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怪不得總裁剛纔皺眉,原來丈母孃和親孃幹仗了。
他們現在不走,難道要等總裁遷怒於他們嗎?
所有人都找了理由和藉口離開了,最後一個走的很懂事的把門給帶上了。
現在偌大的會議室裡只剩下簡易和葉清澄兩個人。
簡教官雙手悠悠的擡起來,摟住葉清澄的腰,低頭在她噘着的小嘴上親了一口,“跟我說說,怎麼回事。”
他現在的態度和剛纔離開的那些老傢伙們想象的有很大出入。
他們出去的時候,簡易是黑着臉,額頭的筋脈隱隱跳動,一副立馬就要暴走的節奏。
可他們前腳一走,後腳他的表情立馬就變得溫柔寵溺。
如果此時有人愛八卦,趴門縫偷看,肯定覺得大跌眼界。
葉清澄氣鼓鼓的從簡易的身上跳下來,轉身背對着會議桌,雙腳一踮,輕而易舉的跳到會議桌上坐着,看着簡易,“要喬雪涵沒我,要我沒喬雪涵,哼。”
喬雪涵的目的越來越明顯,越來越明目張膽了,光今天一天就對她肚子裡的孩子下了好幾次毒手。
這次她慶幸躲過了,可是下一次呢?
她那個人那麼陰險,難保不會再用陰招害她肚子裡的孩子,必須要簡易給喬雪涵一個明確的態度,讓她死心。
簡易用腳將椅子輕輕往後一推,雙手抱胸,靠在椅子上,目光慵懶的打量着葉清澄。
見她兩邊臉蛋氣的紅彤彤的,他一臉正色的問:“易總今天去給你灌醋了?”
自從易雪玲決絕的離開,他提到她的時候,要麼就是那個女人,要麼就是易總。
‘媽’這個稱呼對他來說似乎是一種禁忌,每次一提到,他肯定會立馬變臉。
所以讓他改口叫文靜‘媽’,他很難叫出口。
“難道你看不出來嗎?”葉清澄皺着眉,有些孩子氣,“在所有人眼裡,喬雪涵肯定是最後的贏家,我很討厭有這個人存在我們兩個之間,我很討厭總有人拿我和她比較,她怎麼那麼煩啊。”
有情敵本來就讓人很不愉快了,三番五次上門挑釁的情敵就更讓人堵心了。
還有一個大腦沒開洞的婆婆,三天兩頭的找上門對她又是打又是罵。
生活被攪得雞犬不寧,煩死人了。
“我是賭注嗎?”簡易挑眉,眼眸中一片清冷,眉宇間露出了一絲不悅。
“教官。”葉姑娘很會察言觀色,語氣立馬變得軟綿綿,“可我就是不喜歡你和喬雪涵有任何接觸,她看你一下都不行,你能不能讓她看不到你?”
偏偏他們兩每天還在同一個公司工作,而且還在同一個辦公室。
喬雪涵如果安分點,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以當她不存在,可她偏要到她面前刷新存在感。
讓她想無視都不行。
“那我找人暗中把她的眼睛戳瞎?”簡易面無表情,語氣也是淡淡的。
仿若只要葉清澄點頭,他真的有可能找人去把喬雪涵的眼睛戳瞎似的。
葉清澄驚悚搖頭,“那太殘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