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以爲這老頭只是固執,‘門’第觀念比較封建,沒想到也同樣是勢力。
葉清澄也不再嬉皮笑臉了,言語變得犀利,“你是教官的外公所以我喊你一聲外公,但不代表你是教官的外公就可以含血噴人。”
她‘挺’直着腰桿,不卑不吭。
“你嘴還‘挺’硬,‘挺’能狡辯。”易仲盛說,“查出了你的銀行卡給綁匪轉了十萬。”
“哦。”葉清澄點點頭,不疾不徐的說道:“我那天晚上遇到幾個強盜,搶走了我的錢包,錢包裡有一張卡里有十萬塊錢,是教官給我玩牌的,後來我準備掛失的時候發現裡面的錢已經被轉走了,我還報警了,您沒查到嗎?”
說完她的‘脣’角高高的翹了起來,眼裡藏着狡黠。
幸好她防了一手。
易仲盛聞言竟然找不到話回了。
他的確查到了這丫頭報了案,說自己的錢包被搶了。
而且那張卡轉賬的機子攝像頭拍下來的‘操’作人的確是那三個綁匪中的一個,並不是這個丫頭。
哼,好一個刁鑽的小丫頭,看來他是小瞧她了。
易仲盛思忖了一會兒,又看着葉清澄,嚇唬道:“丫頭,在我面前耍小聰明你還太嫩了,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
葉清澄笑,“正如外公您說的,我還太嫩了,大好的人生纔剛開始,怎麼會見棺材呢?”
說完齜牙,咧嘴。
“你……”易仲盛被噎的差點一口沒提上來‘抽’過去,“總之拿着錢見好就收,否則我一出面,上面那些人是不會買阿遠和阿深他們賬的。”
葉清澄繼續裝傻,“外公你說什麼我真的不知道,你再血口噴人我要告你誹謗了。”
說着她伸手把面前的支票拿了起來,用手指彈了一下,笑眯眯的接着說:“一百萬買我和教官分一次手?”
看着這一百萬的支票擺在面前,不拿實在是難受。
再說她陪他老人家聊了一個多小時的天,被侮辱被恐嚇,總是要拿點‘精’神損失費的吧。
易仲盛見葉清澄拿着支票有所動容,心下大喜,語氣仍冷如千年寒冰,“我還可以再加你兩百萬。”
葉清澄舉起手,做了個‘ok’的手勢,點點頭道:“好的,成‘交’。”
她把支票塞進包裡。
易仲盛看着他的舉動,心下冷笑。
現在的孩子動不動就說愛情有多重要,爲了愛情怎樣怎樣。
在金錢面前還不是‘腿’軟的挪不動腳步。
哼。
‘花’點錢也好,這種丫頭怎麼能配得上他程遠的繼承人,他易仲盛的外孫。
“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你拿了錢就該守信用。”易仲盛說着站起身。
他的貼身助理趕緊幫他把柺杖送了過來。
易仲盛雙手杵着柺杖,目光居高臨下的看着葉清澄,眼神輕蔑。
“一定一定。”葉清澄點頭保證,“我一定會和教官說分手的。”
在心裡補充一句:他願不願意跟我分我就不能保證了。
……
“篤篤篤。”
“進來!”簡易在辦公室趕了一夜的工作,聽到敲‘門’聲他只應了一聲,沒有擡頭!
“總裁”,秘書推‘門’進來,手裡拿着早餐!
他擡頭看了眼牆上的時鐘,當地時間早上七點!
放在旁邊的機忽然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