他,你只在暗處指一下就行了,不要你露面,酒等會回來再喝。” 雷雨對齊大柱道。
一襲灰袍,一柄長劍,載着齊大柱悄沒聲息地在夜空中劃過。
“到了,前輩,就是那個院子。” 齊大柱說道。
“就等在這,不要亂走!” 易過容的劉振辰,身着普通灰袍,沉聲吩咐道,如鬼魅般的閃身進了院子,半個時辰不到,閃身出來,祭起飛劍,載着齊大柱飛回了張光祖的家。
“辦得怎樣?” 雷雨借撒尿的功夫,回到血雷珠中,問劉振辰。
“將他丹田刺破,餵了他一枚止痛丹藥,睡過去了,不會死的。”
“辦得好,好好去修煉吧。”
“謝主人!”
“來,喝酒,今晚不醉不睡!” 雷雨三人又起幹起杯來,直到深夜。
第二天,傳來丹霞峰外門一霸、六層境的邱少澤,在家裡被仇人刺破丹田的消息時,雷雨他們仍在呼呼大睡。
“惡人自有惡報,走,齊大柱,我們回宗門去,好好放串鞭炮,慶祝一番!” 陳萬順激動地歡呼道。
臨別時,雷雨讓張光祖送他們出去,在鎮上,一人送了一千的貢獻值,加上一張傳音符,以後好聯絡。
“此事對誰也不能說!” 張光祖悄聲對大柱交待道。
……
雷雨起牀,差不多已快到中午了,一道傳音符,讓雷雨去宗門一趟。 守衛聽他報了姓名,直接將他帶到了後院丁宗主的書房。
推開書房,雷雨見到了丁宗主、李敬長老,和給他們授課的內門師兄唐永浩,正坐在那聊天。
“你終於來了,昨晚不知喝了多少酒,滿身的酒氣都未散。” 丁宗主笑着說道。
“昨天幾個同入宗門的朋友相聚,多喝了點,來晚了,不好意思。”
“找你來,想讓唐師兄輔導下你的修煉,那天晚上你弄的陣仗也太大了點,因此我們也起了好奇心,想看看你修煉的進步如何,哈哈,哈哈!” 丁宗主爽朗的笑聲中說出了找他來的原因。
“你們怎知道的呢?” 雷雨驚奇地問道,他覺得沒有啥動靜啊。
“什麼事能瞞得過我們這些老傢伙? 連你這些天賺了多少貢獻值也是一清二楚的。”丁宗主笑着道。
“啊!,這怎麼可能?”
“你們身份牌上有多少貢獻值,一查就清楚了。” 李敬笑着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的啊! 這次是賺了不少的貢獻值,嘿嘿!” 雷雨用手撓撓腦袋,不好意思地說道,心裡卻在想:“ 幸好沉住了氣,沒用師傅的身份牌,不然就露餡了。”
……
宗主的修煉室很大,天地靈氣也十分的濃郁,儘管比不上血雷珠。“下面有一段靈脈,所以天地靈氣纔會如此濃郁”,小石頭告訴雷雨。
“唐師兄,請多指教!” 雷雨雙手抱拳,誠肯地說道,行了個起手禮。
“客氣了,雷師弟。” 唐永浩的態度,也很是真誠地回禮。
話一說完,二人各自退後幾步,沒有多餘動作,雷雨祭出瞭如意乾坤棍,剛領悟的星辰之力,倏然加持在瞭如意乾坤棍上,第一次面對築基境修爲的人,雷雨存心要試試,自己究竟與他的差距,會是多大。
如意乾坤棍一出,那渾厚的星辰之力,倏然通過乾坤棍,噴薄而出,強烈的氣勢,頓時充滿了整個修煉室。讓丁、李二人很是驚喜,沒想到才短短的兩個月,雷雨對星辰力的領悟、運用,竟會是這般的熟練與快捷,不禁更加期待他接下來的表現了。
“好!” 唐師兄一聲輕呼,一道長劍隨他的呼聲,直衝而起。築基期修爲的他,修煉星辰訣已是五年有餘,長劍一出,那發出的星辰之力更非等閒。有宗主、師傅在場,面對煉氣期修爲的雷雨,當然不可能讓對手的氣勢壓住自己,氣勢是更加的渾厚,力道也更爲猛烈,瞬間就勝過雷雨一籌,
強烈、渾厚的殺伐之氣, 讓雷雨立即就感到了一絲心悸,強烈的壓抑感油然而生,奮力地驅動半空中的乾坤棍,迎着長劍而去。
二人一劍一棍發出的強烈氣勢,首次在半空中相遇,“轟!” 的一聲炸開,雷雨只感到體內一陣氣血翻涌,一口鮮血,差點就要噴涌而出。
…………………
親愛的讀者:請多支持、鼓勵淮楓,首先“收藏!”,再將“鮮花—凸票--貴客票--蓋章”向淮楓狠狠地砸下來,衷心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