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麼新花樣來!”
燕藏鋒心中冷笑一聲,婢女小蘭穿得如此性感,無非就是想色·誘他罷了,估計等他真的忍不住撲倒對方之際,想必就輪到小侯爺洪乾一粉墨登場了。
這麼粗淺的色·誘之計,燕藏鋒焉能看不穿呢。
“貴客,您沒事吧?”
就在燕藏鋒心念電轉之間,輕紗遮體的婢女小蘭,已然快步朝着燕藏鋒走了過來,一臉關切問道。
在婢女小蘭款款走來,輕紗撩動之際,一股如蘭似麝,非常好聞的香氣,頓時鑽進了燕藏鋒的鼻子之中,讓人隱隱有種迷醉的感覺。
燕藏鋒的鼻子還情不自禁地使勁嗅了嗅,一股幾乎有些控制不住的燥熱之感,瞬間自體內升騰而起。
“怎麼感覺一下子控制力極速下降了?難道是因爲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有問題?”
燕藏鋒心中暗道。
旋即,燕藏鋒便封閉了嗅覺,不再吸入婢女小蘭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
果不其然,沒有繼續吸入那股香氣之後,燕藏鋒對身體的控制力又恢復了,再度強行驅逐了心中那股蠢蠢欲動的邪念。
走近燕藏鋒身旁的婢女小蘭,看到前者絲毫沒有動靜,眸子深處不由得閃過一縷疑惑之色。
這跟她事先預想的不一致啊,她的這襲輕紗之上,可是抹了一種烈性春·藥——迷情香,只要吸入一定量之後,就是得道高僧都能變成淫·魔,到時別說女子了,就是一頭母狗站在燕藏鋒的面前,燕藏鋒也會獸性大發,對着母豬**起來。
其實,這也是洪乾一安排的劇情走向,他當然不會白白便宜燕藏鋒,將深得他歡心的婢女小蘭給燕藏鋒蹂躪,在他看來燕藏鋒這種下等人只配蹂躪母豬。
等着燕藏鋒迷情香發作,摧殘蹂躪母豬的時候,洪乾一便會安排人帶着莫琪兒來欣賞這醜陋的一幕,從而讓莫琪兒看清燕藏鋒“人面獸心”的真面目。 щшш ●Tтkan ●c○
此刻,莫琪兒便收到了婢女的稟報。
“你是說燕藏鋒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說?”
莫琪兒掃了一眼前來稟報消息的婢女,眉頭不由得微微皺了起來:“這個燕藏鋒怎麼回事,不是纔剛分開沒多久嗎,有重要事情剛剛怎麼不說?”。
“燕藏鋒閣下是剛剛不久纔想起來的。”那名婢女解釋道。
“那走吧!”
莫琪兒點點頭,旋即便在這名婢女的帶領之下,前往燕藏鋒所在的廂房。
可能是小侯爺洪乾一有意爲之的,燕藏鋒跟莫琪兒的廂房有些距離,穿過好幾重廊腰縵回的長廊之後,用了將近一盞茶的時間,莫琪兒纔在婢女的帶領之下,抵達了燕藏鋒的廂房。
此刻,燕藏鋒的廂房靜悄悄的,沒有絲毫的聲音傳出,給莫琪兒帶路的那名婢女心中不由得咯噔了一下,這跟她預想的有些出入啊,在她的設想之中,此際燕藏鋒應該是中了迷情香,獸性大發,幹得母豬嗷嗷叫呢。
“嚕嚕嚕!嚕嚕嚕……”
這名婢女反而在燕藏鋒廂房外的庭院中,看到了那隻原計劃中
本應此刻拿給燕藏鋒享用的母豬,綁在了柱子上,腦袋拼命地拱着地面,不知道在刨食着什麼。
“該死的!小蘭怎麼沒有將母豬牽進去,讓那個又老又醜的賤民好好享受?”
這名婢女心中簡直狂怒到了極點,雙目都快噴出火來了。
“不過,這樣也好,小蘭總是仗着小侯爺的寵幸,處處在我們這羣姐妹面前擺譜。這次辦事不力,正好將責任推到她的身上,讓小侯爺不再寵幸於她,說不定我還能夠趁機上位呢。”轉念一想,這名婢女心中便升起了一股狂喜之色。
“吱呀!”
這名婢女連稟報都沒稟報一聲,便直接推門而入,看得莫琪兒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不過,莫琪兒卻也沒有開口說什麼,這裡畢竟不是她的地盤。
然而,緊隨着婢女踏入進來的莫琪兒,看到房間中的場景之後,卻不由得有些愣神了起來。
因爲,她赫然看到,燕藏鋒的房間之中,多了一個人,一個穿得極爲“暴露”,身上披着的輕紗還有些凌亂,姿色不遜色他多少的絕色少女。
不過,此刻這名絕色少女,正一動不動地站在燕藏鋒的面前,身體似乎動不了了。
“燕藏鋒,這是怎麼回事?”
唰的一聲,莫琪兒的眼神如刀子一般,落在燕藏鋒的身上,神色不善地問道。
“想知道發生了什麼,那你可就問錯人了,你要問侯府的人,想來她們應該要比我更加清楚。”燕藏鋒雙手抱胸,淡淡道。
“好你個登徒子,做了那禽獸不如的事情,竟然還如此的理直氣壯?”
