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燒完,二公子和三公子就進來了。
二公子看着盆子裡的灰,惋惜的說:“可憐我的百兩銀子了,那可是我這幾年攢的私房錢,就這樣化成了灰了。”
二姨娘聽了這話,也憤恨的說:“哼,她早不回家,晚不回家,偏偏這個時候回家,明顯就是和我作對,讓我們的寶貝就這樣化成了灰,真是氣死我了。我一定要找機會十倍,百倍的從她們那裡討回來。哎,你們說,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二公子說:“嗯,我們不能就這樣白白的吃這個啞巴虧,讓我再想想,懷孕的人,最怕什麼氣味呢?”
“那還用說,最怕麝香的氣味唄。”二姨娘想也不想的就說了出來。
“麝香味?很好,麝香味。咱們一計不成,可以再生一計,我有辦法了。”二公子盯着二姨娘手上戴着的瑪瑙手串轉着眼珠說。
二姨娘趕緊問:“有辦法了?什麼辦法?”
“現在還不是說的時候,待我準備準備,過幾天再來告訴你。”二公子說着回頭看着三公子:“老三,我們走。”說完就帶着三公子風風火火的走了。
二姨娘看着他們的背影埋怨:“哎,這還沒商量出個結果呢,怎麼說走就走了?這兩個混蛋,真是一個也指望不上。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沒過幾天,二公子和三公子又來了。
二姨娘見二公子手上也戴着一串和自己手上戴着的瑪瑙手串差不多的手串就說:“哎,我說你一個大男人戴着這個幹什麼?”
二公子急忙眨眨眼,摘了下來,遞給二姨娘。二姨娘會意,向她的貼身大丫鬟芸兒使了個眼色,芸兒就帶着下人們都走了出去。三公子關好門,三人一起來到桌子前坐下。
二公子把手串遞到二姨娘手上說:“姨娘,你好好看看,能看出這個手串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
二姨娘將手串拿在手上,手串黃中帶紅,如玉似的泛着光,微微散發出瑪瑙手串常有的香氣。除了穿線的眼大點,其他的和普通的瑪瑙手串沒什麼兩樣。
她仔仔細細、反反覆覆的看了又看,除了好像比自己手上的還要貴重些,也沒看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二姨娘搖搖頭,又把手串還給了二公子:“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嘛?”
二公子拿回手串,用兩隻手指捏起一個珠子,衝着燭光,讓二姨娘看。二姨娘湊到燭光前仔細往裡看,這纔看清楚,每個瑪瑙珠子裡面都藏着一個麝香做的小珠子,而小麝香珠子的味道早已被瑪瑙的香氣遮掩了起來,一點氣味都聞不到了。
二姨娘問:“這就是你給她準備的?你怎樣才能讓她天天戴着,天天聞到這個味道呢?這麼廉價的東西,人家纔不會戴呢。”
“不一定讓她天天戴着,我們只要想辦法能讓她天天聞到這個氣味就行。”
“那該怎麼辦?”二姨娘不解的問。
“那還不好說?讓我想想,對了,有了。”說着一揮手,二姨娘和三公子又都默契的湊了過來,只見二公子在他們耳邊嘁嘁喳喳的這般如此,如此這般的說了一通。二姨娘笑着頻頻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