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怎麼能不知道,若是之前,爹還答應,現在,你看她病情,越來越嚴重了,經常半夜喊着心口痛,這要是出去了一時沒有大夫在身邊可怎麼辦?”花水無奈的說着,眼裡滿是抹不去的傷痛。
花無雨知道爹說的有道理,可是當看到他最疼愛的小妹那如籠中之鳥一般困在家裡時,心裡暴躁無比卻又不能做些什麼。
“爹已經將告示貼出去了,只盼着哪一位神醫能夠快點出現。”花水眼神滿是期待的望着屋外敞亮的一片天悠悠說着——
“真是氣死我了!不要我出去,我就偏要出去,瓷娃娃不是我花無心!”
房間裡,花無心臉雙手託着小臉哼聲說着。
她已經出去了好幾次,外面的世界多麼的熱鬧美麗,天天在這裡才叫浪費生命!
大哥教導着,浪費可恥!她不能浪費生命!
於是,心裡已經暗暗的做下了一個決定。
“曼珠——”
正在內心計劃着時,突然屋子裡傳來一妖魅的聲音。
癟癟嘴,花無心慢慢的轉身,看着面前美得有點不人道的男子:“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不是叫曼珠,我叫花無心,我姓花,不姓曼!”要不是怕人發現,她真想對着他的耳朵大叫。
不管不問,紅衣紅髮男子坐在她對面,學着她剛纔的樣子託着雙臉一臉調皮的說着:“你是花,不是姓花,你是叫曼珠!”
花無心立刻齜牙咧嘴的撲了上去,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惡狠狠的低吼着:“我不是叫曼珠,不是叫曼珠,你從我六歲交到我十六歲,老孃已經容忍了你無數次了,這次偏要將你給馴服住!”說罷,花無心開始抽出自己的小手,甩甩胳膊,盯着面前妖孽一般的男子賊賊一笑,然後慢慢的伸出那可愛的爪子往他腰間摸去。
摸着摸着,她眼巴巴的望着他:“你怎麼不怕癢癢哦?”她說的萬般的不理解,她最怕癢癢了!爲什麼這美男不怕癢癢?
“你怕癢,我一千年就前就已經知道,我不怕癢你不是也是在一千年前就知道了麼?”
紅哥看着面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一張臉滿是傷感的說着。
“啪!”
“去你奶奶的!老是說一千年,老孃我才十六歲,倒是想活一千歲,你給我啊?”
花無心使勁的拍打了一下紅哥的大腿,然後叉着腰站在她面前大喊着。
“小姐,你怎麼又說夢話了?”
聽着外面敲門後出現的聲音,花無心迅速變換表情,一副沉睡的樣子。
“奶孃,哎喲,被你嚇死了!我正做着好夢呢!”花無心拍打着嘴巴打呼呼的表情說着,那睡眼惺忪的模樣讓紅哥見了感覺自己的表演技術跟她比起來是望塵莫及。
“好好,奶孃這就走啊,你睡你睡!”外面連忙傳來那熟悉急切的聲音——
伴隨着細碎的腳步聲,還夾雜着一聲嘀咕:“那是好夢嗎?好夢怎麼罵人了?”
然後,就再也沒有聲音。.。