帶領莫琪兒前來的那名婢女,在燕藏鋒話音剛落之際,便是猛然沉聲厲喝了起來。
“我做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了?”燕藏鋒一臉似笑非笑地盯着對方,追問了起來。
“定然是你看到我們侯府的這位姐妹姿色卓絕,想要對她行那苟且之事,我這位姐妹不肯,你便強行霸王硬上弓,這點從她身上凌亂的衣着便可以看出,容不得你狡辯。”
“所幸是我們來得及時,你生怕自己的獸行暴露,不得不終止,另外爲了不讓我這位姐妹揭穿你的真面目,所以你封住了她身上的穴道,讓她口不能言,身體不能動。”
那名婢女聲色俱厲,義正言辭地指責燕藏鋒,道。
而且,燕藏鋒不得不佩服對方的口才,做婢女簡直就是浪費人才。
此女說的聽起來有理有據,但實則都是她用來以假亂真,擾亂莫琪兒判斷的。
“你們侯府還真是出人才啊,一張嘴說的比唱的還好聽!”燕藏鋒的嘴角傳出一道刺耳的嘲笑聲。
那名婢女得勢不饒人,步步緊逼道:“那你怎麼不敢把我這位姐妹的穴道解開,讓她這個當事人親自說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我也是當事人,爲何她說的就可以當作真相,我說的就是信口雌黃?難不成你這就是你們侯府的做事標準,只相信你們內部自己人說的,對於外人所言都是不足以取信的狗屁?”
燕藏鋒嘴角的嘲弄之色更濃了。
“我看你是怕了吧,只知道顧左右而言他,卻始終不敢將我這位姐妹身上的穴道解開,生怕她揭穿你的真實面目。”
那名能言善辯的婢女,亦是冷冷一笑,針鋒相對道。
“燕藏鋒,你將她的穴道解開吧,嘴長在別人身上,想怎麼說你也管不着。但是,不管別人怎麼說,清者自清。”
莫琪兒淡淡道。
到了現在莫琪兒的情緒反而平靜了下來,要知道這妮子的智慧可是高得連燕藏鋒都害怕,又豈會中了這麼淺顯的挑撥離間之計。
最爲關鍵的是,雖然莫琪兒也知道燕藏鋒很禽獸,甚至是禽獸不如,但燕藏鋒的禽獸和禽獸不如,都是表現在武道上,若說在女色上燕藏鋒很禽獸和禽獸不如,打死莫琪兒也不會相信的。
她跟燕藏鋒認識也算是有一段不短的時間了,但面對她這樣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堪稱極品中的極品的絕色佳人,燕藏鋒的表現說得好聽一點就是謙遜有禮,說得不好聽一點就是不解風情,木訥呆板,對感情之事根本就是一竅不通。
莫琪兒可不相信,面對比自己還稍遜一籌的婢女小蘭,燕藏鋒會突然獸性大發。
那名言辭犀利,自以爲是的婢女,心中還莫名的洋洋得意,以爲自己的計策成功了,還想着等一下該如何在小侯爺面前邀功呢。
熟料莫琪兒卻絲毫沒有動怒的樣子,反而是毫無保留地選擇了相信燕藏鋒所言,這名婢女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住了。
“嘿嘿!還是莫琪你瞭解我啊!”
燕藏鋒朝着莫琪兒豎了豎大拇指,得到的卻是後者的白眼。
唰!唰!唰……
旋即,燕藏鋒十指輕彈,一道道指勁宛如雨點一般,落在婢女小蘭的身上,頓時便將她身上的穴道給解開來了。
“小蘭,你快給莫小姐好好說說,這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老東西,是怎麼凌辱你的。”
婢女小蘭的身體,甫一能夠動彈之後,後面來的這名牙尖嘴利的婢女,連忙指着燕藏鋒,不依不饒道。
婢女小蘭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深深地望了這位自己的“好姐妹”一眼,然後不發一言地向外走去。
燕藏鋒的眸子,在侯府這兩名婢女身上掃來掃去,一副饒有趣味的樣子,心底卻不禁暗暗感嘆:女人之間的爭鬥果然可怕。
對方口口聲聲稱呼小蘭爲姐妹,只是一開口便斬釘截鐵便認定小蘭被他給凌辱了,無非就是想讓這個事情變成既定事實,搞臭小蘭的名聲,讓她在洪乾一面前失寵,她纔好上位。
小蘭走了之後,剩下的那名婢女氣得直跺腳,她也明白只有自己一個人的話,根本不可能完成得了小侯爺暗中交代的任務了,只能恨恨不已地離開了。
洪乾一的房間,在他這座宮殿的頂樓,無比的寬敞,裝飾得極爲的奢華,到處都是珠光寶氣。
此刻,洪乾一正端着一杯靈酒,站在窗臺上,靜靜眺望着夜色下的紫衣城。
他之所以將自己的房間安置在頂樓,就是因爲他喜歡這種臨窗遠眺,居高臨下,俯視衆生的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