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我都慚愧死了。”楊洋艱難的鑽出車。
呼吸到外面的空氣,她心跳才稍稍平復了一點,臉色也漸漸緩和。
葉清澄伸手打車,她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去醫院。
一天沒有見到簡教官,真的像是隔了三秋。
推開病房,看到簡易坐靠在牀頭,耳朵上塞着耳機聽着什麼,嘴角還抿着,微微上翹,配上他身上藍條條的病號服,怎麼看怎麼招人喜歡,怎麼看怎麼招人心疼。
“教官。”葉清澄撲過去,一把將簡易撲倒,壓在身下,脣貼了上去。
剛纔她決定跑的時候忘記了身上有傷,跑起來才覺得疼,可是停不下來。
現在她疼的爬不起來,只要抱着簡易使勁親。
親的簡易措手不及,嚇了一跳,繼而也伸手摟住葉清澄的腰,緊緊的抱着她。
一直坐在牀邊的香草和跟着葉清澄來的楊洋,見到這一幕,很自覺的退出了房間。
許久,葉清澄撤離了簡易的脣,還沒有起來,趴在他身上氣喘吁吁。
簡易戲謔的笑着問:“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了?”
“想死我了。”葉清澄說着用一隻胳膊撐着身子,垂直視線看着簡易那張誘人的俊臉,“你這磨人的老流氓。”
她翻身從簡易的身上下來,掀開被子,鑽進了被窩,伸手環着簡易的腰,頭枕在他的小腹上,鼻尖貼着他的衣服。
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沐浴露清香,是他們家那個牌子的沐浴露。
她擡頭看着簡易,問:“你是不是洗澡了?你身上好香啊。”
簡易點頭,“洗澡等你回來。”
“……”葉清澄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將腦袋從簡易的身上挪了下來,翻個身,背對着他,“我睡一會兒,早上起來太早了。”
和簡易在一個被窩,無論在哪裡,她都很容易入睡。
聽葉清澄說要睡覺,簡易一直保持着一個姿勢沒有打擾她,等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他才摸到牀頭櫃上的呼叫器,把香草給喊進來了。
香草進屋見葉清澄睡着了,她輕手輕腳的走到牀邊,彎腰湊近簡易,小聲的問:“簡少有什麼要吩咐的?”
……
葉清澄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飯時間了。
她揉了揉睡意惺忪的雙眼,然後伸懶腰,舉起手,她忽然發現手背上,手心上到處貼了創口貼,還有的刮破的地方塗了紫色的藥。
她一下子清醒,坐起來,掀開被子,發現褲子也換了。
換了一條寬鬆的睡褲,是她家裡的。
簡易坐在輪椅上,在窗戶前曬太陽,耳朵上塞着耳機。
葉清澄看着簡易的背,“教官。”
聲音帶着些剛睡醒的沙啞,嬌憨可愛。
簡易耳機裡的聲音很小,聽到葉清澄喊他,他伸手拔掉了耳機,轉動輪椅,面對着她,“你屬豬的嗎?”
“你纔是豬,你全家都是豬。”葉清澄蹙眉,掀開被子下牀,“你家那個狠毒的皇后娘娘想盡了法子折磨我,我這次去身心受到了多少傷害你知道嗎?能留着一條命回來見你,就算我生命力夠頑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