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要你跪下,給我妹妹道歉,你嚇着她了。”
水生突然臉色大變,翻臉比翻書還快,對着吳道就是一指點出,如同捏死一個螻蟻一般,就一個指頭愣是將吳道點飛出了珍寶閣。
事情遠遠還沒有這麼簡單,這一指頭的威力並沒有因此而消褪,餘威更是將吳道死死得壓制成跪拜模樣,任他一動都無法動彈。
一個相等分神期修爲高手的一指餘威又豈是吳道這個小小築基期可以撼動的,只不過水生將實力壓制在金丹修爲,而那一絲餘威被他額外加持不過了。
饒是如此連掌櫃的都臉色大變,他珍寶閣雖然敢不賣南海宗內門弟子的面子,但是任外人在此羞辱南海宗門下弟子。作爲地主,一旦南海宗追究下來,珍寶閣還是難逃被罰的下場。即使到時南海宗顧忌到珍寶閣背後的諸葛家,但是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掌櫃,死罪可免也活罪難逃。
“這位前輩,您看......”
雖然掌櫃的不知道水生是什麼人,但是單憑這一手,修爲遠遠在自己之上。
這樣的人也不是自己得罪的起的,要真是對自己出手,恐怖背後的諸葛家決計不會因爲自己而和這等高手爲難,所以態度上自然要隨和對方。
“掌櫃的且放寬心,萬事自有我承擔。吳道是嗎?你向我妹妹道歉然後再這裡跪上三天三夜,我便饒了你,否者一身修爲也是白修了。”
水生修道到如今早已經古井不波了,即使小輩不知當真侮辱了他,他也不至於下如此重手。這般行爲自然是要打了小的好引來老的,投石問路而已。
在水生眼裡,吳道那麼點修爲就跟螻蟻沒有兩樣,螻蟻若得罪了你,你較真那卻是大大有失身份。
“放屁,讓本公子跪下道歉?你不得好死。等着吧,我爺爺要不了多久就會過來,到時將你扒皮抽筋。”
吳道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屈辱過,他在南海城耀武揚威,即使在玉京天朝也從來沒有人敢如此侮辱過自己。現在自己跪在這裡,滿大街的凡人都看着,這等奇恥大辱即使傾盡玉江之水也難洗清。
不過我爺爺馬上就回過來了,到時一旦會替我報仇,到時後抓住這個小子,也不急着殺了他。他不是愛護他妹妹嗎?雖然那個小妞嫩了點,但也不要緊,我就要當着這小子的面,虐*奸他妹妹,做出種種意想不到的姿勢,聽着歡快的靡靡之音,流淌着極樂之後的液體。上完之後再找一百個南海監獄裡醜陋的惡漢,讓他們當着那小子的面,一個個輪*奸他妹妹。
他不是那麼在乎他妹妹嗎?我就讓大家好好的一起愛護他妹妹。
想到這裡吳道的眼裡就冒出了綠色的光芒,但是他一切的想法念頭如何又逃得出水生的掌控。
本來還打算饒了他一命,不過既然他生出這樣的念頭,如何又能饒恕他性命。這種窮兇極惡之徒,殺一萬次都不足惜。
“妹妹,長虹劍借我一用,日後再送你一把新的。”
水生轉過頭來,衝着小馬蘇微微一笑,和藹可親哪裡還有剛纔對待吳道那般可怕。
“好。”
小馬蘇本來就不喜歡什麼寶劍,對她來說漂亮衣服都比長虹劍有用一百倍。
水生將長虹劍輕輕一捏,這一把價值六顆上品元氣丹的法器就在他的手中變成了一塊塊碎片。
這一手看得掌櫃的都心驚肉跳,僅僅以手捏碎長虹劍修爲最起碼也是金丹後期,無限接近靈寂期修爲了。
要知道在方圓世界裡,元嬰都是屈指可數的高手了,最起碼各大勢力明面上的坐鎮高手就是元嬰老怪。至於元嬰以上的境界也僅限於傳聞中,具體很少有人接觸過。
就憑水生露出來的一手,那在練氣界最起碼都是一派長老了,而且還是名門大派的長老。
也難怪這少年可以無視南海宗,如此年輕的高手,背後了靠山又豈是易於之輩。
“啊?那不是南海宗的吳道嗎?怎麼跪在那裡?”
某個路人甲看到很吃驚地驚叫道,彷彿白日裡見到厲鬼一般,吃驚到無以復加,簡直如同天翻地覆一般不可想象。
他身邊的同伴眼尖手快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你不要命了?”
“怎麼了?”
那個吃驚的路人甲對同伴捂住他嘴巴的行爲疑惑不解。
“沒看見很多人都看見了,卻沒人做聲嗎?你真想死啊?吳道是什麼德行,如今你撞進他的醜相,日後還不要殺你滅口。”
那個同伴越說話聲音越小,可是即使小到蚊子飛鳴一般,練氣士的聽覺還是清晰可見。
吳道聽得清清楚楚,整個臉都變成綠色的,死死地盯着大家,似乎就像餓狼一般,今天誰要是敢把消息傳出去,日後定要滅他全族。
水生微笑地看着吳道,但是他的微笑落到吳道的眼中比魔鬼還要可怕,就是這個人讓自己受到如此大辱。
“我知道你腦袋裡還算計如何脫困之後報復我,可惜我要告訴你,你是沒機會的,現在你就給我死去吧。讓你道歉,你不道歉,現在我已經沒有這個耐心了。”
水生一揮手,瞬間就將手心中的長虹劍碎片發了出去,如同天女散花一般齊齊飆升向吳道。
“住手。”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怒吼如同雷霆轟鳴,這個聲音傳來,在場的大部分人都忍不出一口鮮血噴出。即使珍寶閣的掌櫃的也不例外,只是小馬蘇在水生的道力加持下,卻彷彿沒有任何一點影響。
“可惜晚了。”
水生望着遠方近到馬上降臨的老者身影,淡淡地說出了這句話。
他打出去的長虹劍碎片,一片不少全部齊齊插在吳道身上,築基期一旦肉身死了,整個人也就死了,連魂魄也會煙消雲散。
“孽障,殺我孫兒,饒你不得。”
老者已經來到了水生面前,一把抱住吳道的屍身,探查之下也知道吳道死得徹徹底底,任他元嬰修爲也無濟於事。
水生卻是算得清清楚楚,他只是吳道肯定不是一個人出來的,不遠處自然會有跟班,故意折辱他,讓跟班去通風報信,自然怕來得不是吳星月,還顯示出他修爲不凡,就坐等吳星月上門。
吳星月一個人前來,直接打完就好收工,即使南海宗有高手坐鎮,到時殺了吳星月帶上小馬蘇就跑,也是跑得掉的,單身匹馬硬闖龍潭虎穴也可就真不理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